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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探了进去,左右摇摆,上下勾动,把舌头的灵活发挥到了极致。

“我……不行了……”

黎温低泣,听起来像求饶,窄腰却微微挺起,手指更是插进陆虞的发茬里,往自己这边薅。

他感觉到陆虞的鼻息喷在自己的会阴处,他的嘴唇开合吃进自己流出来粘液,又咕咚咽下去。

白光再次闪现,黎温混沌的思绪凌乱地飘往各处,他甚至冷不丁冒出个问题。

他给陆虞发的那些小黄片里,也会有这么疯狂的做爱吗?如果没有,这种事情上,他也这么有天份吗?

可他也被陆虞传染了,无师自通地探索让自己更加舒服的方式,他扯着嗓子连哭带叫,无意识地,难以自持地发抖痉挛。

欢愉的眼泪扑簌簌地抖落,黎温的舌根梗住,剩了半截软舌搭在唇外,他朝陆虞伸出双臂,向他索取高潮后缠绵的温存。

黎温这次发情期的反应特别大,那种心底升腾起来的想要被标记的念头,在陆虞不断变幻的做爱技巧中,愈演愈烈。

好像有很多次,陆虞咬到了他的颈环上,牙齿隔着阻碍戳着腺体,黎温心痒难耐,差点就要去解下颈环,想让他的信息素经由牙齿注入他的腺体,来体会ao信息素结合的更上一层楼的美妙。

被插着睡过去再被插着醒过来,他浑浑噩噩,又沉溺其中,最后,带了几分甘愿,还是做了欲望的俘虏。

第18章 下一次

日升月落,交替了几次,黎温难分心思去留意。

再次苏醒,他双眼酸涩,浑身僵硬,心里却带了难得的松快餮足。

睁开眼,最先捕捉到一缕霞光,浓重明亮的橘色,把灰蓝的窗帘也烤成了暖色,他觉得耀眼,却分不清这是早晨还是傍晚。

身上有沐浴后的干爽,床单也换了一条,黎温想放松伸个懒腰,只是四肢像被拆解后又重新组装起来,他意识清醒却难以动弹,脑中想着自己要做个什么样的动作,实际上,也只有五官在用力。

“醒了?难受吗?”

身后暖烘烘的人体暖炉动了动,陆虞一脸关切地从他肩膀处探出头来。

黎温活动了两下像生锈的喉咙,发出干涩的低哑声。

“我的…手机…”

陆虞长臂一伸,摸到手机递进黎温手里,黎温往后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抖着指尖,慢慢滑下去看这几日积攒下消息。

工作短信一般都是丁诚发来,汇报工作和重新安排行程,黎良舟偶尔会发福利院的一些照片,大多数是小朋友和风景。

他分别给丁诚和黎良舟发过去回信,再次静音,想接着躺。

寂静被窝中,却突然咕噜响了一声。

那是濒临极限的身体在跟黎温抗议。

营养剂只是在特殊时期短暂地代替食物维持最基本的身体机能,不能跟五谷杂粮相提并论,这几天连着两个人的周期应付下来,黎温已经耗干体力,这时候,填饱肚子,是最要紧的事。

他也顾不上丢脸了,继续艰难发声地问身后人:“你能起来给我弄点吃的吗?”

对此,陆虞的回应是,像没事人一样,流畅地下床,利落地穿好了衣服,回过头来面对他,重复丁诚来时那一套动作。

黎温再一次对alpha与omega的体力差距愤愤不平,却也只能有心无力地,在陆虞的帮助下才能倚着枕头坐起来。

陆虞不知道他这一番心里活动,安顿好他后,马上奉上一杯温水。

“黎先生,你先喝水,我去热一下阿姨做好的饭,直接给你端上来。”

陆虞一溜烟出了门,独留黎温一人。

他喝完那杯水,缓了缓劲,随后皱着脸扶腰下了床,在陆虞端着饭回来之前,草草洗脸刷牙。

出来浴室,晚霞沉入天边,昏暗天幕下,窗外的灯陆续亮起来,黎温这才发觉,已是傍晚,又一天过去了。

陆虞再次回来,端来一大碗白粥,浓稠清香,温糯的白米粒中间点缀着青菜玉米,还有大个的粉红虾仁。

黎温食指大动,抿了抿嘴,从陆虞手里接过碗,捏起勺子,在唇边试了试温度后就大口往嘴里送。

他吃饭,陆虞也不闲着,抓了把椅子坐在床边,正很有耐心的低着头剥半颗柚子。

黎温吃了半碗,他就剥出半碗红柚粒,眼睛扫过去,一丝筋膜脉络都没有,只有剔透晶莹的果肉,黎温的胃里有了东西,人没有刚才那么懒怠,从香甜的粥中分了点注意力给陆虞。

“你吃过了?”

“嗯。”陆虞回他,手上的活却丝毫没怠慢。

“刚才你还在睡觉,阿姨过来做饭,我就垫补了点,黎先生,你不用管我,不够还有,吃完了有柚子。”他朝黎温扬了扬手,一股柚子香就飘过来。

黎温把粥碗刮干净了,陆虞又拿回空的,换上满的。

他闲下来,只顾饶有兴致地盯着吃柚子的黎温看。

黎温不是一个天生感情寡淡心思深沉的人,但这么多年从底层一步步爬到现在的位置,人情世故,各色人物他见识了不少,也算练就了场面上不露声色的本事。

只是今天面对陆虞这种真诚直白的打量,他竟然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

大概是两人刚在一起翻云覆雨了一番,他一闭眼,全是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肉欲交缠的画面,再看那透红的果肉,最后都模糊成了自己被捏被撞变得通红的肉体。

将将吃了半碗,他感觉自己被盯得要积食,把碗往床头柜子上一放,抽纸擦了擦手,就要下逐客令。

“吃饱了,我想休息,你可以回去了。”

陆虞却没答应,从裤子口袋掏出一盒药膏。

“先擦完药再睡吧。”

他的眼睛在他身上游移,看黎温像看一件自己的作品,欣赏又疼惜。

黎温提了提睡袍的前襟,伸腿往被子里滑。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陆虞又说:“你清醒前,我擦过几次了,有些地方,自己不太方便,让我来吧。”

再拒绝下去,怕是显得自己过分在意和矫情,黎温敛了敛思绪,掀开被子,解了睡袍,头枕着交叉起来的手臂,缓慢趴卧下去。

陆虞从椅子上移到床沿,沾了清凉药膏的手指,从黎温被吮红的脖子开始,涂抹再揉开,乐此不疲。

清凉带走一部分疼痛,结块的肌肉被按摩放松,黎温舒服地闭起眼睛,却不合时宜地想起心中一直放不下的疑虑。

他睁眼回首,瞄向陆虞:“你现在跟我说下你的易感期到底怎么回事吧?”

身上正在抹药的手一顿,陆虞的指尖不痛不痒地戳了一下自己。

再次抬手继续,显得心不在焉。

“我没想到,就那么不凑巧,就在那天来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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