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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任何打击的坚韧。
某种程度上,赵东沿和他很像。
“是啊,他在看着你。”温芸说:“那我是不是该叫他一声爸爸。”
赵东沿没料到她如此坦荡。
“可婚前协议里,也没有这一条。”温芸转回脸,“赵东沿,怎么办,我又违规了。”
猝不及防。
赵东沿的手绕在她后背,将她压向自己。
规?
什么是规?
三纲五常,七情六欲。
哪一个都是所谓的规矩。
选了情爱与欲,却违背纲常伦理,这又算谁违背谁?
逆大流而上,披荆斩棘,最后于举步维艰的险恶山峰处,却不见爱人并肩。剩她一人以玲珑心、薄褴衣,受尽明枪暗箭。
至亲之人指摘,挚爱之人逃避,善始与善终未占据一样。
可她亦与众生平等,她又有什么错?
不过是爱了一个人,且比对方勇敢与坚定。
十里寒塘路……也要有允准烟花半路醒的权利啊。
赵东沿愿当那根引线。
燃己为灯,让漂浮的云重回坦坦人间。
所以,在温芸迈出跃跃欲试的一小步后,他决不会让她再患得患失、左右难为。
唇上温度的传递,主动权的拿捏,赵东沿就是个硬邦邦的铁盾牌。
嗯,哪里都是一块铁。
温芸的视线从他腰腹下三寸上移,重新回到他的注目里。
温芸的目光越蜻蜓点水,铁盾牌抵挡不住,似要熔炼成金。男人眼里的欲与身体的觉醒,闪闪发光,藏无可藏。
小温老师是以柔克刚真淡定,那赵东沿只能以暴制暴假粗鲁。
于是,汹涌的吻,毫无章法的欲,心跳与尖叫在唇齿间轰然齐奏。
墙上的黑白照片安静、一动不动。
……
……
神明在上啊,您看到我用一生去仰望的玫瑰了吗?
……
……
赵东沿心跳剧烈,吻香迷糊了,冷不丁地对上温芸清醒执着的眼神。
他暂时把人松开,颇有压力,哑着嗓子问:“是我表现不好?”
“亲得很好。我只是在替你担心。”
“担心什么?”
温芸视线下挪,挪到一个重点突出的地方,忧思多虑道:“待会你要怎么出去见人。”
赵东沿:“……”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哈大家,这几天甲流,耽误了更新。
还有2万字的样子,我争取隔日更到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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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十里寒塘路……】这句引用《西湖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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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如焰(7)
“你洗好了?”
“嗯。”
赵东沿擦拭着头发,从洗手间出来就被温芸“关心”。
温芸是真的关心他。
视线巡礼,从他的发丝一路往下。
黑色T恤显瘦也显腰身,短袖露出手臂,肌肉线条不用刻意使劲,依然完美流畅。
再往下……
他穿裤子了,宽松的,掩盖形状。
就在赵东沿以为检阅结束,刚要松口气时。温芸忽然伸手,食指蹭了蹭他的背阔肌。很轻,似是用指甲细细划出电光条。
电光条燃起来,火树银花,赵东沿的热汗又膨了出来。
猜测被验证,温芸皱眉:“洗冷水?”
“……嗯。身体好。”赵东沿几乎咬牙。
安静的每一秒都煎熬。
明明穿了衣裤,在她面前却如透明。
温芸的目光很“纯”。
非纯真,而是纯粹。
带着真实的拷问和严谨的探究,在他每一处皮肤游离,都如最高端的扫描仪,纹路肌理,寸寸清晰。
赵东沿先败阵投降,绞杀于她的至纯目光里,哀求道:“你能不能让我先去穿件外套?”
温芸问:“你冷?”
“嗯。”
“冷还洗冷水澡,你撒谎。”
“我撒谎什么了。”赵东沿快要招架不住。
温芸的目光像回温的太阳,照一照,再腐朽的泥沼也能抽出新芽。
他的感情、谎言、内心,以及身体,在升温的日光下展露无遗。
温芸说了一句话。
赵东沿脑子轰声一炸。
“你说什么,什么反应了?”
“你。是不是起……”温芸言简意赅,“反应了。”
赵东沿情绪澎湃,拉住她的手,直接把人抵向桌沿。
“温芸。”赵东沿眼底摊开一层薄薄愠气,“刚刚咱俩做的那件事,如果是在你迷惑不清楚的情况下发生,好,我道歉。”
“你为什么要道歉?”
“为我的冒犯道歉,为我卑鄙龌龊的下流欲望道歉,为我对喜欢的女人控制不住下半身道歉。”
温芸说这种道歉不对。
明明是我先抛出橄榄枝的。
“去他妈的橄榄枝。”赵东沿是真被逼急了,“你不用给我找借口。我就是想抱你,亲你,再过分一点的也不是没有过。我想将你各种各样很久了。温芸,你满意了吗?能不能给我留点脸……求你了。”
“求我有什么用,”温芸:“你自己起的反应。”
赵东沿快被逼疯,左脚挤开她的右鞋尖,以一种不太温柔的进攻方式,半边身体蛮横于她左右腿之间。
他皱眉,无奈且恼火,压着声音道:“你懂不懂事儿?男人女人你说能干什么,难不成吟诗作对假正经?这些你哥没教过你?”
“没有。”温芸说。
赵东沿愣住。
“程岭墨从来不会这样亲近我,我每次想这样亲近他的时候,他总会找理由。”温芸茫然回忆,“那时我真傻,以为他是真的爱我、疼我、珍惜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