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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一聊角色。蒋梦当然很高兴,挂了电话就掉头往回走。

走在走廊上,迎面而来一个气质不凡的女人,棕橘色的长卷发在腰间垂散,脸颊处有一道微微泛红,一身宝蓝色西装,踩着高跟鞋,目不斜视的与她擦肩而过。

蒋梦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两眼,觉得这女人分外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正想着,没有看拐角处的路,霎时间和一个人影撞了个满怀。蒋梦惊呼一声,回过神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对面的男生连连道歉,抬头看到蒋梦,眼睛一亮,“是你呀,蒋梦姐姐!”

蒋梦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的男生,他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俊俏中又带着一抹稚气。

男生意识到自己有些鲁莽,收敛了几分,自我介绍道:“姐姐你好,我叫慕深,也是来试镜的,我之前就看过姐姐演的电视剧,都非常喜欢,希望这次能有机会和姐姐合作!”

男生欣喜的一口气说完,蒋梦听着有些懵,冲他微笑点点头,绕开路就走了。

蒋梦脑子里还在回想刚才那个女子,走到试镜房间门口,隐约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

“资金运转一时半会解决不了,我有什么办法!阿遥已经走了,我跟她说的很明白,你们漏税的环节一旦有纰漏,我也帮不了你们......”

蒋梦在门外敲了敲门,门里立刻停止了说话声,扬声叫她进去。

慕深走出大楼,沉浸在刚才偶遇的喜悦中,突然想到了什么站住脚。

“天色晚了,应该叫姐姐一起吃饭。”说着拍拍脑门掉头回去。

还没走到拐角处,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女生的尖叫声,慕深一惊,拔腿冲过去,不料看到试镜房间的门被人从里面拼命拉开,慕深定睛一看,门缝里的蒋梦睁大眼睛朝他求救,衣衫凌乱,身后的导演拽着她的胳膊不放她走。

慕深一脚踹开门,扬拳狠狠锤在导演脸上,肥头大耳的导演摔倒在地,慕深紧接着朝他重重的踹了一脚。

导演疼的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指着蒋梦怒道:“想演女一还不好好表现?一点儿规矩都不懂!”

慕深把蒋梦护在身后,抬腿给地上的人又是一脚,吼道:“就你这副德行当导演,真是侮辱网剧!人渣!”

说完,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瑟瑟发抖的蒋梦身上,护着她离开了。

热气暖暖的餐厅内,华丽的水晶灯投下淡淡的光,整个餐厅显得优雅而静谧。餐桌上,烤鱼架的炭火烧的正旺,烤鱼色泽诱人,香气扑鼻,外焦里嫩,有屡屡烟气飘忽而上。

餐桌边,蒋梦举着啤酒杯和坐在对面的慕深用力一碰:“今天真的太谢谢你了,多亏有你在,要不然我真对付不了那个死肥猪。”

慕深害羞的摸摸后脖,哈哈大笑,露出一排白牙,眉宇舒畅:“这都是应该的姐姐。”随后表情正经起来,“不过说真的姐姐,你一个女孩子自己试镜实在太危险了,你经纪人呢?”

蒋梦灌了一大口啤酒,散漫的笑道:“我经纪人才顾不上我呢,《大中医》停拍了以后,我没有女主演了,他就去带其他艺人咯。”

嗡——

电话震动响起。蒋梦拿起桌边的手机,接了起来,声音懒洋洋的:“喂。”

电话那头传来白鹤川急切的声音:“喂梦梦,听说你今天遇到危险了,你现在怎么样?”

听到他温柔的声音,蒋梦心里一软,靠在椅背上:“这你都知道了,哎,有幸逃出一劫。”

“你吓死我了,这个圈子的脏水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怎么能一个人去见导演呢?这个导演真是龌龊!”

蒋梦埋头抹了把眼泪,低语道:“你别说了,再多说两句我又要想你了。要是和你一起拍戏,绝对不会发生这种情况,”

电话那头一声浅笑,又传来另一个声音,喊道:“别想他了蒋梦。”是李宸风,“赶紧回北京,哥给你介绍靠谱的剧组。”

“你们,已经回北京了?”蒋梦问。

“对啊。”白鹤川嘴里被喂了一瓣橘子,含糊不清的说,“今天刚回来。”

蒋梦眼眸一闪,坐正了身子,语气正经起来:“鹤川,我有件事情要给你说。”

奶白色宽敞的客厅里,水晶吊灯明亮又柔和,照射着银色鹅绒地毯,白鹤川盘腿坐在地毯上,挂了电话,若有所思。

“怎么了?”坐在身旁李宸风问。他身上的黑色衬衣脱了一半,露出受伤的胳膊和手臂,衣衫松垮的挂在肩上。

白鹤川拿着棉签蘸了蘸碘酒,小心翼翼的擦在李宸风受伤的胳膊上,细长的伤疤淤红。

“梦梦说,她今天在路上遇到了阿遥,又听见导演说什么漏税的事儿,怀疑他们可能有什么勾当。”白鹤川边擦药边说着,想了想,觉得不对劲,放下棉签,“不行,我得告诉笙舟。”说完,起身要走。

“哎哎哎——”李宸风拉住他,“他们有勾当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八卦也要有个限度啊。”他疼的咧嘴,“总不能把我一个人扔这儿吧。”

白鹤川看了看他,乖乖坐下,重新拿起棉签。

李宸风得意的笑:“哎,这才对嘛。”

“哥,要不你把衣服穿起来吧,袖子挽起来就好了。”白鹤川认真擦拭着伤口,眼睛忍不住偷瞄半敞衣衫里的隐隐胸肌,舔了舔嘴唇,“万一着凉怎么办。”

李宸风低眸打量了自己,自夸着笑道:“最近健身,胳膊粗了一圈儿,有点儿勒。”

白鹤川无奈的白了他一眼,抬起他的手,轻轻擦拭手背上的伤痕累累。看着那斑斑点点红褐的伤疤,心里不知怎的就软了下来,细声问:“疼吗。”

“早就不疼了。”李宸风畅然。

“我是说砸窗户的时候。”白鹤川眼里闪着泪光,擦药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不敢想李宸风是怎么徒手砸玻璃,怎么奋不顾身救他的。

李宸风故意毫不在意的笑:“嗨,当时只顾着着急了,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蓦然,手背一暖,一滴泪珠滴落在手背。

“啧,怎么又哭了。”李宸风捏起白鹤川的下巴,转向自己。那双水汪汪的泪眼如秋水动人。

白鹤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自从上次决赛大病一场后,他的眼睛就像水龙头一样,动不动就哗哗流泪。

“对不起宸风哥,都是为了救我......”

不等他说完,李宸风托起他的下巴,凑上前吻了上去,堵住他的话。

白鹤川睁着双眼,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吻,柔软细腻。

良久,泪痕消散,李宸风的唇缓缓离开,低沉道:“以后不许说对不起,说一次我亲一次。”

白鹤川怔怔的点头,再迎上炙热的吻,手里的棉签掉落在地。

似乎一切都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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