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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予白也就答应了。

大学时他和乔与舟是在一个社团认识的,算得上“志同道合”。

乔与舟性情开朗,人缘关系极好,待人处事也让人舒服,几次接触后,是唐予白为数不多愿意多去相交的人。

............

“其实我有些没想到,予白。”

包厢内,乔与舟给唐予白倒了杯酒,语气有些感叹。

唐予白怔楞了下:“什么没想到?”

“你竟然会接手唐氏集团啊。”

乔与舟托着下巴看过去:“大学的时候,我记得你很喜欢摄影,而且技术还很专业,对了,还记得大学时搞那个什么摄影比赛,我们社团你可是拿了个一等奖呢,所以啊,我还以为你毕业后会在摄影这方面起劲儿呢。”

唐予白垂了垂视线,手指在杯沿摩擦了下,和乔与舟碰了个杯,才开口道:“只是兴趣。”

“啊,也是,兴趣也不一定就当工作。”

乔与舟挠了挠头,看了唐予白一眼:“不过那时候......”

“嗯?”

“那时候你拿奖,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笑。”

乔与舟说着,自己也笑起来:“可见你是真喜欢摄影吧。”

唐予白抿了抿唇,又和乔与舟碰了个杯,笑了笑,没说话。

有乔与舟在,哪怕只是单独两个人,也不怕冷场,这么一聊起来,喝得就有点多。

若是以往,唐予白不会放任自己喝多了酒,但也不知是见到乔与舟高兴,还是心生感慨,难免就喝得有点多,一个不注意,等散了席之后,走路都有些晃,不过这时候意识还算清醒。

“予白,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去吗?”

乔与舟酒量更好,脸色都没变一下。

唐予白摇了摇头:“没事,我有司机开车,倒是学长你,叫个代驾吧。”

“叫着呢。”

乔与舟笑笑,也没再多说什么,看着唐予白上车离开。

“予白。”

唐予白上车前回过头,眼神疑惑的看向乔与舟。

乔与舟又露出个笑容:“没什么,就是希望你能多笑笑,要开心啊。”

............

告别乔与舟后,唐予白坐在后车座上闭着眼,车窗外的各色光影明明灭灭闪烁在眼皮上,让他不禁有些恍惚怅然。

酒气开始往脑子里熏,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也不知过了多久,前面传来司机的声音,说是已经到家了。

家......

唐予白在心底嗤笑了声,打开车门下车。

然而他高估了自己被酒气熏着的脑子,控制不住肢体的流畅度,脚底骤然踉跄了一下。

可就在往地上扑的一瞬间,唐予白被人给接到了怀里。

“小心点。”

唐予白唔了声,抬起头,对上了一双湖绿色的眼睛,他不由得盯着看了两眼。

那双眼睛没看他,似乎对着旁边人说着什么。

“我来扶就好......不麻烦......”

唐予白被人扶着往前走,突然伸手摸了摸那双湖绿的眼睛。

“真好看......”

扶着他的人瞬间一顿。

唐予白感觉自己被蓦地抱紧了些,身体里刻意压制的感觉,从相贴的地方发出了警告声,让他不由得往外挣了挣。

“别乱动。”

唐予白皱紧眉:“不行......”

“什么不行?”

唐予白闭了闭眼:“别碰我.......不行......”

然而话是这么说,在酒精的挥发下,唐予白脑子已经有些乱了,也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一切遵循本能。

他下意识往旁边的热源蹭去,额头抵在什么地方,如同渴求着什么一样,轻轻蹭着,磨着,却仍觉得不够似的......

像是攀附树干的藤蔓,本能想要一点点蹭到自身需求的地方,然后扎根下来。

............

纪琰吸了口气,拒绝明伯帮忙后,一直将人半扶半抱到房间,这口气才慢慢吐出来。

他一直在等唐予白,却没想到对方竟喝成这样回来。

有那么高兴吗......

纪琰揪了揪扒在自己身上的人,低声哄着:“小叔......起来吗?”

唐予白皱了皱眉,这个时候手脚都恨不得贴在纪琰身上,上下摸索,却只在纪琰脖颈和手腕处找到相贴的地方,并不让人心满意足,原本就心生烦躁着,感觉有被拉起的趋势,更烦躁了。

额头往肩窝处钻了钻,唐予白下意识拽住纪琰的手:“闭嘴。”

没有了恼人的声音,站着又累,唐予白对自己住的房间太过熟悉,脚步一转,就往床上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同时,还不忘拉扯着人。

“小叔——”

纪琰双手撑在床上两侧,看着身下意识不清的人。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唐予白的房间,忍不住往周遭打量一眼。

卧室颜色以白色为主,布置很简洁明了,并没有多余的装饰,然而一抬头,却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

相框里是一张风景照。

纪琰顿了顿,仔细去看,发现是一张日出云海的照片,波澜壮阔,右下角标记着时间日期。

这显然是拍摄后留下来纪念的照片。

纪琰正要再凑近一点去看照片上标记的日期,却突然身体一僵——

一只手正无师自通的钻进了他的衣服下摆......

*

作者有话要说:

第12章 勾着那点想要的心思

像是好不容易满足了需求,另一只手也很快伸了进来。

然后往下按压的力道更重了些,仿佛怕自己手里贴着的跑了一样,身体轻颤着,下意识想要靠得更近,贴得更紧。

可是不仅纪琰身上束缚多,他身上束缚更多。

唐予白闭着眼皱眉,禁不住收回手,拉扯自己的衣服。

但平日自我约束太过,现在想放松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唐予白烦躁地哼着,听上去犹如带着委屈哭腔一样。

纪琰喉结滑动了下:“小叔......”

这声小叔引起了唐予白的注意,他睁开眼睛,迷蒙的看着头顶上方的人。

“难受......”

唐予白眨了眨眼,眼睛有些湿润,连带着眼尾的泪痣都透着水润感觉。

他的一只手还伸在纪琰的衣服里,像是只固执按爪的猫,按住就非要搁在上面不动弹,温热的皮肤触感互相传递着,也说不清是哪边更想要靠近一点。

唐予白手下抓了抓,哼了一声,又含糊说了几句话,想把衣服脱下来,却因为醉酒不得章法。

纪琰腰腹绷得很紧,半晌闭了闭眼。

再睁开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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