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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教训我的话,小骚逼却已经湿透了。想要吗哥?想要就直说呗。”
顾昕远双眸氤氲,难耐地道:“唔,莫阳你别闹,我在跟你说正事儿。”
莫阳将手探入顾昕远内裤里,继续抚摸淫水淋淋的小逼,“我也在做正事儿啊哥。”
莫阳一边说着,一边把中指和无羣柳散伍肆捌零玖肆零 名指插进了顾昕远柔软的阴道。
顾昕远颤栗着拱起腰身,发出甜腻急促的低吟声,“啊啊,莫阳,别折磨我了,快给我。”
莫阳将顾昕远身上穿着的睡衣全部扯开,湿滑灼热的吻一路向下,直到完全吞入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棍。
莫阳用手指抠操着顾昕远的小骚逼,大量粘稠的淫液分泌涌出,顾昕远在双重快感中眩晕而恍惚,叫声变得愈发淫浪。
“莫阳,啊啊,小逼里受不了了,啊嗯,快操我,想要你的大鸡巴,哈啊啊,快插进来。”
顾昕远下体颤抖,快意如酥麻的电流般从脊柱蔓延滋长,在被莫阳做了几次深喉之后,忍不住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莫阳!”
莫阳微微抬头,大口咽下顾昕远射出的浓稠白浊,将湿漉漉的手指缓缓抽出。
“哥射得也太快了吧?要不要尝尝这味道?有点苦,苦里边还透着点甜,挺不错的。”
顾昕远双颊绯红,抬起腿勾住莫阳的脖子,喘息着道:“莫阳,我真的受不了了,快插进来好不好?”
莫阳笑着点头,伸手去脱顾昕远的内裤,顾昕远急不可耐,抬起屁股配合,把莫阳逗得大笑。
“哈哈哈,哥好像比我还急啊,你也忒色了吧哥?”
“莫阳!”
顾昕远又气又羞,一脚踹在莫阳胸口,莫阳顺势躺到床上,顾昕远扑过去,压着他一通猛亲。
顾昕远边亲边蹭,两人的鸡巴都蹭得更硬了,顾昕远翘起屁股,找准了角度,连手都没用,就将莫阳的鸡巴吃进了小浪穴中。
“唔嗯,唔唔,莫阳,操我,用力操我。”
莫阳痴痴凝望着顾昕远,点头道:“好,我来满足哥。”
莫阳说完,按住顾昕远紧绷着的屁股,大力向上顶操起来。
“噗滋噗滋”的水渍声中,顾昕远被干得如痴如醉,难耐的呻吟声不断溢出嘴角,“哈啊,莫阳,好爽,啊,你的鸡巴好大,嗯唔,爽死了。”
粗长坚硬的阴茎深深刺入水润蜜穴,丰沛的汁水从交合处涌出,快感铺天盖地,兄弟两人都爽得浑然忘我。
顾昕远伏在莫阳胸前,紧搂住他忘情热吻,两人的汗水流进口中,既酸涩又甜蜜。
“唔嗯,莫阳,好舒服啊莫阳,哈啊。”
莫阳渐渐放缓了操干的动作,柔声问道:“哥,你真舍得那四个小王八蛋吗?”
顾昕远微蹙起眉头,“莫阳,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想杀你,我,我没法原谅他们。”
莫阳抱着顾昕远坐起来,捧住他泛红的脸庞吮吻,“哥,别害怕,我不会有事儿的,我会一辈子陪着你,守着你,相信我。”
顾昕远心头颤动,含着泪说:“莫阳,我爱你,用力操我,让我感受你,好不好?”
莫阳明白顾昕远这几天心里始终放不下这件事儿,此时也别无他法,只有用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抚平他心上的伤口。
“哥,不要怕,我在你身体里,永远都在。”
莫阳慢慢将顾昕远压倒,挺动腰身,打桩般的猛操他的水嫩逼穴,登时汁水四溢。
强烈的快感使顾昕远神智迷乱,淫叫连连,“啊啊,莫阳,莫阳,爽死了,小逼里受不了了,嗯唔。”
热浪在阴道里一波接着一波,顾昕远在一阵抽搐般的紧缩中达到高潮,阴精激射喷出。
“啊啊啊啊啊。”
莫阳的肉棒滑出逼口,借着润滑顺势顶进了肛门,肠道里火热温灼,莫阳被绞得舒爽之极,险些射精。
“嘶,哥的屁眼儿也好棒。”
顾昕远喘息不定,怔怔地瞅着莫阳,喃喃道:“还要操小逼,还要。”
莫阳笑着吻顾昕远的乳头,“我要是有两根鸡巴就好了,就可以一次操哥的两个小骚逼了。”
顾昕远又羞又恼,狠狠去掐莫阳的耳朵,“不许废话,快拔出来。”
莫阳九浅一深,不紧不慢地干着顾昕远的肛门,“不,我偏要操哥的屁眼儿,等哥消了气,还叫那几个小毛孩子回来,就当不插电的按摩棒使,好不好啊哥?”
顾昕远面红耳赤地急道:“唔,莫阳,你要操屁眼儿就快点,这么不用劲儿,是故意折磨我吗?”
莫阳大笑不止,“哈哈哈,哥哥真是个小骚货,不对,是老骚货。”
莫阳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操屁眼儿的速度,顾昕远被干舒坦了,神情惬意地眯着眼睛,将手指伸入阴道中抠弄。
高潮来临的时候,顾昕远在恍惚中想,是啊,莫阳一个人满足不了他,他想要更多的抚摸,更多的亲吻,想要更多的鸡巴插进自己体内。
他就是个欲求不满、不折不扣的老骚货。
0050 央求
顾昕远没有想到,从那天以后,小畜生们居然真的消停了,姚乐民和江瓒天天在学校也特别老实,只有沈煜煊总是请假,大概半个月没见着人影了。
这天下午,顾昕远上完了自个儿的课时,在办公室里写点东西,两个打扮朴素的中年妇人敲开了他办公室的门。
顾昕远有些愕然,“不好意思,请问两位要找谁?”
其中一个妇人微笑道:“顾教授您好,我是江瓒的母亲,这位是沈煜煊的母亲,我们就是来找您的,您看方不方便在您办公室聊聊孩子们学习上的事儿?”
顾昕远无奈地点点头,请两个妇人进了办公室,“好吧,随便坐吧。”
沈母比较年轻,看上去比顾昕远大不了几岁,十分客气地道:“打搅您了顾教授,我们也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找您的。”
顾昕远给两人倒了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得应付地笑了笑。
江母诚恳地道:“顾教授,事情我们大概都了解清楚了,全是这四个小兔崽子的错,我们俩代表全家,来给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