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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虞倒是在那些乱七八糟的视频中看过差不多的。
他翻找到塞子样的东西，观察摆弄一番，顺着黎温闭合不上的后穴，很顺畅地塞了进去。
咕滋一声，伴随的黎温哼唧，心满意足的人合上眼，好像要睡过去。
黎温的呼吸声逐渐规律，陆虞看到他一身淫靡狼藉，胸膛剧烈起伏，乱了呼吸。
射精后疲软耷拉着头的阴茎，精液淌遍各处的胸膛，被黎温自己咬红的嘴唇，还有淫荡的出现在黄片里的肛塞。
他倾身上前，看到黎温水润唇瓣后藏着的贝齿和半截软舌。
陆虞眯着眼顶了顶腮，有些意犹未尽。
然后他不假思索代替那个肛塞，自己去堵住流出的精液，顺便叫醒那个急切想要怀孕的人。
看着黎温来不及摆责怪的神情便又陷入情欲，陆虞甚至有一丝得意。
他没错，毕竟，他在尽职尽责地做一个乙方。
黎温在发情期变成了一个盛放情欲的容器，他被灌满，全部吸收，静待种子开花结果。
意识一直是飘忽的，飘在半空，看着跟随欲望摇摆的陌生的自己。
最开始只想要一个孩子的初衷没有变，可是附带的，一个由alpha陪伴能完全释放自己享受欢愉的发情期，他现在也开始有了期待。
射进生殖腔后怀孕的几率是90%，很可惜，黎温就是那剩余的10%，他严格遵守备孕手册上说的做，吃饭，运动，补叶酸，连床上的体位都按照容易受孕的姿势，但是，两个月后，他依旧没有怀孕。
想过这种可能，孩子不会立刻就有，但是希望落空的时候，消极的情绪总是占着上风，黎温没心思再去理智分析那种种可能，只抽空接陆虞一起去医院，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第5章 同住
天气阴沉，乌云从天边抵进，空气发闷，陆虞坐进黎温的车，却发现车里更是透不过气。
他问了一句要去哪里，黎温只回了医院两个字，便合眼靠着座椅休息，不再搭理人。
想必是协议的事情。
陆虞细细往回数着日子，两个月了吧，黎温还没怀孕。
他不再说什么，开了一点窗户，出神望着窗外暗淡的街景。
年迈的医生拿着他俩的检查结果看了好几遍，不徐不疾开口：“报告上显示身体都还算健康，只是Omega抑制剂滥用时间过长，可能对受孕也有影响，不能急。”
“还有什么其他办法能加快受孕吗？”黎温坐在桌前，手掌搭在桌沿不自觉地握紧。
产科医生估计看惯了为生育疯魔的人，神色很淡，歪头看了一眼黎温带着颈环的后颈。
“进入生殖腔并同时标记才能确保怀孕。”
言外之意他没有做到这一点，不应该过于强求。
“不能标记。”
黎温失神脱口而出，医生听后，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态度。
“最有效方法我都已经说了，你们不想听的话，其他的只能也只能有点辅助作用，可以开一些补身体的药，还有……”他看着一直站在身后的陆虞。
“alpha和Omega平时可以多一些接触，让两人的信息素互相适应，也会有点帮助。”
“叶酸，维生素照常吃，平日保持心情，别太劳累。”
“医生，之前检查说是我的生殖腔位置靠后，后入的话会更容易受孕，是吗？”
黎温异常平静地问出这种话，面色不改，身后的陆虞却垂下眼颤了颤眼皮，明显绷紧了脸。
“这种其实都是概率问题，既然没有立即见效，不妨都试试。”
医生依旧保持着高度的专业，边说边开好了单子，“扣完费了，直接去一楼取药就行了。”
“好，谢谢。”
黎温接过一堆的报告检查单，从诊室出来，一直情绪不高。
坐上车，黎温吩咐司机把隔板升了上去，转过身面对陆虞，又是呆板的程式化口气。
“我会把钱提前先给你一半，但是需要你搬进我家里。”
他似乎一点都没有跟陆虞商量的意思。
“今天就搬。”
“黎先生，我有论文要写，还有一些需要提交的资料需要经常回学校，你的别墅离学校太远，我通行不方便。”
“这些都不用你担心，衣食住行，我都会安排好，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
陆虞表情为难，僵硬牵扯了下嘴角，没再回话。
“你不愿意？”黎温蹙眉，陆虞吞吞吐吐的：“我们最开始的协议并没有说有这一条。”
“……”
黎温眼睛半阖思索片刻，捏着额角，语气稍缓。
“你有条件可以提。”
“我大学学的是计算机专业，正好跟黎总的创世专业对口。”
他还是谨慎拘谨的，黎温却总感觉这句话他已经斟酌了好久。
蓄谋已久这个词用在最初印象是老实呆板的大学生身上，不太恰当，然而这是他当即最直观的想法，黎温眯着眼端详他，语气带了几分试探。
“你想进创世？为什么？”
“黎总的公司盛名在外，我以后也想从事软件开发方面的工作，进了创世，一方面可以积累经验，另一方面，有了在创世的工作经历，路好走一点。”
陆虞轻声细语说出这些，倒有几分真诚。
“不过，要是黎总难办，就算了。”
他又不像特别殷切的样子，黎温道：“我答应你，你就同意我刚刚说的？”
陆虞点头，“是的。”
“好。”
黎温斩钉截铁，“我同意，协议马上重新拟好，你今晚就搬进我家。”
“好的，黎先生。”
车停在大学门口，黎温张望一眼车窗外，问道：“需要找人跟你进去吗，很多东西吗？”
“东西不多，黎先生，我自己就行了，马上就好。”
陆虞下车，退开之后转身跑了起来，黎温拿出电话给丁诚去电，吩咐他重新草拟协议，还有安排陆虞的入职事宜。
这边是大学侧门，道路不宽，摆了一溜移动小吃摊，显得更狭窄，雨前气压低，空气不流通，黎温坐在车里关上窗，油乎乎的调料香味却无孔不入。
黎温忍着等了快一个小时，再无耐心，跟司机说了一声，下车找人。
这里也是黎温的母校，不仅如此，之前公司发展势头迅猛那会，他借着给母校赞助，为了吸引优秀应届生，来举行过好几场宣讲会。
这几年，学校旧貌换新颜，绿化跟设备都更加精细，但是，看校门口的布局图，好像还是之前的那张。
他依照记忆到了宿舍楼这块，在长得都一样的门禁下茫然四顾，正想跟陆虞打电话询问，没想到他自己过来了。
还带着一个小尾巴。
他们两人正在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