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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宋若看完烟花后就继续低着头，沉默地吃饭。

季辰鼻子一酸，心里安慰自己道：“今年就算了，以后还有机会的，我一定会和宋若一起放烟花的。”

季父季母面色难看地看着季辰和宋若，天底下的父母看见自己儿子在心爱的人面前如此卑微，大概都会心疼。

季母想了想，轻轻地开口，“宋若，季辰是真的喜欢你，想和你好，他在家里不是这样子的，他以前连厨房都没进过。”说着说着季母居然哭了起来，“你怎么能这样对他呢？”

宋若抬起头，看着季母，平静道：“伯母，我这样对他是因为我不喜欢他，不想和他好。我没让季辰给我做饭，我甚至都不愿意吃他做的饭，他掰开我的嘴，强迫我咀嚼和吞咽。我认为相爱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我和季辰从未平等过。他对我的好都是强加在我身上的，我不需要也不接受。我和他在一起时很痛苦，相信你们看着也觉得很痛苦。你让他放过我吧，我觉得对我们都好。”

季辰在一旁默默地听着，脸色惨白阴郁，等宋若说完，季辰冷笑一声，盯着宋若道：“宋若，别说这辈子，下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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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季辰面色阴沉，忽然把宋若拽了起来，拖往房间。

宋若下意识地反抗，之后他明白了季辰要干什么，脸色瞬间通红，心脏几乎都要跳了出来。他更加拼命地挣扎，不肯被拖走。桌椅倒落，碗盘碎了一地。

宋若浑身发抖，啪啪扇了季辰四五个巴掌，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落，“季辰，你不能那么对我。”

季辰额头青筋暴起，胯下鼓起一个大包，顶着满脸掌印把宋若扛了起来，宋若在他肩上挣扎不停。

季父季母又气愤又难为情地看着他们，季父大声喝道：“季辰，你当着我们的面到底要干什么？”

季辰不理父母，把宋若扛回房间，咣当一下摔上门。

季辰把宋若也摔到床上，忽然着床让一直头脑充血的宋若更觉眩晕，羞耻和恐惧让宋若不由自主地向后缩。

季辰拽着宋若的脚腕把宋若拖了过来，宋若用脚狠狠地踢他。季辰直接压在了宋若身上，他两手撕扯宋若的睡衣，睡衣扣子倏然崩开，宋若只觉胸前一凉，羞耻悲愤交加。

他毫无章法地击打着季辰，想要逃离季辰。季辰将宋若死死地摁在身下，不顾宋若的击打，张口含住宋若的乳头吮吸，手又伸进宋若的睡裤里，肆无忌惮地亵玩宋若的女穴。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像证据一样地摆在宋若面前，“若若，你自愿的。”

宋若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抽，下意识地反驳道，“我没有。”

“你有。”季辰一把扯掉宋若的裤子内裤，抓着宋若的左腿，吻了一下宋若的脚踝，然后将宋若的左腿架在自己肩上。

宋若的小穴完全打开在他面前，是一个幽密湿润的小洞。季辰呼吸粗重起来，粗长的阴茎一举操了进去。

宋若痛苦地叫了一声，五指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额头腾出冷汗。

他们已经上了很多次床，但宋若的小穴依然紧致到不可思议。每次进入宋若都会感受到撕裂般的痛，而每次季辰都会爽得灵魂震颤。

宋若躺在床上，双腿被分得极开，随着季辰凶猛地撞击耸动不停。

季辰操着操着想要吻宋若，俯下身来，宋若的左腿便从他肩膀上滑落。宋若不肯同他接吻，偏过头，痛苦地闭着眼睛，侧颈的曲线清晰凌厉。

季辰不满地挺动，阴茎几乎是砸进宋若小穴。但他神态是温柔的，像是一种引诱，“若若，你自己说的，你自愿的，你爱我，我们相爱。我们相爱，若若。”

宋若痛得到失去神智，他迫切需要一个借口合理化他们的性交。

宋若被季辰这套说辞蛊惑，回头看着季辰，他的泪水顺着太阳穴流到床单上，“真的吗？”

季辰深情地亲吻他，“当然是真的，若若，我好爱好爱你，你也爱我对吗？”

他的动作忽然温柔了很多了，改为缓缓地抽插。龟头蹭到宋若阴蒂，宋若眼神迷蒙，愉悦地喘息着，“若若，你爱我吗？”

季辰控制力度，一个深顶，让宋若爽又不至让他疼痛。宋若呻吟出声，脚背绷直，双手抓着季辰的后背，“嗯啊。”

季辰耐心地引导宋若，“若若，你爱我吗？”

宋若已然被快感攻占了大脑，嘴里发出意味不明地声音。

没有得到想要答案，季辰倦怠很多，宋若在他身下不满地扭动，第一次主动凑上去亲吻季辰。宋若生涩笨拙得很，闭着眼睛，连季辰嘴巴在哪里都找不到，季辰却激动不已。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季辰觉得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获得新生，生物电流刺激他的中枢，让他极度兴奋，时刻沉浸相爱的高潮中。

宋若终于顺从起来，敞开身体，任由季辰吮吸操干。

季辰直起腰，埋头冲刺，把宋若彻底操开。宋若双腿自然地盘在季辰腰上，全身心地容纳着季辰。

季辰阴茎还插在宋若阴道里，硬是把宋若翻了个身。宋若又爽又疼地叫了一声，双手扣在床头上，用力到青筋突起。

季辰摁着宋若的屁股狂操，后入式让他有一种原始的放纵。宋若被操得浑身激颤，失去理智。季辰强硬地抬起了宋若的一只腿，让宋若一种更屈辱地姿势挨操。

他们俩最后是一起高潮的，两个人滑腻腻地抱在一起颤抖，宋若清晰地感知到季辰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阴道里。

季辰把宋若完全抱在怀里，闭着眼睛，缠绵地同宋若接吻。宋若完全地服从他，伸出舌头回应。

宋若的乳房随着撞击，不停地摆动，季辰看着心痒，抽出埋在宋若阴道里的阴茎，骑在宋若的身上。他让宋若聚拢自己的双乳，阴茎插在宋若双乳之间。

他像操宋若的穴一样卖力地操干宋若的乳房，把宋若的乳房操红操肿。直到快把宋若的肌肤操破皮了，季辰的精液才喷涌而出，洒在宋若地双乳上，洒在宋若麻木的绝望的脸上。

“我真贱。”宋若在黑暗中轻轻地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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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季辰忽然从梦里惊醒，他感受到一种很真实的失重感，好像他正在从高空坠落一般。

他刚刚意识到那是一场梦，还未来得及庆幸或是遗憾。下一秒钟，宋若倏然从床上跳下去，敏捷地跑向阳台，像一只在黑暗里追逐光明和自由的鸟儿。

季辰惊惶起来，拼命地追过去，声音发颤，“宋若！”

他奋力一跃，扑向宋若，把宋若被摁在地上。

宋若转过身和季辰扭打起来，用力踢打季辰，季辰死死把他锁在身下。宋若四肢不能动弹，突然以头撞地，发出咚咚的闷响，斑斑的血迹印在地板上。

季辰把宋若紧紧抱在怀里，痛哭流涕，“我错了，宋若，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这样。”

鲜血从宋若的额头汩汩地流出来，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