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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里,看到宸风哥又增加一份愧疚感:“对不起啊哥,都怪我,让你禁演了。”

“说什么呢,怪你什么。”李宸风怀里的身躯又清瘦了一圈。

白鹤川没有说话,内心矛盾极了。如果不是岚岚,如果不靠着私人交情,如果节目组请来的是其他嘉宾,自己不一定会得到这个赦免权,也不会剥夺了宸风哥的机会。

“嗯?”李宸风低头看向怀里不语的人,内疚和羞愧在白鹤川眼神里交织。李宸风没有再追问,覆在他后背的手轻轻摩挲:“努力了,奋斗了,就够了,嗯?”

李宸风温柔的声音挠着白鹤川的心窝,他快失了智,带着哭腔:“我,我不配被救。费了半天力气的舞台被我搞砸了,你们呈现那么热血的舞台却要被禁演,要不我把名额让给你吧我实在——”

李宸风伸出手指轻轻竖压在白鹤川的唇间,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从舞台下来他就注意到白鹤川丢了魂似的,承受着这么多情绪,一定疲惫极了。他责怪自己现在才抽出身来安抚白鹤川。

昏暗的夜色下,白鹤川的眼睛里泛着晶莹的光,楚楚动人,眼眶红润得惹人心疼,这下轮到李宸风失去理智。

细密的雨声让他躁动不安,缠绕后腰的手像催化剂,一下下刺激着李宸风的神经,手指下那双唇欲张又合,李宸风移开手指,忍不住吻上他柔软的唇。

灼热的深吻让白鹤川颤了一下,他并不反抗,一动不动的,顺从的闭上眼睛,他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原本混乱的思绪在脑后抛开,紧紧是软唇相贴,就足矣让他颤抖,本能的张开唇齿,香津浓滑在舌尖摩挲,环绕在李宸风腰间的手抱的紧些,再紧些。

雨声消逝,空气凝固了。

像是尝到了甜头,李宸风缓缓起身,看到白鹤川微颤的睫毛覆上了一层水珠。两人的身体隔着衣服贴在一起,仍能感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白鹤川睁开双眼,他不敢说话,怕打破了这微妙的氛围。

李宸风抚摸怀里人的脸颊,凝视着他水汪汪的双眸。

白鹤川回味着齿间的温存,眼神清澈又恍惚。

这是我俩的秘密。

就留在这个雨夜。

“你如果心里真的过意不去,明天就过来帮我忙吧,就当作给你的惩罚了。”李宸风一手玩弄着白鹤川红透的耳朵。

白鹤川呆呆看着他:“帮你......什么忙?”

“你来了不就知道了。”李宸风故意卖关子,“去酒店房间找我,不是学院宿舍。反正我下一轮不用准备演出,有的是时间。”

“好......”白鹤川只顾应声,被那一吻吻得反应都慢了半拍。李宸风咧嘴一笑,重新把他裹进怀里,

两人的影子斜斜隐在夜色中,融为一体。

远处一个高大的身影静匿在角落,将两人的举止尽收眼底,眉心蹙了蹙,眼底戾气一闪而过。

第09章 -09 哥 走位是这样吗?*

第二天一大早,节目组就赶着录制第二轮的分组环节。因为第一轮队伍排名首位,陆南如愿做了新队长,这是他第一次当队长。

陆南激动的招兵买马,拉着白鹤川进了自己的队伍,弥补第一轮的遗憾,并且让他放心,这次公演的舞蹈一定手把手教他。

白鹤川原本就替陆南开心,更是不假思索的选择了陆南的队伍。队伍组团非常顺利,陆南小本本上想要的哥哥们:麻薯、夏夏、顾之耀、陈杰尼,一个不落的全部加盟了进来。

没有人介意白鹤川一公的失利,每个人都有擅长和短板,大家平和又亲密。白鹤川在其中看到了最简单的双向奔赴。六个人性情中人一拍即合,给队伍起名——真爱至上。

前一天的阴霾一扫而光,白鹤川和新队友们坐在一起说说笑笑,规划着二公的演唱。麻薯讲两句话就能抖出一个包袱,陆南跟腔一起讲段子,夏夏和杰尼笑得像虾米一样直不起腰,白鹤川和顾之耀更是拍着地板大笑。

好久没有放肆大笑了,这好像是进入学院以来最放松的一天。

分组和分歌环节结束后,已经是晌午了,哥哥们接下来的一周主要以自由训练为主,没有固定的拍摄镜头。有一些哥哥趁着这个时间出去参加商演或者拍戏。

此时,哥哥们的备用酒店就派上了用场,比如李宸风,以专心准备拍戏的名义,住进了3公里外的酒店里。

天气逐渐寒冷起来,白鹤川换上棉服,按照约定驱车来到酒店,顺便把行李拖过来了,也搬到酒店住——他实在不习惯满是摄像头的宿舍。

笙舟拎着他的行李在前台办理入住,白鹤川先上楼去找李宸风。

弯起骨节小心翼翼敲敲门,“咔嚓”门被打开,门后的李宸风大方的招手邀请他进来。

房间暖烘烘的,白鹤川脱下棉服挂在衣架上,看到行李箱在地上摊开,居家私服凌乱的躺在里面,耷拉在箱子边上,淡淡的百里香钻进鼻腔。李宸风穿着舒适的拖鞋在客厅给白鹤川倒水,房间里没有其他人。

白鹤川接过水杯,水温是热的,双手抱着取暖:“你房间好暖和啊哥。”

“你也知道冷暖啊。”李宸风埋头书桌上翻找,“昨天还跑出去淋雨,傻不愣登的。”说着扔过来一个厚厚的本子,白鹤川双手接住,定眼一看,是《暗战》的剧本。

李宸风手里也拿着一本,拉着白鹤川在书桌旁坐下:“还有几场戏拍完,这部剧就杀青了,叫你过来帮我对对词儿。之前忙着练舞还一点儿没背呢。”

白鹤川翻看厚厚的剧本,每一页都有五颜六色中性笔写满的标记,页边已经被翻磨的卷了边。轻声淡笑,平时都是大鹏陪我对词,还是头一回帮别人对词。

“好啊。我们从哪一场开始?”

李宸风熟练的把白鹤川手里的剧本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就这儿吧。”

这是民国时期,张京铭作为一位革命者,隐匿在看似风平浪静的社会中,打着商人的名号总是来往夜总会,喜欢和舞女跳几支舞,喝几口洋酒,跟线人传递敌党的情报。爱人郦舒是电话局的接线员,整日都为丈夫的安危担心。

李宸风靠坐在书桌后的转椅上,白鹤川站在他身后轻柔的为他揉捏太阳穴:“怎么又喝这么多。”不满又心疼。

“没办法,刘副军官今天带了轩尼诗来,就陪他多喝了两口。”

“呦,那今天没和茉莉多跳几支舞?”白鹤川放下手耷拉在李宸风胸前,俯身贴在他耳边满是醋意,还真像那么回事。

气息扑着李宸风的耳廓,他轻笑一声,微侧转椅,牵过那只手,直接拉着白鹤川坐在自己大腿上:“当然回来陪夫人最重要了。”李宸风大敞开腿,双手环抱白鹤川的腰又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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