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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只用双清澈的茶色眸子抬眼看着他,讨好地主动去舔吮手指,用行动代替了言语。
他分神一刹,直到这会儿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方才先生那句被他视作戏弄的话……不是在开玩笑。
他跪得乖巧,温顺仰着头望人,可以看到男人深沉眸色里染了些属于欲望的光——欲望……因为丁易不在,所以要他来解决床事需求吗?
不……
以他对先生的了解,先生从来不是这样随便的人,更不会放任自己在沾了酒精的情况下轻易做决定。
不是临时起意……
那算什么,难道还能是……?
“不专心啊,阿彧。”
秦彧呜咽一声,被蓦然伸到喉口的手指逼出了生理性泪水,下意识抓紧了男人西装裤脚,眼眶微红,难得显得弱势。
秦漠炀慢条斯理抽出水光淋漓的拇指,随手在秦彧胸前抹净了。
“对不起,主人。”
明明是被欺负的那个,却要由秦彧向刚刚一瞬的跑神道歉。
“真是好不懂事的小狗……”秦漠炀捧着他的脸,俯身贴近他,咬字语气似嗔非嗔,没什么怒意,只是像在埋怨一只调皮打碎花盆的小宠。
不知是因为这“小狗”的称呼,还是气息太近扫了敏感的耳朵,秦彧腰都酥了半截,一下绷紧身子,吐出一口颤抖的气息。
“主人没教过你,道歉要拿出诚意吗?”
自然是教过的。
并且教得刻骨铭心。
“主人,”秦彧软了语调,“鞭子……不在这里……”
在他和秦漠炀之间,所谓“道歉的诚意”就是秦彧认罚时自己报出个让秦漠炀满意的数字,报少了就呈倍数往上翻,具体几倍看情况。秦彧从来不敢试着去触主人底线,总咬着牙往多了说,结果自然是次次哭到崩溃——拢共揍了没几分钟,完事儿得让秦漠炀哄上半小时。
两年多下来,秦彧实在是怕了“道歉的诚意”这串字眼。
“呵呵……”秦漠炀却是颇为愉悦地笑了,乐以见得秦彧这可怜样子。
“不打你。来换点儿别的。”他手指再度放上秦彧轻抿的唇,慢慢画着圈揉按,被指腹用力抹过的地方泛了白:“——用嘴,会吗?”
再纯情也是个浸淫商界黑道几年的成年人了,跪在身前的青年只微微一愣,明白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耳尖唰的红了。秦漠炀看得有趣,又伸手去揉他耳朵,触感柔软滚烫,可爱得很,忍不住多捏了两下。
“我……不会。”
全能的秦助理总算也有了件感到为难的事。
“那就学吧。”秦漠炀语气还算温和,带着隐约笑意,但显然不容置喙,“慢慢来,我教你。”
他看到秦彧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
毕竟还是年轻。对外如何玉面狐狸名声远扬,在家一被主人欺负,心理防线就自动溃散了一半,乖得不可思议。
秦彧伸手去摸男人腰带,半途便被轻轻按了手。
秦漠炀自己抽了皮带,顺手调戏般用指节敲了敲秦彧白皙手背:“我说,用嘴。”
秦彧闭了闭眼,终是觉得这情况过于棘手了,第一次格斗考试同时被四个老师围殴都没让他这样手足无措,安静两秒,温声说句“做的不好,主人见谅”,低头过去,用牙咬住了拉链。
冰冷金属与牙齿相磨撞,镇得秦彧不由轻颤。
他使了个巧劲儿歪头解了拉链,又用牙叼着布料往下扯,西装裤、内裤……隔着衣物早已隐隐感受到的热源便毫无阻隔地欣然贴上了脸颊。
好烫……
秦彧半是羞耻地忍不住后撤了一点,能看到男人勃起的性器涨得通红,甚至柱身还有青筋蔓延,但并不显得狰狞,反倒形状标致、干净好看,与它主人如出一辙的体面。
如果是把这根东西含进嘴里……
他轻轻咬了口下唇,斟酌着角度凑过去,伸出殷红的舌,极小心地卷去了这肉棒顶端溢出的一滴透明清液。
没什么太奇怪的味道。
秦彧彻底散了戒备,微抬起头迎着秦漠炀深深沉沉的目光,张嘴将唇边硕大的伞状头端纳进了口腔,顺着柱身就莽撞地往下继续含。
两只手指不甚用力地捏住了下巴。
“别急着吃太深。”头顶声音笑了,带着点性感的尾音,“先舔舔。”
“唔……”
这话说得倒像是他多急色贪吃一样……秦彧悻悻,不敢再跟男人对上目光。
湿热的舌沿着青筋从根部一点点向上舔舐,给肉茎染上一层水光,又把顶端小半含进去,舌头绕着孔眼打圈,舔掉数滴带着淡淡独特男性气息的泌液,与自己涎液一同咽了。
秦漠炀呼吸渐渐加重,右手放在青年柔嫩后颈轻捏。
按在脑后的手指只是略微一压,青年便会意地含进半截开始吞吐,动作很是生涩,好在小心地收拢了牙齿,没弄出半分磕碰。
还是太勉强了……
秦彧竭了全力试着慢慢往下深喉,只肖这性器稍顶开喉口一点儿,止不住的本能干呕感就袭了神经,周遭所有肌肉都在拼命抗拒着异物进一步的入侵,单凭意志几乎无法控制。
秦彧试了几次,直被顶得生理性眼泪胡乱流了满脸,也没能把这肉棒一含到底。
眼眶通红,一副被欺负惨了样子的家臣吐出塞了满嘴的物事,无师自通地用脸颊去蹭这灼热肉棒,任由乱七八糟的晶莹液体沾了自己半张脸庞,抬眸去看自己眯着凤眸高高在上的主人。
“乖。”秦漠炀见惯了秦彧这有事相求的眼神,语带笑意,手指在他发间轻抓,“求饶不可以的哦。”
“太大了……”
青年歪头,用舌从根部细细舔舐眼前昂扬性器,含含糊糊说,“阿彧自己吃不下的……”
舔了许久才到头,话语数秒的中断足以佐证他这言论。
他舔了舔自己有点充血的唇。
“我张好嘴,辛苦主人来使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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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第五章
哪儿有从来没经验的家伙这样会勾引人的!
秦彧为他不知天高地厚说出的话结结实实承受了一番严峻后果。
乃至次日戴了口罩,秘书小姐周杳关怀地问他:“秦助感冒了吗?”秦彧只能声音微哑道:“嗯,着凉了。”
周秘书面露不忍:“好了……还是不要说话了,秦助好好休息吧。有事的话可以随时喊我来做。”
秦彧对周秘书的友善回以眼睛弯弯的一笑。
始作俑者端着马克杯倚在一旁门框上,悠悠喝了口醇浓的咖啡,与周杳互相点头示意,目送周秘书蹬着红色高跟鞋一路去了办公区。
“不该让你出门的。”秦漠炀说。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