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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吃多了腻的慌。
眼看着炭治郎和伊之助两人已经被蝶屋的女孩子们折磨的要失去生活的信念了,见月随意擦了擦手,站了起来,让伊之助拿起竹刀,自行修炼剑技和呼吸法。
她则是走到炭治郎身边,示意他同自己一起,进行接下来的剑技训练。
了解完那田蜘蛛山发生的一切后,炭治郎濒死时回想起的,幼时他父亲所跳祭祀之舞——火之神神乐,自然也被见月所知悉。
火之神神乐吗,原来她做梦时见到的那支祭祀之舞,是叫这个名字吗?
就离谱啊!!!
先不提自己为什么会做梦梦见人家家里祖传的祭祀舞蹈,她已经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系列灵异事件免疫了,可是这种一看就是火系的设定,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水呼剑士身上啊!
炭治郎果然是转职转错了吧,她果然应该介绍他和杏寿郎认识的。
话虽如此,可见月却明白,她从小和杏寿郎一起长大,对于炎之呼吸,也略知一二。
这支火之神神
乐,同炼狱家祖传的炎之呼吸,是完全不一样的呼吸法,她甚至怀疑……它极有可能由传说中的日之呼吸所衍化而来。
就是有一点,令有她些疑惑,炭治郎演练给她看的剑技,似乎同她领略到的剑技,有些许出入。
硬要比较,那就是炭治郎的火之神神乐,多了一丝后天改良的痕迹,虽然更加易学了,却始终少了一分先天自然,自合道韵的领悟。
呼吸法的反噬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周的时间,可她还是不能随意使用月之呼吸,更何况那套自梦中悟得的剑法,只不过原来的身体素质摆在那儿,见月还是倔强的单纯通过肢体动作,向炭治郎示范了一遍她领悟到的“火之神神乐”,并让对方照着她的动作,运用呼吸法演练一遍。
结局很是惨烈,勉强做了第一个动作,炭治郎就“啪叽”一声摔倒在地上,接着便开始流鼻血,吓得见月立刻叫停了训练。
现如今他的剑技训练,还是以水之呼吸为主,火之神神乐,则是作为另一种辅助攻击的手段。
伊之助的兽之呼吸,是他自创的呼吸法,见月帮不上什么忙,但炭治郎会的这两种呼吸法,她恰巧都懂些,教导一下他这个刚学会呼吸法没几年的新人,倒还是绰绰有余。
再艰深一点的知识,他估计就要去请教义勇或者锖兔了。
意识到自己又莫名想起了某个人,见月面上一僵,赶紧挥散出现在脑海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心全意教导起炭治郎来。
炭治郎你要争气啊,在那位珠世小姐面前多说说她的好话,这样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离开一段时间,去拜访对方了。
柱合会议刚过去没多久,参加会议的众人大多还呆在本部,你知道她躲人躲得有多辛苦吗!
大概是上天也听到了她发自内心的呼唤,当晚,见月便收到了来自炭治郎的好消息,珠世小姐的猫——茶茶丸送信过来,邀请她前往东京府,对方现如今居住的地方一叙。
看着那张散发着淡淡香味,极为雅致漂亮的信笺,见月开心的连夜就去拜访了主公大人,简明扼要地将事情的起因告知清楚,并征得对方的同意后,她便收拾好东西,当晚就离开了鬼杀队,准备前往东京府。
“见月那孩子,怎么这么着急?”
陪着丈夫起来的天音夫人拢了拢身上的外衣,随手也为坐在一旁的产屋敷盖上了一层薄毯,晚间的温度还有些清寒,从温暖的床榻上起身,若是不注意防寒,恐怕会受凉。
闻言,产屋敷沉思片刻,想起这些日子来见到的点点滴滴,忍不住轻哂一声,回首拍了拍她的手,
“我很高兴,天音,我的剑士们,不再将斩鬼当作他们生命中唯一的目标,他们将会有更加坚定,更加美好的未来。”
他温柔地注视着一直站在他身后,默默支持着他的妻子,
“我很期待,能看见这样的他们。”
*
虽然连夜从本部跑了出来,但尚且还不能使用呼吸法赶路的见月,只能老老实实前往火车站,等待下一趟列车。索性即使是夜间,还有几趟列车,能够途经她要去的城市,不用可怜地在火车站睡一宿。
看着远远驶来,刻有“無限”两个字的列车,见月莫名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怎么看怎么别扭。想了想,大概是因为“無限列车号”不管怎么听,都没有“和谐号”、“复兴号”顺耳,转头便将这奇怪的感觉抛诸脑后。
转而开始琢磨,见到那位珠世小姐后,她该怎么勾引(bushi)对方来到鬼杀队,和忍一起进行研究。
伴随着“咣当咣当”的火车前进声,一晃一晃的车厢格外催眠,见月在这韵律地摇晃下,逐渐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
“又见面了啊,漂亮的孩子~”
……
火车到站之时,天边已有熹微,城市的天空随着工业化程度的加深,已经没有了山林里澄碧蔚蓝的景象,反而显出几分苍白,何况今日还是个阴天,阳光被隔绝在厚厚的云层之上。
火车进站的鸣笛声配合着蒸腾而起的白烟,更是将目光所及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纱,看不真切。
见月拿着信笺,大概是担心鬼杀队的人钓鱼执|法,直接上门斩鬼,信上没有具体说明对方的地址在哪儿,而是让她前往这座城市的火车站,自会有人来接她,这也是为什么见月会选择坐火车前来的原因之一。
不过……她有些担心地抬头望天,现在还是白日,即使阳光被隔绝在云层后头,也依旧会对鬼有些影响,对方真的会来接她吗?
很快,见月便知道她的担心多余了。
甫一走出车站,她的目光,便被一个有着绿色头发的青年所吸引。对方的长相俊美,甚至能称得上一声美丽,就是紧蹙着的眉梢和冰冷的眼神看着极为不好惹,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他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将自己牢牢藏在伞下,穿着衬衫搭配传统日式服装的奇怪搭配,却因为其超乎常人的容貌而不显得难看,甚至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悦目。
见此,见月不禁暗叹道,果然,最好的时尚单品就是脸啊。
她几乎已经认定了对方就是鬼,不管是这异于常人的发色,还是这阴天撑伞的奇葩举动,无一不再昭示着,他的身份不简单。
果然,对方在和她对视了一眼后,径直就朝着她的方向走来了,明明是这般特别的存在,周围的行人却仿佛没看见似的,不约而同忽视了他,甚至还无意识间,让了一条笔直连通二人的路。
他们两人,就仿佛不断涌动的人流中,唯一静止的两点。
愈史郎行至见月面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