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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别一直叫他。”
“唔嗯,江瓒,江瓒,快射给我,江瓒,啊。”
顾昕远迷迷糊糊的哪听得清啊,还是一个劲的叫江瓒,这可把小江同学高兴坏了。
刚才还觉得顾昕远又老又该死,这会儿又稀罕上了,一脸傲气的朝着武泽笑。
武泽咬牙切齿,鼻子冒烟,这时候,顾昕远高潮了,阴茎抖了几抖,射出一点透明的精液。
“啊啊啊。”
武泽被顾昕远急剧蠕动收缩的肠壁,绞得精关大开,缴械投降了。
江瓒也没能忍住,把子孙后代都灌进了顾昕远的阴道,爽得头皮都是麻酥的。
两人射的还是不少,果然是年轻人肾好腰也好,不是顾大叔比得了的。
射精结束后,顾昕远贪恋这种感觉,抱着江瓒,不让他拔出去。
“你们都不要出去,在我里边多呆一会儿。”
江瓒和武泽这回都挺听话的,三人交合着叠在一起,只是粗声喘息着。
江瓒突然闷声道,“顾老师,我们每次都内射,你万一怀孕了怎么办?还是说,你一直在吃避孕药?”
顾昕远舔舔嘴角,“这个就不用你们费心了,放我下来,我要回家了。”
0028 爱上他
之后的几个月,日子过得还算平静,四个小畜生时不时的来找顾昕远,没惹什么幺蛾子。
阳历年过完,城市一场雪都没下,也不怎么冷,不刮风的时候雾霾就特严重。
眼瞅着快要过年了,顾昕远回姥姥家的次数也多了起来,扫扫房,置办置办年货,陪陪姥姥姥爷,哄他们高兴。
姥姥姥爷都觉得顾昕远气色挺好,试探着问他是不是谈恋爱了。
顾昕远寻思,难道是因为性的滋润,人看起来也精神了吗?
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门前一团黑乎乎的人影,也看不清是谁。
顾昕远走近了一看,是姚乐民蹲在那,像只小猫一样蜷缩着。
姚乐民面色苍白,抬头望着顾昕远,怔怔地说,“你回来了?”
顾昕远打开门,冷冷道,“我今天不太方便,你先回去吧。”
姚乐民激动地站起身来,一把攥住顾昕远的手腕,“我等了你两个小时,你回来了就轰我走?”
顾昕远皱起眉头,“你喊什么?进来说。”
顾昕远把姚乐民拽进屋,甩开了他的手,“等我两个小时?是我让你等的吗?”
姚乐民气得不住喘息,咬牙道,“你说话非得这么呛吗?我,我还以为你在家的。”
顾昕远不再理姚乐民,脱了外套换上家居服,“我今天例假来了,你实在想做就等我干完活。”
姚乐民呆呆站着,眼睛却越来越红,“顾老师,我不是来和你上床的,我……”
顾昕远有些匪夷所思,“那你是干嘛来的?”
姚乐民抹了把脸,好像是哭了,哽咽着说,“我妈没了,早晨还好好的,下午突然脑出血,刚才在医院,人就没了。”
顾昕远愣了几秒,“你妈妈去世了?”
姚乐民垂下头,喃喃道,“是。“
顾昕远更加不明白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来找我是想干什么呢?”
姚乐民几步跨到顾昕远面前,按住他的肩膀,焦灼地说,“我没骗你顾老师,我怎么会拿这种事儿骗你?我不知道,我整个人都乱了,我就想到你这来,你别赶我走好吗?”
顾昕远狐疑地看了看姚乐民,“你来寻求我给你安慰?”
姚乐民在顾昕远清澈的眸子里,看见自个儿惨白的脸,不由得心口刺痛。
“顾老师,你不用管我,我在你这待一会儿就走。我从小跟我爸妈都不亲,他们各玩各的,可是她突然就这么没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顾昕远推开姚乐民,踱到窗边,淡淡道,“你母亲去世了我很遗憾,节哀顺变,我给不了你什么安慰,我们的关系就是我陪你们上床,你们保证不伤害我家人。仅此而已,你家里的事儿我也不想知道,你走吧,不想做的话,就不要来找我。”
几句话把姚乐民戳得肺管子疼,猛地扑过去从背后抱住了顾昕远。
“别说了顾老师,我一会儿走就是了。”
姚乐民埋首在顾昕远颈间,身体微微颤栗,像现在这样,抱着他,只是闻着他的味道,就觉得心里平静了许多。
顾昕远的身体是热的,呼吸也是热的,他是个活生生的人啊,当然是热的。
“顾老师,你身上是暖的,我刚才在门口,感觉快要冻死了。”
姚乐民贪婪地吸取着顾昕远的气息,将他抱得更紧,“我一直恨他们俩,可是我妈就这么没了,我才发现,我好像不恨她,怎么会这样啊顾老师?”
顾昕远懒得挣扎,叹了口气道,“我已经说过了,你的事儿和我没有关系,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你抱够了没有?抱够了就赶快走吧,我没有安慰你的义务。”
姚乐民心底一片悲凉,他当然知道顾昕远说得没错,他们一开始就是玩弄与被玩弄的关系。
可是当母亲猝然离世,他心里憋得难受,哪也不想去,谁也不想见,只想来找顾昕远。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顾昕远说的每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刺进了他的胸膛?
“顾老师,你别说了行吗?算我求你了。”
姚乐民长这么大,没求过人,这是破天荒头一回。
此时此刻,只要顾昕远能让他留下来,让他干什么他都愿意。
顾昕远望着窗外的黑夜,冷笑道,“姚乐民,别装了,你不是这种会低三下四求人的人。你这个样子,会让我以为你爱上我了,这是我最讨厌的事儿。”
姚乐民心中大震,颓然松开了手,难道他,真的爱上了顾昕远?
“没有,我没有。”
顾昕远淡淡点头,“我想也是,你们这种人,哪配得上提‘爱‘这个字?”
0029 认栽
顾昕远说完,就自己去书房写东西了,把姚乐民晾在了飘窗前。
姚乐民呆呆站了一会儿,又蹲了下去,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