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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轻薄的睡衣,他燥热的体温毫无阻碍地传到她身上,她绵软的□□被狠狠地挤压,让她呼吸不顺的罪魁祸首真?的很?讨厌。
“我也很?想见你,伊达。”
她晚餐时有喝过一点佐餐酒,但洗过澡后现在非常清醒,可不会被他轻易地给迷惑住。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把花退给——”
郗棠用力地想推开赫顿,在听到对?方一声闷哼后,停下了动作,“赫顿,放开我。”
“我很?想你,伊达。”
他出乎意料的话让郗棠全身僵住,半晌才开口:“你到底是怎么想得?之前你没能首发的时候,你不主动联系我,现在你马上要比赛了,你又……变现得那么主动,你到底怎么想得?”
这叫什么呢,放在国内就好比是高一高二不谈恋爱,马上高考了又着急找女朋友了?岂有此?理。
“伊达,面对?你,我总是顾虑很?多,除了我之前说过担心没时间?陪你,还有其他原因。”
赫顿牵起郗棠,他的手很?大,直接覆住郗棠软白?的小手,没有用力,但是郗棠知道她不可能抽出手来。
“伊达,看看你,你是这么漂亮,这么可爱,这么善良,我必须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你面前,不是训练中满头大汗的我,你懂吗?”
她不懂,他是说,他对?自己?的长相没有自信?
他最好立马进她房间?,她的浴室有镜子,不行?,那上面的水雾还没消,对?了,她门口就有一面穿衣镜。
他好好看看,他到底凭什么没有自信!
“抱歉,我很?抱歉,伊达,我忘了你是来度假,我那些顾虑突然显得是那么愚蠢,我应该直接告诉我,我对?你的感觉。”
郗棠撇开头,嘟起唇:“你敢说没人夸过你好看?”
“伊达,你知道你曾经忽略过我吗?”
“什么时候?”
“你刚来酒店的那几天,我会注意你在哪里?,但是你完全忽略了我。”
郗棠生气地往后退,但退不远,她的臂长限制她只能在他面前:“所以?,你是说是我的错?”
“不是,只是当时的我不想再被你忽略。”
郗棠心狠狠一动,她似乎、似乎又看到了那天晚上在酒吧里?,与她四目相对?会突然撇开头的赫顿。
他当时会撇开头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穿得太过随意,引起不了她的兴趣,如果被她看到,印象会不好?
“西蒙总说我很?迟钝,错过了很?多机会,我并不赞同他的观点,我不会错过真?正的机会,我只是觉得贸然行?动是很?蠢的事,我不想让我觉得重要的人对?我失望。”
“但是这一次,我错了,我差点就真?的错过机会,明明我是这么喜欢你,面对?你,我总有一股不理智的冲动。”
冲动……
不是,他在说什么啊,怎么会有人表白?如此?露骨。
然而赫顿继续说:“压制那股冲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我总是控制不住地去关注你,去寻找你的位置,与其说我担心状态不好被你看见,其实我更担心的是,每一次我看向你,你眼里?都没有我。”
郗棠的脸瞬间?红透,她的脸好烫啊,好想用手挡住脸红,可是他牵得好紧,她觉得自己?快被烫化了,可是都无法遮挡。
“你很?珍贵,伊达。你是我的动力,你对?我很?重要,我非常珍惜你。”
“赫顿。”郗棠问,“训练赛什么时候确定?要提前的?”
“排球赛那天,在泳池边,我本来想追上你的,但因为这件事,我被叫去开会。”
果然,果然是早就确定?的事。
“时间?这么紧,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城里?买那些早餐,来回快两个小时,我都说了没有下一次。”
“可是你还说了,你更喜欢吃中餐。”
郗棠双手环胸,责问他:“你就只记自己?想记的事?”
“不,是重要的事,你的喜好对?我而言很?重要。”
郗棠忍不住地弯起唇角,但很?快,她又抑制住内心的喜悦,她非常确定?她没有误会,也没有自作多情,赫顿爱慕她,比她想得更深更多。
“还说难以?控制,我怎么觉得你控制得很?好呢?”
说着,郗棠心里?的小恶魔起了捉弄人的心思,郗棠重新看回赫顿,像是掠走他眼里?的光,此?刻她眼睛出奇的亮。
她拉着赫顿就要进房间?,要关门之前余光瞥到走廊上的花束,因为他走在后面,她下意识地推赫顿去拿:“差点忘了,花还没拿……”
手突然被反扣住,郗棠不解地抬头看赫顿,这几天她见到了很?多和之前不一样的赫顿,倚在玻璃门边,漫不经心笑?得很?勾人的他;早餐台前,疏远而冷酷地拒绝搭讪女生的他;又或是一言不发,安静坐在大堂沙发上,用目光紧紧追随着她的他。
但还是第?一次见赫顿肩膀垮下,眉毛和嘴角也耷拉着,像受了伤又不敢太生气的大狗狗,漂亮的蓝眼睛里?装着她从没见过的委屈。
噢,乖狗狗,他是觉得她又会在他转身去拿东西的时候丢下他吗,干嘛委屈成这样。
郗棠,赫顿,以?及那束玫瑰,三位嘉宾无一缺席地进了214号房间?,门终于?合上。
郗棠示意赫顿把花放到书桌上,花束够大,放小小茶几有些委屈,她坐在床边看他处理好一切,招手把人叫到面前。
“我先说清楚,我还在生气,还没有原谅你。”
想要她原谅,哪有那么简单?
赫顿垂眸凝视郗棠,等待她将?下来要说什么,谁知郗棠什么都不说,拉着赫顿的手,把人拉到床边坐下后,她反而站起身来。
少女的身材玲珑曼妙,凹凸有致,她抬起雪白?的大腿跨坐在他身上,纤细的小腿反曲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男人结实的大腿肌肉撑得比椅子还稳。
但是这么坐还是不能完全平视,得微微仰视他,郗棠干脆直起身,跪在床上,双手搭着赫顿的肩膀,刚洗过的长发散着柔柔的发香,有意无意地扫过赫顿的眼皮,鼻尖,和唇边。
“我亲你,但是你得忍住,不要回应我,你能做到,那我可以?考虑不生你的气。”
他说他无法忍耐,可她觉得他太会忍耐了,她不想原谅他,但是她很?想捉弄他。
“伊达。”
赫顿虚着不知何时早已变得猩红的双眼看着郗棠,咽了咽口水:“要忍多久?”
他的嗓音也跟着变了,又哑又低,毫无疑问某人的嗓子在冒火,或者说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寸皮肤不觉得发烫,没有一块肌肉不想用力在对?付她这件事上。
郗棠哼了声:“五分钟吧,我也不知道,说不定?你不回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