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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自己怀里;不舒服了要对他动手,舒服了又贴上来摸他的腿,摸他喉间的红痣...
白泽烧了手里的第二封信,起身。
推开房门,门外是热闹一片。
下人们似乎已经不怎么害怕他,不再见到他就缩成一团跪着。
白泽觉得好笑。
他一边朝着花园内走去,听说宁宁今晚要在外吃什么火锅,串串,还要摆流水宴席。
一边想着:终于知道为什么宁宁一开始不怕他了,呵呵。
他的恶名不仅吓不走她,还敢一次次出现在他面前。
原来是因为那个叫“白泽”的傻子。
不同世界里的那个“白泽”,比他幸福,虽然和他前世很多地方相似。
但他是他,我是我。
我们终究不是同一人。
按照文中所写的,那个“白泽”,生父虽然冷漠,但是真心爱他;
兄友弟恭,哥哥护着,弟弟妹妹爱缠着他;
只是血脉注定了活不过二十五岁,于是主动献祭。
不仅名垂青史,越国多地还建有供奉他的庙宇。
白泽当时想:为什么同样叫“白泽”,为什么分明那么多地方相似。
偏偏他就要承受背叛、欺骗、灭族、掏心、放血、剔骨...
而那个“白泽”却是过了华丽、短暂又荣耀的一生?
不仅如此,还让他的宝贝迷恋多年,不惜死后的愿望都是想见他一面?
白泽心里妒忌、扭曲、不甘、怨恨...
但他对另一个世界的“白泽”无可奈何。
一个不存在这个世界的人,甚至和他有五分相似的人,他连想弄死对方都没机会。
他已经缠着宁宁好几晚,一遍遍问她到底喜欢哪个人。
她回答“白泽”,他不满意,发狠了动;
她回答“阿衍”,他也不满意,因为那个白泽也有个名字叫呼衍。
正因为如此,惹得他现在都能感觉后背的血痂是不是要破口了。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啧~小妖精下手是一点也不心疼。
白泽盘着佛珠,散步至花园。
远远的,一道雪色身影就扑了过来!
她毫不矜持地跳上来,抱着他不放。
“阿衍你处理好工作啦?”
白泽一手拖起她的屁股,抱进怀里,“处理好了,宁宁呢?”
孙宁宁抱着他的脸嘬几口,“快好啦!等祖父和灵均到了,我们就开席!”
“好”
孙宁宁又亲他的唇瓣,笑得眼睛里亮晶晶的。
“阿衍,新年快乐呀。”
“嗯,宁宁快乐我就快乐。”
“呦,现在甜言蜜语可会说了,不得了。”
“因为宁宁嘴甜,尝多了。”
“啊!你!”
第154章 太子幽禁
秦王在大婚后第11日,上朝了。
在他刚踏进金殿时,站着的五十几位大臣中,有三十几人都松了口气。
白泽今日着一身浅青绿丝纹对襟长袍,广袖华贵,外罩一件墨色绵甲绒服。
三千墨发高束,仅用一根无暇羊脂白玉簪起。
他随意站到了吴王身旁,抬手抚摸把玩无名指的戒指。
这是孙宁宁昨夜送给他的,说是她家乡的“婚戒”。
她说无名指有一根血管与心脏直接相连,所以戒指佩戴无名指象征对爱情和婚姻的忠诚。
白泽当时心道,他的禁蛊早已经把两人连接在一起。
同生共死。
可当看见孙宁宁垂着头,为他戴上戒指的时候。
那虔诚的模样,低头亲吻他的手背,抬头对他甜甜的笑...
白泽忍着剧烈的心跳,一把将孙宁宁抓过,径直撕开了她新买的长裙。
这下可糟糕,刚新婚就得罪了夫人。
因为撕碎了女人心爱的裙子,白泽身上全是浅浅的血痕。
做了多久就被挠了多久。
他第一次知道,不能乱动女人的一切东西。包括衣裙,胭脂,口脂,香膏,眉粉....
不仅被挠,还被咬。那个狠劲儿是真的气急了。
“你赔我裙子!三倍!十倍!”
“...¥%*&...你还敢弄我!”
“你完了白泽!我今天要咬死你!”
“...别装可怜,没用!”
白泽怀疑他的小王妃在伺机报复,虽然没有证据。
现在的白泽已经被完全拿捏了。
别说冷眼,就是语气被孙宁宁认为哪里不对,都要被“睡书房警告”。
可踏出王府后的他,依旧看谁都是一副“莫挨老子”的冷漠脸。
白泽有巫族血统,皮肤比越国贵族都要白皙几分,此刻的他,往前方随意一站。
露出在外的脖子和手背上,道道血痕清晰可见。
看见的大臣中,凡是惧内的,都无不感慨:这也就是家中的夫人敢这么挠了。
男人嘛,但凡哪点惹急了女人,小羔羊都能变成母老虎。
没想到这位心狠手辣的,居然和他们一样怕夫人?哎?
白泽不知道自己有意无意地“炫耀”,还莫名地让很多大臣对他有了改观。
他根本不在意周边隐晦的打量,甚至还微抬下颚,慵懒地扫了一圈。
白泽转了转戒圈,冷冷的气场惹来白翎看了眼他。
当看见白泽修长的颈项上又是抓痕,又是露出一点青紫的牙印后,他淡淡地收回视线。
唇角的温和笑意不变,只是袖中的手捏紧了拳头,继而又松开。
太子白承廷从一侧走进。
他看了眼白泽,视线扫了一圈,掩去讶异。
心底却是在冷笑:没尝过女人,难怪这么容易就栽了。
冬季昼短夜长,此时日头还未完全升起。
白承廷刚进来时,众臣就一一行礼。
他谦逊地说了几句话后,径直坐到了龙椅下方的黄花梨雕龙椅上。
大内总管李长胜,站在空荡荡的龙椅旁,见所有人到齐后。
上前一步,照例说了每日的常用语:有事递奏折,无事退朝。
新年才过,按理说许许多多的事物要处理,偏偏大臣们安静一片,头也不抬,什么话也不说。
李长胜照旧笑眯眯地看向太子,弓着腰,十分恭敬:
“太子殿下,您看今日...”
白承廷端坐着,摆了摆手,“退朝吧,奏折拿到东宫去。”
李长胜:“是是是”
几十人安安静静地一言不发,暗中却一个个看向白泽。
白泽在这时候停下了转戒指的动作。
阳光一点点散落在金殿之上,天空开始红橙一片。
他看着白承廷,忽然笑了。
当一米阳光投进大殿时,远远的响起了太监的高呼。
“陛下驾到!”
“跪~”
众人心中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