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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室里吗？”

“我在教室里睡着了，一觉醒来天都黑了，也不知道是几点，教室门锁着，整栋楼都没有人，黑漆漆一片。你和我妈带着值班老师来找到了我，我躲在桌子底下，我妈喊我都不理，还是你钻进桌底抱着我哄了好久好久，我才肯出去。后来回家的路上，我搂着你的脖子快要睡着了，我妈还在旁边一直数落你，你就默默受着，也不回嘴。哥哥，那天晚上的教室好黑啊。可是你一来，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听到楚言均匀的呼吸声，贺亦寒小心翼翼地把他转过来，亲了亲他的眼皮，和他额头相抵，也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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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言已经在公寓里待了整整两天，他的手机被贺亦寒收走，门被反锁着，只有钥匙才能打开。贺亦寒当着楚言的面轻车熟路地用指纹解锁了他的手机，帮他在请假系统上提交了申请。

“哥哥这几天别去上班了，陪陪我吧，就当是你补偿给我的生日礼物。”贺亦寒把楚言抱进怀里，脑袋埋在他的脖颈处，像一个瘾君子一般迷恋地亲吻那处裸露的肌肤。

楚言被脖颈和锁骨处传来的密密麻麻的痒逼得咬着唇轻哼，生理性眼泪溢出眼眶，十指紧紧抠在贺亦寒肩头。

这两天，贺亦寒除了对楚言亲亲抱抱，兴头上来了就压着楚言做，浑似饿了许久的狼，要把过去一次性弥补回来似的，不知疲倦地在楚言身上发泄欲望。楚言劝也劝了，骂也骂了，一点用都没有。贺亦寒一次一次乐此不疲地摆弄楚言的身体，射满他，弄脏他。

“哥哥。”贺亦寒喘着粗气叫他，下身仍在大力撞击着，两具至阳的肉体激烈碰撞，发出暧昧的啪啪声，“呼……哥哥要是……不愿意……可以去窗户边……向邻居求救……报警……让……让警察来抓走我……”

频繁的做爱让楚言心理的防线被彻底击溃，不得不去正视他从小宠着的弟弟对他产生了亲情以外的欲望这一事实。

“哥哥舍不得？”贺亦寒咬住楚言的耳朵低声问。

楚言眼眶飙泪，气得骂他小混蛋、小畜生。但是贺亦寒有一句话说对了，他不会去报警，他舍不得看着贺亦寒受到惩罚。他长到二十五岁，头一次这么恨自己的心软。可他真的舍不得，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贺亦寒能用自己的指纹解锁开他的手机，这件事让楚言意识到，自己在贺亦寒那儿根本没有秘密。

贺亦寒二十一岁生日的前一天，是个周三。楚言一大早醒来就听到他接了个电话，似乎是公司那边有事。贺亦寒接完电话转过身来，楚言赶紧闭着眼睛装睡。

“哥哥，我知道你醒着。我去公司处理点事，很快就回来。”说完，贺亦寒俯下身亲了亲楚言的眼皮。

楚言继续装睡，直到听到门锁咔哒一声。贺亦寒出门了，带走了他的手机，也反锁上了门。

被这么关在家里两天，一天二十四小时拉着厚厚的窗帘不见阳光，随时随地供贺亦寒发泄过剩的欲望，楚言好不容易有一个喘口气的机会，他起身洗了个澡，只看了镜子一眼就不敢再多看。到处都是贺亦寒“行凶”留下的痕迹，楚言是又气又委屈，胡乱冲了两下就擦干出来了。

时隔两天，公寓客厅的落地窗窗帘洞开，迎接一屋温暖明亮的阳光，楚言倚在窗边，仰着头闭上眼沐浴清晨的阳光。

忽然，门口传来敲门声。砰砰砰，一声一声，敲得又急又重。

楚言有些纳闷，他回国后联系的人很少，知道他住所的人更是没几个。他合上窗户走到门后边，打开门上安装的对讲屏幕，出乎意料又意料之中地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贺亦然。

两人隔着屏幕安静地对视。

“楚言，你没事吧？”贺亦然站在门口焦急地拍了拍门，“我听张总说你请病假了，既没有去W市参加展览也没有去上班，到底怎么了？”

“我没事，你回去吧。”楚言眼睫低垂，下了逐客令。

“你好歹开门让我看看。”

“我真的没事，过两天就去上班了。”

“你的手机怎么回事？你不接我电话就罢了。爸给你打电话怎么是贺亦寒接？他说明天咱们一家趁着亦寒生日，好好团聚一次。可我联系不上你，有点担心……”

“亦然。”楚言打断他，“明天，我会回贺家的，和……亦寒一起。”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咬了下唇。

贺亦然像自己咬住了舌头般，话头戛然而止。半晌，他才嗫嚅着问：“你们，在一起了吗？”

楚言来不及细想贺亦然怎么会把他和贺亦寒往这方面想，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厉声道：“没有的事，你不要瞎说，这样的风言风语传到伯伯和伯母耳朵里，要我怎么自处？”

“我，我也就是……随口说说。”贺亦然被楚言呵斥之后声音小了许多，但却藏不住心里的一点点窃喜。

楚言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毫不留情地斩断了他的希望：“我跟你的事，早就过去了，你该往前看了。”

贺亦然眼睛红了。

楚言别开头，话已至此，他们没什么好聊的了，他抬手准备把对讲屏掐断。

“楚言！”贺亦然忽然猛地拍了下门，“你答应我，别和贺亦寒在一起好不好？”

楚言眼睫微动，抬起的手僵在半空。

“就算，就算你不要我了……”贺亦然有些艰难地开口，近乎执拗地恳求，“也别和贺亦寒在一起好不好？”

楚言冷下脸，“不是我不要你了。是你，选择了一条没有我的路。三年前，是你自己做了这个选择，不是吗。”

“那你知道三年前贺亦寒做了什么吗？！”贺亦然红着眼吼道，“他早就开始谋划拆散我们！在你撞见我相亲之前，更早的之前，他就开始行动了……”

楚言闻言微微睁大了双眸，却听到砰的一声，门外冲过来一个身影，一拳朝贺亦然挥过去。

“难怪上午这个会一定要我去。”贺亦寒双眼充血，看到楚言和贺亦然在一起的画面几乎要让他发疯，哪怕是隔着一扇门，哪怕只是说说话。他心里嫉妒得冒烟，撞上同样火气上头的贺亦然，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楚言在门内拼命拍打着，大喊让他们不要打架，这样下去，就算他不报警，邻居听见这么大动静也会报警的，到时候闹大了就没法收场了。他急中生智，想着无论怎样先把人哄回来再说，遂喊道：“亦寒，听话，到哥哥这里来，哥哥给你抱。”

果然，贺亦寒在听到这话时，停止了和贺亦然厮打，转过头和楚言的视线对上，眼底布满血丝，神情夹杂着委屈和难过。而贺亦然也在感受到楚言这种哄小孩的态度而贺亦寒明显很受用时，怔愣间停了手。

门锁拧开，楚言被贺亦然高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