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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还没人亲过你这里?我猜得没错,你没被操过屁股对不对?真好啊,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值得好好庆祝一下。”
顾昕远羞愤难忍,张嘴想骂姚乐民,却被他趁机吻住了唇瓣。
滑腻的舌头伸进口中,顾昕远紧紧闭着眼,奋力挣扎。
这时,沈煜煊扒下了顾昕远的裤子,看见他灰色的内裤上湿了一大片,鼓鼓的,阴茎已经勃起了。
沈煜煊冷笑道,“哼,还以为你有多厉害,这催情药一下肚,不也原形毕露了吗?”
沈煜煊说着,压着顾昕远的腿,把他内裤也扯掉了。
顾昕远力气用尽,被姚乐民亲得快缺氧了,脑子里什么也想不了了,只是觉得性器火烧火燎的,好像随时会爆炸一样。
沈煜煊俯下身子,忽然愣住了,“我操,乐民你快过来看看,这他妈什么玩意儿?!”
姚乐民松开顾昕远灼热的唇瓣,扭头道,“怎么了?干嘛大惊小怪的?”
沈煜煊瞪着眼,抓住姚乐民的胳膊,“你快看呀!他下边有这个!”
顾昕远双颊绯红,眉毛紧紧拧着,颤声道,“王八蛋!快,放开我!”
姚乐民狐疑地凑到顾昕远下体处,握住勃起的性器,看见阴茎下面竟然有一道逼缝。
姚乐民大震,用指尖拨开闭着的馒头型小逼,露出粉色的阴唇。
“操,怪不得男的女的都不碰呢?原来顾老师是个二尾子。”
姚乐民挑眉轻笑,中指插进湿乎乎的小穴中搅弄,顿时淫水四溢。
“唔。”
顾昕远闷哼一声,整个人无法克制地颤栗起来,却没有再说一个字。
沈煜煊怔怔地瞅着顾昕远的下体,“原来这就叫二尾子啊,我还是头一回见。”
顾昕远扭过头,嘴唇都被他自个儿咬破了,神智也越来越恍惚,强大的药效似乎很快就要让他的意念沦陷。
姚乐民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又插又抠,发出“噗滋噗滋“的水渍声。
顾昕远的小穴粉粉嫩嫩的,分泌出的液体使得插入非常容易,穴里的媚肉绞住姚乐民的手指不放。
姚乐民眼神幽暗,哑声说道,“顾老师,你知道吗?你的小逼是名器,千里挑一,我说过要操哭你,我一定说到做到。”
顾昕远咬紧牙关,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精窄的腰身猛烈颤栗着。
姚乐民抽出手,捏着顾昕远的下巴,将他的脸扳向自己,“顾老师,要不要尝尝你小逼里的淫水?闻起来挺不错的,嗯?”
顾昕远原本清澈的眼眸,这时已经变得迷离恍惚,泪水盈于睫毛之上,颤悠悠的好看极了。
“瞧瞧瞧瞧,你可是大名鼎鼎的顾教授啊,怎么就能骚成这个样子呢?”
姚乐民说完,微笑着伸出舌尖,舔了舔手指,俯身堵住了顾昕远的唇。
0004 破处
唇舌交缠,气息如火,当姚乐民抬起头时,顾昕远居然依依不舍地追着他不想撒嘴了。
姚乐民“噗嗤”一声乐了,手指插进顾昕远口中搅弄,“爽吗顾老师?尝尝你自个儿的淫水香不香?”
顾昕远吮吸着姚乐民的手指头,脸上的红晕更甚,仿若春天盛开的桃花。
“唔嗯。”
顾昕远的药劲儿彻底上来了,头晕目眩,完全不知道他自己在干什么。
精窄的小腰难耐地扭动,肌肉上的汗珠随着身体颤抖。
粉红色的阴茎高耸,顶端有透明液体渗出来,一看就是从没被使用过的状态。
姚乐民把红酒倒在顾昕远身上,俯身舔舐,“顾老师,想不想要?想要就求求我,嗯?”
顾昕远微张着嘴,茫然失措地望着姚乐民,胸部剧烈起伏,喘得好像快歇菜了。
沈煜煊在旁边早就受不了了,他脱了裤子,死死盯住顾昕远。
“乐民,别跟丫废话了,麻利儿的吧,你也太磨叽了。”
姚乐民坏笑着舔顾昕远阴茎上的红酒,“急什么?多玩会儿的。”
沈煜煊脸红脖子粗,“那你上一边玩去儿,我先来,我快涨死了。”
姚乐民这才慢条斯理地拉开裤子拉链,释放出他已经勃起的大肉棒,在顾昕远湿淋淋的小逼处磨蹭。
“要不这样,小逼我操,屁眼儿你操,让江瓒和武泽他俩后悔去吧。”
沈煜煊用力点头,俊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嗯嗯,好,就这么办。”
顾昕远这时只剩下一件衬衣搭在胳膊上,双腿大大张开,发出阵阵呜咽的低吟声。
“唔,嗯,不,唔。”
再看姚乐民,军装穿得好好的,只拉开了裤子拉链,左手给顾昕远撸着鸡巴,右手在他逼穴处挑逗抚摸。
顾昕远反应激烈,被绑着的胳膊左右晃动,呻吟声也变大了。
“啊,不要,别,别碰我。”
姚乐民深吸口气,似乎也有些克制不住了,他把鸡巴对准了湿润的花穴,缓缓插了进去。
又湿,又热,又紧。
顾昕远吃痛,皱紧了眉头吟叫,“疼,不要。”
姚乐民也被夹得有点疼,操女人的小穴,他这还是实打实的第一次。
姚乐民加快了为顾昕远手淫的动作,另一只手去揉他的阴蒂,这里是最敏感的地方,顾昕远很快就爽得直哼哼了。
“嗯,啊嗯,不,不要。”
沈煜煊同学看得血脉喷张,一边自慰一边又去催姚乐民,“哎呦你快着点啊乐民,我受不了了我。”
“行了,顾老师是第一次,我不得温柔点嘛。”
姚乐民笑了笑,趁着顾昕远放松下来,猛地一鼓作气,把肉棒全部捅进了他的花穴。
“啊!”
顾昕远陡然瞪大了眼,身体像踩了电门似的哆嗦,“啊啊。”
姚乐民舒服地叹了口气,故意挺了挺被温热内壁包裹的鸡巴,“顾老师你记住喽,我姚乐民是第一个操你小逼的男人,我想办的人,还没有办不了的。”
顾昕远又疼又爽,被填满的感觉很陌生,却带来了铺天盖地的快感。
顾昕远也不知道这时的自己是否清醒,但他的身体却是诚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