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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之后,他轻车熟路地掏出一瓶早就准备好的润滑液,挤到手上就迫不及待地往楚言后庭探。心里的报复欲在不断叫嚣着,回到这间卧室里,就在这里占有楚言,把过去那天遭受的一切全部弥补回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从没有忘记过。这一回,他要做在门里面的人。

饶是心中带着愤恨和报复欲,贺亦寒在提枪进入楚言身体里时,还是被紧窒的甬道包裹得忍不住喟叹出声。

楚言被他欺负得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拼命捂着嘴,避免漏出一丝羞耻的声音。他这个哥哥,面对从小宠着的弟弟,纵使心中不愿,仍是不得不打开了自己的身体,任他予取予求。

一想到贺亦然的卧室离这里不远,贺亦寒就觉得心中出了一口恶气,腰身像装上了电动马达,不知疲倦地挺动着,那处孽根不断在楚言身体里翻搅,搅得他眼尾嫣红,大滴大滴的生理性眼泪溢出眼眶,唇都要咬破了,死死压抑着自己的呻吟。

贺亦寒看着楚言这副隐忍的模样,心念一动,出其不意地把他的身体翻了过来,从后面再次进入。楚言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换姿势吓得叫出了声,手胡乱抓着,打翻了不知道什么东西。

重物掉在地上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不一会儿,门就被敲响了。

“楚言,你在房间里吗?你没事吧?”是贺亦然的声音,他敲响了楚言的门。

楚言吓得咬住枕头,以此来堵住喉咙,避免发出异样的声音被门外站着的人听到。

贺亦寒浑身的血液兴奋到了极点,压着楚言,从身后操干着他,倾身上前,伸手摸到楚言胸前的一点,在指间揉捻玩弄,一边玩弄一边咬住楚言的耳朵,喘着粗气道:“旧景重现,哥哥感觉怎么样?是我操得你爽还是他?”

门外的贺亦然又敲了下门,喊了几声楚言的名字。

楚言害怕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身下还在被贺亦寒孜孜不倦地侵犯着,忽然甬道深处一个特殊的地方被龟头碾过,楚言浑身像过了电一般战栗起来,接着身后鞑伐的动作变得更猛烈。

贺亦寒大力挺动着腰部,情到浓处不停地在楚言耳边叫哥哥。

现在的情景和过去的重合,只不过压在楚言身上的人换了,偏偏这两人还长着两张有些相似之处的脸,楚言的心理和生理受到双重冲击,枕头被他的泪水和汗水濡湿了一大片。

“哥哥,干死你。”贺亦寒忽然说。

过去和现在在某一个点重叠,交汇,又分道扬镳。

楚言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眼前闪过白光,猝不及防射了出来。

而贺亦寒也在快速的抽送中逐渐到达了顶峰。昨天到今天都没做,他射得很久很多,浓稠的白浊打在楚言甬道深处。

那口憋了多年的气终于顺了。贺亦寒压在楚言身上,两人交叠在一起,在寂静的夜里不住喘息着。

门外的人好像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

“要给他开门吗,哥哥?”贺亦寒把楚言的身体翻回来,面对着自己,不怀好意地问。和楚言做完之后,他的心里俱是扬眉吐气的快意,连带着对过去的执着也淡了些许。

“楚言,你睡了吗?”贺亦然站在门口,右眼皮一直跳。

楚言吓得搂住了贺亦寒的脖子,脑袋埋在他颈间。

贺亦寒被楚言这一反应取悦到,心情极好地搂住了他,俯身在他耳边道:“哥哥,你明明就爱我。”

楚言听到这话又气又恼,收回自己的手臂,抬手去推他,骂道:“你别得寸进尺。”

贺亦寒用软下来的下身往前顶了顶楚言,道:“我已经得寸进尺好多回了,哥哥要把我怎么样?”

楚言经过这一场激烈而隐秘的情事,气息尚且不稳,胸膛微微起伏着,泪水还挂在脸颊上,不仅气贺亦寒,也气自己,怎么就把事情搞到这般不可收拾的地步。

“畜生!”楚言咬着牙小声骂道。

贺亦寒低笑,心情极好,抓住楚言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口,“哥哥,你心里爱死我了吧?”

第32章 程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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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楚言起床时就感觉到自己的半边身子被压麻了。贺亦寒一条胳膊和一条腿搭在楚言身上,把他牢牢禁锢住,生怕他跑了似的。一想到昨天晚上发生在这间卧室、这张床上的事,楚言就一阵脸红耳热,羞恼得不行。贺伯伯贺伯母的房间就在附近,昨晚贺亦然还来敲了门。楚言都不敢去想,待会儿怎么出门。

“你放开我,回你自己房间去!”楚言没好气地伸手推缠在他身上的“大型犬类”。

贺亦寒这回倒是好说话了,被楚言一推就顺势滚到一边,一只手支着头看着楚言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又对着镜子检查自己暴露在外面的肌肤有无可疑之处,整张脸憋得通红,眉宇微蹙,眼眸被欺负得狠了似的,泛着盈盈水光。

楚言换了一件旧的高领毛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总算控制住不再没完没了地检查自己的衣饰,一回头看到贺亦寒还在自己床上,吓得三魂丢了一魂半,低声斥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如果让你爸妈看见了怎么办?!”

贺亦寒坐起身,无所谓地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他起身,朝楚言走过来,微微弯下腰,凑到他的领口,深深嗅了一口:“哥哥真好闻。”

楚言偏头躲避他,嘴唇轻抿,嗫嚅道:“你就不能放过我吗……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我会照顾你、关心你,我们……啊!!!”

贺亦寒忽然一口咬上了楚言的唇瓣,直到唇齿间溢出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他松开楚言,轻描淡写地道:“哥哥以后少说这种话,我不爱听。”

楚言捂着被咬破的嘴唇,匆忙跑去镜子前查看,下唇被咬破了一道口子,还在汩汩往外流血。他急得不行,抽了一张纸按住伤口,才堪堪止住血。

始作俑者倚在一旁看好戏,楚言愤愤地扭头瞪了贺亦寒一眼。心里懊恼得不行,就不该惹这只狼崽子。

贺亦寒看着楚言在镜子前忙前忙后,想尽办法掩饰嘴角破的小口,胸腔中满溢的是变态的报复欲。他就是故意的,昨晚故意不关自己的卧室门,刚才故意在楚言唇上留下痕迹。他知道贺亦然一定会有察觉,他就是要让贺亦然知道,时移境迁,楚言现在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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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言在贺家吃过早餐,被贺亦寒开车送去了逸蓝。宾利刚在逸蓝大厦楼下停稳,楚言就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不打招呼跑走了。

自由的空气灌入他的鼻间,连身后贺亦寒叫他都顾不上了。

请假的这几天,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逸蓝还是老样子,熟悉的同事,熟悉的办公环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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