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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被他提醒才后知后觉地回忆起三年前那次不愉快,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时间,一模一样的承诺。遗憾的是,楚言三年前没有信守承诺。而贺亦寒也打碎了楚言精心准备的礼物。

楚言回过神来,还要再辩解什么,贺亦寒却突然逼近,不知从哪儿抽出了一根绳子,不给楚言任何反应机会就将他的双手反剪,绑在了身后。

楚言双臂被拧得生疼,眼泪都掉下来了,被这阵仗吓到,奋力挣扎了起来,急得大喊:“亦寒,你这是干什么呀?!”

贺亦寒阴沉着脸,把楚言按倒在沙发上,绑完手又去绑两条腿。

楚言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无处着力,脸因为重力的缘故重重压在沙发上,见贺亦寒去拢他的双腿,拼命踢蹬着反抗,可惜都是徒劳。贺亦寒轻而易举就把他制住了。

客厅的窗帘没有拉,正午耀眼的阳光照进来,刺得楚言眼睛又酸又涨,闪烁着泪花。

他是真的被贺亦寒这副骇人的模样吓到,看着那张自己从小到大几乎每天都要面对的脸,不禁生出一股荒诞的陌生感。

贺亦寒把楚言熟练地绑好,心里无名的恐惧才稍稍消下去一些,接踵而来的是一股强烈的毁灭欲。他凑近楚言,捏着他的下巴,道:“哥哥,这都是你逼我的。”

楚言眼底的泪水在听到这话时骤然涌出,心底的委屈逐渐爆发,终于低声啜泣起来。

一点都不可爱,一点都不乖,一点都不像自己认识的小朋友。亏他还对他百依百顺,到头来养了只白眼狼。

楚言把头埋在柔软的沙发里,整张脸陷进去,越想越伤心。

贺亦寒起身把窗帘拉上,刺眼的阳光骤然撤去,没有开灯的客厅骤然变得昏暗。他掰过楚言的脸,凑上去一点一点吻掉他脸上的泪水,轻声道:“和我待在一起不好吗,哥哥?”

楚言不理他,继续一个人低泣,泪水模糊了视线,让他看不清眼前。

贺亦寒的吻顺着楚言的脸颊流连至脖颈间,最后落到他最喜欢的锁骨处。像梦里做过无数次那样,他张嘴咬了上去。

“啊!!”楚言被锁骨处的疼痛激出了更多眼泪,猛地扬起了脖颈,这就更加把脆弱之处暴露给了贺亦寒。

贺亦寒像一只闻到荤腥的狼,在楚言的锁骨处细细啃咬着。

“小混蛋!你这个没良心的!”楚言扭着身子挣扎躲避,忍不住骂他。

虽然是冬天,但是公寓里开了空调,温度并不低,楚言只穿了一件打底的衬衫外加一件毛衣开衫,此时在两人挣扎交锋的动作中,毛衣早就滑到了地上。

贺亦寒忽然一把撕开了楚言的衬衫,几粒纽扣因为大力而直接被扯下来,掉在地上,滴溜溜不知滚到了哪个角落。

直到胸前传来一片凉意,楚言才察觉到自己光裸的身躯已经暴露在了这个自己从小当做宝贝的弟弟眼里。

其实楚言的身体贺亦寒早就看过了,只不过这还是头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看到。他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下身早已硬得爆炸,高高翘起,隔着裤子顶在楚言的腿间。

楚言挣扎间感觉到下面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顿时吓得扭动得更厉害了。

手机铃声忽然在这时响起,显得格外无辜又不合时宜。

贺亦寒抓过楚言的手机,看到屏幕上亮起的“贺亦然”三个字,了然地轻笑一声,把屏幕举到楚言面前,“哥哥是为了他吧?”

楚言在看到贺亦然的来电时也是一愣,自从上次楚言的作品被污蔑剽窃,贺亦然的处理办法让楚言和他大吵一架之后,两人再也没有过电话联系了。为什么这时候突然打电话,楚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哥哥还真是偏心呢,怎么我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什么都只能吃贺亦然剩的骨头渣。小时候穿的用的,都是他用过的,这些就算了,就连你,他也要和我抢。”贺亦然把手机猛地往墙角一掷,屏幕骤然变黑,铃声也断了。

他凑近楚言,一边动手去扯他的裤子,一边咬上他的耳朵,低沉的吐息拂过楚言的耳廓:“哥哥,我好恨啊。”

楚言在裤子被扯下来时停止了挣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止也止不住地往下流。为什么都要来说他偏心?贺亦然说也就罢了,偏偏小的这个还要误解他。他明明把最好的都给了他,从小到大,几乎没有一件事不顺着他。就连上次被他那样冒犯,要是换做别人,楚言早就毫不犹豫离开了。偏偏楚言还担心他、舍不得他难过,对他的底线一降再降。

“你去W市就是为了和他私会吧?”贺亦寒一边说,一边把楚言的外裤往下扯,露出里面的白色棉质内裤,双腿绑在一起有些碍事,他便动手解开了腿上的束缚,直到把整条外裤退下来。这样以来,楚言下身只剩下腿间紧贴的白色棉质内裤和双足套着的白色棉袜,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光裸着,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我没有……”楚言睁开眼,小声啜泣着辩解。

“你一早知道他也要去W市参加展览,迫不及待也想报名跟着去。着急忙慌把我叫回来就是说这件事,怎么,我在这里碍着你们眼了?”贺亦寒强忍着胸腔里的酸涩质问。

越说越离谱了,楚言忍不住扬声道:“没这回事,你别自己瞎琢磨!”

“三年前也是这样,我满心欢喜等你回来陪我过生日,你却彻夜不归,和他在外面鬼混。”贺亦寒张嘴叼住楚言胸前嫣红的一点,在齿间厮磨。

“嘶……疼啊……”楚言疼得顾不上乳头被含住的羞耻,抬手去推贺亦寒埋在他胸前的脑袋。

“上次你们做了几次?”贺亦寒轻笑一声,“嗯,哥哥?”

楚言在听到这种话时,气得肺都要炸了,大声道:“我没有没有没有!”

“也是,”贺亦寒自嘲一笑,“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屁孩过生日有什么大不了的。”

楚言被贺亦寒说出这句话时浓得快要溢出来的悲伤感染,不禁也跟着难过起来,刚才大声说话的气势也没了,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都说了没有……”

楚言衬衫被扯坏,只剩一点堪堪挂在手肘上,要落不落,下身更是一片清凉,只裹着白色内裤和袜子,脸上写满了崩溃,被泪水浸染得湿漉漉。

这副破碎的模样落在贺亦寒眼里,更是激起了他的凌虐欲。他伸手去扯楚言的内裤,粗喘着道:“哥哥,这一次,把你自己当做生日礼物赔给我吧。”

话音刚落,楚言就感觉到下身一片清凉,内裤被扯了下来。至此,他的私密部位彻底暴露在贺亦寒面前。

“贺亦寒……你这混蛋……”楚言自知挣扎不过,贺亦寒此时根本没有理智可言,只能绝望地流泪。

楚言全身上下几乎一丝不挂,而贺亦寒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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