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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先去了浴室。

时间都是恰好的,等叶之伦用十分钟冲个澡,就差不多到了贺闻闹钟叫醒的时间,叶之伦赶在他闹钟响起来之前摸着贺闻的脸轻和地把人叫起来:“闻儿?起床了。”

贺闻有起床气,睁开眼睛把枕头扔到叶之伦怀里,耍赖地说:“不想起……”

叶之伦把手上地水滴弹在他脸上,声音里都带着笑意:“起来了,我一会儿去给你煎蛋行不行?怎么过去了四年多,长大了好几岁,还是这个起不来床的德行。”

他俩在国外读书那会儿贺闻就起不来床,后来有了叶之伦,很多时候都是被叶之伦做的早饭给馋起来的。

这一招屡试不爽,贺闻懒洋洋地说:“还要吃吐司。”

天底下也就贺闻能这么指使叶之伦了,让他俩公司里的下属看见这俩商场上作风狠辣的人一个撒娇一个哄的样子,非得惊掉一群人的眼睛。

叶之伦把贺闻被子给掀了,揉了一把他屁股,说:“行。”

然而没想到,就这洗个澡外带叫贺闻起床的功夫,厨房就被人霸占了。

乔氤翻腾出来了家政买来之后他们俩一直没吃的龙须面,清汤寡水的煮了一份,上面连根菜叶子都没飘,典型的清水食盐煮白面。

叶之伦看着晃晃悠悠好像站都站不稳当的人,无语了一会儿,伸手把手里的鸡蛋递给乔氤一个:“自己加个荷包蛋,会么?”

这个人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了,厨房面积那么大,可是叶之伦一进来,乔氤就开始觉得自己的手脚全都无处安放,手忙脚乱的把鸡蛋敲碎了扔到锅里,等了一小会儿又发现荷包蛋比较难煮,索性拿筷子把鸡蛋搅碎了,等蛋黄流出来被开水烫熟,就赶紧端着锅把面倒进了大碗里。

他嗓子还是很痛,吸溜着喝了一口热乎的面汤,才感觉稍微好受一点点,扭头看着正在设置吐司机的叶之伦说:“叶先生,我……我可以端去卧室吃饭吗?”

他看着自己用完还没有洗掉的锅,挣扎了一下又补充说:“我吃完一起收拾,可以吗?”

叶之伦设置好了吐司机,把煎蛋锅从柜子里拿出来,说:“不用收拾了,家政会过来弄。”

他动作流畅地往锅里倒了点油,才看了一眼乔氤抱着的那一碗因为煮的时间有点儿久而烂掉的面,说:“以后会是家政准备早饭多一点,你以后想吃什么自己跟家政说。”

言下之意,你还是别进厨房给自己下毒了。

乔氤端着那碗被鄙视和嫌弃的面,自己倒是觉得这么煮出来的面没有多难吃,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地说:“我记住了。”

第7章

乔氤瘦是瘦了点,但是到底年轻,身体底子好,隔了两天就好利索了。

然而生病的时候他有托词,家政阿姨帮他把饭菜都送到卧室来吃,等病好了,再这么着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乔氤只好规规矩矩地坐到餐桌旁,抱着小碗挖米饭和离他最近的那盘菜吃,郑重其事地践行“食不言”。

实际上,乔氤就是想说话,也没有开口的机会。

贺闻和叶之伦两家公司的业务有点交集,大部分的朋友圈也都是重合的,有的时候会说一些公司里的事情,也有时候聊聊两个人都认识的那些二代公子哥的八卦。

乔氤听都听不懂,插不上话,也不想搭话,就一脸懵的做一个没有感情的吃饭机器。

当了两三天的透明人,贺闻先看不下去了,把放得离乔氤远一点儿的一碟兔肉推到乔氤跟前,说:“好好吃饭,怎么跟个受气包似的。”

叶之伦也把注意力分过来了一点,问:“不爱吃?不是跟你说了想吃什么自己跟阿姨说么?”

阿姨煮菜好吃得很,拒绝背锅。

乔氤夹了两块兔肉塞进嘴里,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没有不爱吃。

贺闻发愁地说:“我只是嘱咐挑个听话点的,你这也听话过头了吧?平时在这住着该干嘛就干嘛,我们俩又没打过你骂过你,你怕什么。”

乔氤在心里腹诽:怎么没打过,那两巴掌疼得很。

然后老老实实点点头,说:“我记住了。”

这怎么还是一副受气包的样儿。

贺闻没忍住笑了出来,站起来拉了一下叶之伦的手:“不管他了,咱们上去看碟?”

叶之伦递给贺闻餐巾,“嗯”了一声,又对乔氤说:“没吃饱就接着吃,桌子不用你收拾。”

乔氤应了一声“好”,看着两个人低声说着什么上了楼,等上了楼梯转过拐角,他听见贺闻笑骂着说了一声“流氓”。

关于贺闻和叶之伦的关系,乔氤其实基本能猜到。

就看他俩黏到一块之后那种腻腻歪歪的劲头,就没有除了情侣之外的关系供乔氤选择。

但是至于为什么这么喜欢对方却还要包养他,乔氤就实在不得而知了。

不过乔氤是个很好的小情人,只拿钱,不八卦。

他望了一眼楼梯口的方向,卸掉了紧张的情绪,然后吃掉了盘子里最后两只大虾。

没人理他,吃过饭乔氤就趴回自己卧室填资料了。

他之前要打工还钱,是办理了一个学期的休学手续的,现在想要回去继续上学,得填好些个申请资料。

资料内容很杂,而且都有格式要求,写错一个字都不行,乔氤很多地方都拿捏不准,就用铅笔圈起来打算明天问一下辅导员老师再说。

不过……

乔氤咬着笔杆想,这是不是也得跟金主报备一下?

结果说曹操,曹操到,他这才一想贺闻,贺闻正好湿漉漉着头发推开他卧室的门,说:“去洗个澡,过来主卧。”

乔氤一下子又紧张起来了。

毕竟上一次他几乎被弄到差点以为自己要废了,后来还因为处理不恰当发了烧生了病。

但是贺闻已经用毛巾揉着头发离开了。

乔氤深呼吸了一口气,抿着嘴唇去洗了澡,还仔仔细细地刷了牙,这才挪腾去了主卧。

然后就被主卧里的景象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卧室里,贺闻只穿了一件衬衣,没系扣子,胸怀大开地敞着,双手扶着墙弯腰翘屁股地站在叶之伦面前,而叶之伦死死掐着贺闻的腰,下身那个上次让乔氤受尽了罪的东西正插在贺闻的腿间,一下一下地抽插着,蘑菇头从贺闻的腿间冒出来,正好撞在他囊袋上,一下一下啪啪作响。

贺闻那根尺寸稍微比叶之伦小一点的性器也硬着,在叶之伦的大力的撞击下一晃一晃的,前头的小眼吐着一点液体,流下来,滴在床单上。

乔氤傻在原地,一张小脸被这活色生香的一幕看得爆红起来,下意识扭头就要跑。

叶之伦听见了动静,一边继续动腰把贺闻弄得“呜呜嗯嗯”地叫,一边冲着乔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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