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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拷问他,他不在的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

烟花已逝,万般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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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回来?”

向长远才跨进大门就被向长宁抓住,双手叉腰,一副审讯的架势,“找徐世子去了?”

昨晚他们吃完饭,说是一起放烟花炮竹,没想到放着放着人没影了,这一早才舍得回来。

“嘘。”向长远被她一眼看穿,忙让她小声点,这要是让旁人知道了可不得了,他倒是不打紧,就怕连累了徐世子。

“向长远。”向长宁看他只要关于徐原青的事情就小心翼翼,恨不得捧在手心含在嘴里,之前她就有所怀疑,但只想他赤子之心,待人真诚,故而没有多想。

如今桩桩件件事情摆在眼前,让她不得不笃定了心中猜测。

她犹豫着问出,“你是不是……”

话未说完,向长远便答,“是。”

话音笃定,眼神坚定,没有一丝迟疑。

向长宁条件反射的给了他一拳,低声吼道,“你疯了不成!”

向长远认真道,“阿姐,我没有疯。”

向长宁左右看了看,确认无人后一连给他几巴掌拍在肩膀上,咬牙切齿和他说,“徐世子是貌若天仙,但不代表他性如女子,你与他相处这段时候难道看不出来吗?你莫不是昏了头了!”

“阿姐!”向长远阻止了她的絮叨,扶着她的肩膀迫使她冷静下来,“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能辩清楚自己的感情。”

看他一双眼睛黑白分明,里面恨不得全是情意,向长宁就知道完了。

她打开他的手,原地转悠了几圈,唉声叹气了好一会,撒气完了一记眼神给他杀过去,“我管你感情作甚,我现在是在管你死活!”

“啊?”

向长宁深呼吸一口压着自己的冲动,拉住他往屋里去,将人都遣散。

向长远见状就知事情严重,正襟危坐听她说。

向长宁也坐下,神色凝重,斟酌了一下言辞,尽量以平静的语气和他说,“三年前,我回京述职,随行的有前允州刺史的公子,我们在宫城遇到过徐世子,同行一段,不料刺史公子对徐世子起了歹心。”

“什么!”向长远惊起。

向长宁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继续说,“后来刺史公子死了。”

闻言,向长远才平静下来,静静地看着她,又不急了。

“我赶到刺史公子住的别苑时……”

向长宁永远记得那日,因为那日也是他对徐原青这个人彻底改观之时,她回京述职已是深秋,空气中弥漫着寂寥。

她正在刑部办事,听说有关刺史公子,她便随刑部一道去,等她赶到别苑时,但见一人浑身是血,手上提着剑走出,颤颤巍巍的踩在院中的落叶上,血染了一地。

离近了,向长宁才看清是徐原青,他在京城是有名的病弱,那日见却似杀神,刺史公子死相惨烈。

后查清,是刺史公子欲行不轨之事,徐世子为自保才动手。

确系如此,只是……

刺史公子被阉割了。

此案被宣平侯和皇后压下,结案公文大意,刺史公子欲行刺世子,世子护卫将其斩杀,至此结案。

向长宁说完松了口气,看向长远神色淡漠,依旧没有一点退缩的意思。

她叹了口气,一字一顿的警告他,“世子是很好,可我更担心你的生死。”

向长远站起身来,沉声道,“阿姐,我读书少,但我懂得,发乎情,止乎礼,君子不欺暗室,不欺于心,更不欺于人。”

“世子不喜欢我,我便不会逾矩,我相信他绝非草菅人命之人。”他字字句句发自肺腑,提着徐原青眼里有浮了层喜色。

向长宁见之无奈的摇了摇头,站起身拍了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你好自为之吧。”

“阿嚏!”

徐原青梦中打了个喷嚏,把自己惊醒了,他这一觉睡得极好,他抬手摸了摸脸,脸冰凉偏耳朵发烫,也不知道是谁念叨他,都把他从睡梦中念叨醒了。

他侧目看屋内,空无一人,透过披风依稀可见鲜艳的红梅,他微微眯了眯眼睛,让自己脑袋里的思绪清晰一些。

窗户被敲响,已经许久没听到窗户有动静了,紧接着是女子的声音,“世子。”

是寻娘的声音,徐原青闻声坐直起来,披了件衣服就去给她开门。

寻娘闪进屋里,她如今是怀国公府里的丫鬟,竖着丫鬟发髻,穿的也朴素,但依旧掩盖不住明艳的样貌。

她满脸焦急,不等徐原青给她倒茶就说事,“陆秋灵的确会蛊术,我在她屋里见到了母蛊,我不精于蛊术,所以只知道是母蛊,至于下的什么症,我断不出。”

徐原青递茶给她,宽她的心,“无妨,我只是要个确定答案而已。”

寻娘见他淡定不已,这才放轻松,抿了口茶继续说,“还有一件事。”

“莘正元和陆秋灵有来往。”

“世子怎么知道?”

徐原青没有告诉她消息来源,转身寝室找东西,过了一会取了一块玉佩递给她,“此事劳烦你了,剩下的我自会处理,我先叫人帮你从陆府脱身,若有差池可用我的名。”

寻娘接过玉佩,“多谢世子。”

人走后,徐原青静坐许久,陆秋灵果然会蛊术,那很多事情确实要推翻重盘了,沈齐文果然是个蠢货。

一直以来他重心一直在男主身上,忘了女主也并非善类,原书里她可是能将男主耍得团团转的人。

她要做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她那样的野心自然得有手段配,以她的性子绝不会坐以待毙,故此要学一些隐秘的手段,让人不易察觉,蛊术恰好满足一切。

第41章

徐原青等胡妈妈陪着李英缓和情绪, 等她平静下来再去找她。

几日后,徐原青听顾三知说李英心有郁结,不解心结大病难以痊愈, 他闻言立即动身去找李英,她卧病在床,脸上毫无血色。

她见他来后神色复杂,除夕之日她以为他疯魔是大限将至的缘故, 心如死灰,又悔又悲, 悲痛欲绝昏死过去,醒来后以为白发人送黑发人, 却听胡妈妈说世子毫发无损,她惊喜过度又昏了过去。

她情绪过激,顾三知来给她诊脉, 她追问了关于徐原青的身体状况,听闻无大碍后才彻底放心。

她这些年来太过劳心伤神, 一直撑到现在才松懈下来, 身体自然有些熬不住, 在养病的这些时日里, 她情绪稳定下来, 很多事情毫无预兆的就往她脑子里钻,一件又一件的堆积,让她逐渐产生了怀疑。

宣平侯也时时刻刻伴着她,李英便将心中疑虑全盘脱出, 宣平侯对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发愣许久才坦然接受,原来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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