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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绸长袍,腰间一根玄色纹带,勾勒出腰身,黑发高束,顶着一冠白玉发冠,一双深情的桃花眼望向远方,气质清冷又带着几分风度翩翩。简直是下凡的谪仙。

今天拍摄古风题材的广告,各拍摄部门就位,化妆师上前补妆,白鹤川一整晚没睡,脸有些浮肿,他站得笔直,任凭化妆师摆布。忽然嗓子奇痒,扭过头一阵猛咳,把化妆师吓了一跳。

白鹤川连忙道歉,可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大鹏赶紧递上保温杯,让他喝了几口水润喉,勉强止住了咳。

于是,导演来讲戏的时候白鹤川在咳,对台词的时候白鹤川在咳,试走位的时候白鹤川还在咳......眼泪已经被咳出来了,再念台词的时候嗓子快哑了。

笙舟在一旁看着急了:“你怎么了祖宗,别吓我,你不会真把肺烧坏了吧,你这样可怎么拍啊......”

“真啰嗦。”白鹤川忍着咳嗽白了他一眼,以前怎么没发现笙舟像个老妈子似的。

白鹤川也实属无奈,嗓子好像越来越严重了,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影响拍摄,这么多工作人员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耗着。

实在没有办法了,白鹤川回到车里,从双肩包里翻出一罐润喉糖,倒出一颗扔进嘴里。

还好当时没有冲动的丢掉。

天地可鉴,药是无辜的,发挥它的价值才是硬道理。

白鹤川默默想。

润喉糖如春风般润化了干燥的喉咙。

拍摄进行了整整一天,过程还算顺利,双方合作的比较愉快。返程的路上,笙舟从备忘录里划掉拍摄完毕的品牌代言,满心欢喜的细数着剩余的一长串品牌。

横店,夜场。

刚刚拍完一场废墟逃生的戏码,蒋梦衣衫褴褛,灰头土脸的模样,助理扶着她从从断壁残垣走出来,帮她擦拭脸上的污垢。

远远的,她就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人群里,她一阵欣喜,推开助理,一蹦一跳的跑过去。

“你回来啦!”蒋梦用力拍向那人的后背。

白鹤川转过身,盈盈笑着:“拍的不错嘛,夫人。”

“那当然了!”蒋梦大笑,“恭喜你啊,听说你成团了!”

白鹤川打量她:“嚯,你消息真快。”

“那是,我夫君的事业我当然得了如指掌啦。”蒋梦说着,又注意到白鹤川双眼绯红,“你昨晚又没休息好吧?”

白鹤川下意识的揉揉眼睛:“习惯了,不过还好结束了,这两天可以歇歇。”说着,帮蒋梦擦掉脸上的泥土,顺手捏捏她的脸颊,“对了你今天还有几场戏?”

蒋梦雀跃:“已经拍完啦,今天收工早,但是不知道我经纪人还在和他们聊什么。”

她朝斜前方的制片组瞅了瞅,白鹤川顺势望过去,几个戴着对讲机的人正在谈话。

“不管他们啦。”蒋梦冲他挑眉,“走啊我请你吃饭,庆祝你顺利成团!”

“啊......”白鹤川犹豫了一下,他早已忘了饥饿是什么感觉了,被蒋梦这么一说,好像是空了一天肚子了。

“哎呀走啦走啦。”蒋梦挽起他的胳膊就走。

横店没什么好吃的,唯独铁锅炖鸡到处都是。蒋梦领着白鹤川去了自己经常去的一家,进了门就和老板熟悉的打招呼,然后拉他坐进了落地窗边的一张餐桌。

不知是不是没睡好,白鹤川总是走神,注意力很难集中。蒋梦坐在对面手舞足蹈的和他吐糟最近剧组的情况————哪一场戏临时取消了,群众演员穿帮了,收工后被粉丝跟拍了,助理取外卖迷路了......白鹤川不时大笑,不时点点头,应和着她。

“鹤川,如果再让你选择一次,你会参加《光耀》吗?”蒋梦问。

白鹤川想了想,答道:“会吧。”

“我知道你这段时间状态不好。”蒋梦软软的说,把一杯扎啤推给他,“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了,但是没关系呀,都过去了,来!”蒋梦举起扎啤杯。

白鹤川也举起来和她碰杯,啜了几口。蒋梦倒是一口半杯,吓到白鹤川,没想到她酒量还挺大。

蒋梦放下杯子继续说:“过去的事再想也没有用啦,过去的人呢,最好也留在过去,重要的是眼前人。可不能因为一个故人,而错过新的人,对吧?”

“嗯?嗯!”白鹤川用力点头。

“你多吃点呀,看你瘦的。”蒋梦夹了几块肉给白鹤川。

他眼前一虚,回到了光耀晚宴,李宸风给自己夹菜的时候,他夹了西兰花,芹菜,牛排......

他逼自己不要再想,端起扎啤杯一口气猛灌。

蒋梦吓了一跳,想制止他又放弃了:“算了,拦也拦不住,你要是能痛快点儿,就喝吧,我陪你!”

铁锅鸡还没吃大半,扎啤就很快见了底。

这已经是白鹤川两周以来,进食最多的一顿了。

第41章 -41 你愿意接受我的浪漫吗

月光如天边银河倾泻而下,为大地镀上一层柔美,有暖光在氤氲。

两人散着步,并肩走在月色下。蒋梦脸颊微微染上红晕,发丝如垂柳随风动。

“鹤川,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蒋梦说。

“什么问题?”

“为什么每次拍戏前,你都要不停的搓手掌啊?”

白鹤川不假思索的答:“因为戏里我要牵你的手呀,这样你的手就不会冷了。”

蒋梦噗嗤笑出来了,白鹤川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干笑掩饰窘迫。

蒋梦掩笑,双手背在身后,像只燕子似的,倒退着蹦跳:“记得进剧组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呀,我就想,这么瘦弱的男生,不会是带资进组的吧?哈哈哈。”她的笑声清脆悦耳。

白鹤川注视着她,浅浅笑着。

蒋梦望着夜空,继续说:“后来见到你换上戏服的时候,我就傻了,怎么能这么像呢?像从书里走出来的,傅长生本人。再后来,和你搭戏的时候,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能吃苦,一件长衫就在雪地里打滚,大冬天还去下湖水。”

白鹤川低头含笑,默默听她热烈的赞许。

她忍着笑说:“还有一次下雪天的时候,你从身后帮我挡雪,我以为是助理还踹了你一脚。”

白鹤川笑出声来,被她夸的不好意思:“都些是小事,你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当然清楚了!对我好的事,我一件件都记在心里。”蒋梦明眸望上来。

“记在心里干什么,报恩呐?”白鹤川开玩笑。

蒋梦没有接他的梗,认真起来:“你知道吗鹤川,我的心呀,以前被人垒了一座雪山,牢固坚硬,不可摧毁,不记得过了多久,我认识了你,你一点点融化它,消融它,当我发觉的时候,它已经汇成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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