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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傻傻的样子躲走。
谈阎觉得他要忍不住了。
体内被压缩到极致的恶性因子快要触底反弹,膨胀爆发。
就比如今天早晨他进家门却没有看到夏禾时,那一刻他就想到了家里一直被锁着的那间屋子,里面有一杆球棍、一条锁链、一张充气床,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用球棍打断他的腿,用锁链拴住他的脖子,天天在床上操他,除了那个房间,哪里都去不了。
前提是今早夏禾没有出现。
但就在谈阎拿了钥匙准备打开那扇尘封已久的房门时,家里的门被人推开,夏禾提着一袋子菜站在门外,看到他的时候,明明还是白天,眼睛却装进了星星。
“你去哪里了?”谈阎背在身后的手把玩着那把钥匙。
“阿阎今天,回家!我去买,排骨!”夏禾展示战利品似的把手里提着一袋子行红色的肉块给他看。
手里的钥匙被悄无声息地藏进去。
暴动的因子在星星酒中沉溺,晕了过去。
第3章 “嘿嘿。”
现在,谈阎想着早上的事情,眼神稍暗,鼻息喷洒在他皮肤上,变得燥热。
陡然升起的温度让小动物似的夏禾敏锐地警惕,他细白的手指习惯性抓紧谈阎的肩头,笑容僵在脸上。
夏禾虽然智商不高,但到底是个有正常生理反应的男人,感觉到他腹间涌上来的热度,呆呆低头,额头靠上他肩膀,又傻傻地,像只呆头鹅:“阿阎,立起来,了。我也,硬了!”
说完,他就咯咯笑起来,像是不好意思了,脸颊飞上红扑扑的云,像颗红色的苹果。
“嗯?”谈阎听到他这么说,手指探进他腿缝,掠过硬起的白净性器,稍稍往下,摸上一条细小被包裹在白肉里的缝儿,指尖被浸上层黏稠透明的水。
夏禾被摸得一颤,呼吸急促起来。
谈阎这时却把手拿开了,夏禾不明所以地注视着他,看着他把沾了淫水的手指放到唇边舔了一下,嘴张得圆圆的,像个大写的O,急急忙忙拉他的手:“好,好脏!阿阎!”
“不脏,是甜的。”
谈阎重新贴上他唇间,气息热烫地滚上来,夏禾低头去吃他的嘴,主动伸出舌尖探进他嘴里,似乎是想帮他把嘴里的“脏东西”洗干净。
两根舌头交缠着发出响声,听得夏禾脸红。
谈阎终于松了他的唇,问:“果果,我爱你,你爱我吗?”
“嗯……”夏禾难为情地蜷缩起脚趾,脸变得白白的,不去和他对视,好像这样就可以避开难以启唇的问题。
谈阎脸色冷下来,问他:“你爱吃麦香鱼吗?”
“我!超爱!吃!”夏禾立刻叫出声。
谈阎心里生了邪火,两指死死捏起绵白柔软的两颊,迫使他嘟张着唇,流出透明的涎液。
夏禾摆动着脑袋想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吃痛着含混不清地掰着他的手腕:“阿ya……ton!ton!”
“爱我吗?夏禾。”谈阎没有松手,这次叫了他的名字,迫使夏禾不去躲他的目光,又问了一遍。
夏禾掰着他的手垂下去,不说话了。
说爱他,对夏禾来说,好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明明就是个有问必答的笨蛋。
谈阎目光藏着阴鸷,看着他聚起泪珠的眼睛,还是松了手。
手从脸上,移到了肥白胖肿的穴口,带着火气,很用力地直接并了三根手指进去,立刻被湿软的小缝吞没,在软乎乎的红肉里,裹上透明的液。
都还没来得及扩张几下,手指就被猛地抽出来,探上蚌肉间夹着肿起的阴蒂,狠狠掐了一下。
“不要!——”
夏禾尖叫了一声,直接射了出来。
谈阎动作没有停,笑了一声。
低低的小声,通过人工耳蜗的传感器,加以无数噪点,最终传到夏禾耳朵里的时候,像冷笑。
他瑟缩了下身躯,被谈阎以为要躲开,火气更大,一手握住他的腰,一手上下撸动了两下粗大可怖的阴茎。
大手从皙白的腰身上滑下来,捏住白软的屁股,稍稍往前一推,性器直直撞进穴口。
“嗯……”
谈阎被夹得发出一声叹喟,里面又热又紧,这种完全和夏禾契合在一起的感觉,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安全感。
“呃——”
夏禾猛地抓住他手臂,五官都皱起来,眼角流下晶莹的水珠,润湿了绵白的颊畔。表情像痛苦,又似愉悦,随着手指在身体中抽插的动作,软了身体,爬伏在谈阎身上,小声啜泣。
“痛吗?”
谈阎抬起他的脸,怜惜地用唇吻走他的眼泪。
夏禾动作很轻地蹭在他身上,点头:“一点,痛,呜呜……”
“那爱我吗?”
谈阎的声音低沉,动听,柔的似一湖春水,漂进他大脑里。
身下的动作却没停,耸动腰身,狠狠地向上撞起来,一手摸上夏禾胸前肿起的小小乳粒,红红的,像豆子一样大,按着他的腰贴近自己,谈阎张口把一侧的乳粒含进去,在唇间咂咬啃噬。
夏禾被吻干的脸,很快又湿润,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一侧的耳蜗也被抖掉,被操得脑袋空空,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摇着脸,哭诉着骂他:“谈阎,是坏蛋!不爱你!”
明明不是真的,却被谈阎当了真。
他顶弄的动作发了狠,像是要把囊袋也全部挤进去,再把自己也全部塞进去,和夏禾融为一体,再也不会分开,也再也不会让他逃走。
结合处淅淅沥沥地流得一塌糊涂,有夏禾自己射出来的精液,也有前面的穴里流出的水。
他在谈阎身上断断续续的呻吟,又夹着哭声,被撞得脑袋发昏,在某刻,另一侧的耳蜗也被撞掉,陡然失去的声音让他懵了。
声音是来之不易的,夏禾不想失去声音,那样就听不到谈阎的歌声了。
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恐惧立刻蔓延了起来,他害怕极了,在谈阎怀里哭着大喊:“阿阎!我听不,到了!听不到,了!阿阎!”
因为失去声音的判断,他用尽了自己最大的力气去尖叫,破了音还在叫,像屠宰场白白胖胖,叫声凄厉的猪。
谈阎吓了一跳,心跟着一紧,才发现他两边的耳蜗都掉了,动作停下来,帮他把一个汉堡包,一袋薯条重新吸上脑袋,捧上他的脸,从额头吻到鼻尖,又从鼻尖亲到嘴唇。
用低沉的声音安抚他:“没事了,没事了。”
声音重新回来,让夏禾稍稍安心,但还是抽泣,从手里挣开脸,不理他:“你是,坏蛋……”
嗓子叫哑了,低下去,抿着嘴巴不说话。
“对不起,对不起。”
谈阎把他抱在怀里,两人交合的地方陷的更深,让夏禾发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