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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致,还需要有城里的资源帮忙宣传,还必须有充足的农产品以供销售。
所以即便没有帮工友顶罪这个事情,他也是早就打算回家的。
“但我最想要的,是把你娶回家。”他吻上了王文的额头。
王文的眼里带着湿意,他没读过什么书,没什么文化,甚至李生说的话很多都不理解,但他知道那一定是一个很厉害的决定。
“你好厉害,我,我不知道我怎么办了。”总觉得这样的李生异常的有魅力,衬得他无地自容。
“我的傻媳妇,你都不知道你多厉害。我能不能成功还要有你一半的支持呢!”李生说。
王文疑惑的看着他。
他继续道:“你还记得前年不,王大娘家里的十几亩稻子差点就要遭殃了,是你想出了解决办法。还有强子家的菜地,差点就要大量播种了,是你说今年天气不好会留不住,才避免了损失。我虽然在城里,但关于你的事情我可是一件没落下。”
“虽然我们没有那么多理论知识,但我们从小长于农村,听着老一辈的传教,今晚月亮长毛明天小雨来到……”
“你有这方面的本事,城里管这叫‘顾问’,专门帮人出谋划策,提高生产降低损耗。”
“所以,你愿意当我的军师吗?”李生问。
“可以吗?”王文弱弱的回答,他从小跟着爷爷下地,什么样的土质适合种什么作物,哪块地要放上几年再耕作,看云看星看月亮辨别大概天气……
他早就把这些当做是和自己融为一体的东西了,原来在别人眼里这些东西竟然这么的珍贵“值钱”。
“要跟我一起试试吗?”李生说,“我们还年轻,失败了也没关系。”
“好。”王文答应下来。
“等地里的番薯收完,我们就去一趟城里吧!”李生捏捏他的手。
王文点点头,半是期待半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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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得请个长假了?
第36章 36
番薯也是这里的主要农作物之一,不过主要都是用来榨番薯粉。
村里有几户人家是专门靠种植番薯谋生的,每到收获的季节,总要请好几十个乡里乡亲帮忙磨粉。
王文家里需求不多,随便种点自己吃的,整个制作过程也是他和爷爷奶奶一起。
这不,一到丰收的季节,地里面都是割红薯叶和挖红薯的人,家里人丁兴旺的,动作麻利点的,已经开始扛着锄头挖红薯了,慢一点的则还在割红薯叶。
田埂上是排列整齐的红薯叶,这是喂猪的好料,拿回家切好剁碎够家里的猪吃上好一阵子。
“来,给我。”李生接过王文捆好的番薯叶,拿着锄头的另一端,插入叶子中间,往肩膀上那么一抗,“下午可以开始挖了。”
“嗯。”王文看了眼地里冒出泥地的番薯,“今年的番薯长得真好啊!”笑容也挂在了脸上,“爸妈那边收割的怎么样了?”
“家里种的多些,还有些没割完,大哥他们已经开始挖了,爸妈还在另一块地里割叶子。”李生说着。
“那我们下午过去搭把手。”王文提议。
“成。”
——
敲碎的瓦片被冲洗干净,人手拿着一块,洗好的番薯在框里装的满满当当。接下来便要用这瓦片,将番薯打磨成带水的渣状。
这道工序一般要花一上午的时间。
午饭过后便是清洗番薯渣,过滤出水和粉的混合物,为了确保份量,一般要过两到三遍的水,待静置一晚过后,番薯粉则会沉淀在底部,将表层的水倒干净,用铲子一块一块撬起来,将其捏碎晒干,便可以随时取用了。
亦或者拿到集市上去卖,送人也是极好的。
过滤出来的番薯渣,晒干以后也是可以用来喂鸡的,有些甚至还会拿到集市上卖。
当然在这过程中,天气也是极为重要的,太暖和了不行,番薯粉将不易凝固,那就成了一滩没什么用处的污水,这将意味着白费了那么多力气,费时又费力。
所以在打算做番薯粉时,一定要看好天气。
从井里舀上来的水在冬天都是带着温度的,但哪怕如此,也避免不了长冻疮的后果,整个制作过程都是在室外进行,加上天气冷,占了水的手,被风一吹就冷进了骨子里。
晚上睡觉的时候,李生捧着王文的手,心疼的吻了又吻,“我去给你烤个萝卜过来。”
这是代代相传下来的老法子,把萝卜放到刚烧完火的灶里,让热气把萝卜熏透,借着萝卜的温度敷在长冻疮的地方便能有所好转。
李生直接把草木灰盛在一口不用的烂锅里面,切好的萝卜也丢了进去,为了维持温度,还加了几块碳进去,连带着锅一起端到了楼上。
王文正坐在床上泡着脚,看见锅的瞬间,眼睛都瞪大了。
李生也只是见过自己的爸妈这么搞,“这个管用吗?”
“应该吧!我见奶奶给爷爷弄过。”
李生看着差不多了,拿着铁钳子把萝卜夹起来,放在地上抖了抖灰,“手给我。”
还没来得及敷上,自己就被烫了,斯哈着把萝卜扔了一地。他找来一副手套,小心翼翼的拿着萝卜在王文的手背上来回滚来滚去。
还时不时的询问着,“烫不烫啊?”
“有点。”
“算了,咱不敷了,过两天进城,我们买个冻疮膏。”这玩意冷了不管用,热的又烫手,这不瞎闹吗?
他把东西收到一边,“这一阵忙的差不多了,明后两天动身去城里,你看怎么样。”
王文没什么意见,“那后天吧,明天跟爷爷奶奶吃个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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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
第37章 37
乡下坐车是不用买票的,直接到路口招招手就能搭上进城的车,不过就是得一早出发,毕竟长途车,短则走六七个小时,长的十几个小时不等。
他们这一趟也还好,七八个小时,能赶在天黑之前到达。
两人随便装了几件换洗衣物,寻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下。王文看着窗外,想起了临走时爷爷的欲言又止。
家里就他爸爸一个儿子,现在爷爷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他知道其实爷爷是想见见爸爸的。他靠到李生的肩膀上,“李生,城里那么大,你说,我能见到他们吗?”
王文也说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一边痛恨于她们抛下了自己,是没有担当的行为,但对着自己的亲生父母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绪。
李生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但他也不敢保证什么,“也许吧!谁知道呢!但我相信,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安排。”
他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