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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见到自己,不仅不怕,还要给他塞那些又酸又甜的东西。
他以为小姑娘喜欢自己。
慢慢的,就想着将来朝王妃要了去,娶了她放在身边才放心些。
哪知道昨夜喜酒喝多了,抱了下小姑娘,没想到她醉醺醺地不仅没躲,没吓到,反而抱着他咬了口?
他心里扑腾了一晚上,她倒好,一大早起来就可怜巴巴地跑来道歉。
还说要补偿他?
怎么补偿?
老子活二十年都没挨过女人,嘴都让你嘬了,你就跑了?
凌霜怀疑自己的刀不够快,杀人还不够血腥,是不是该学一学主子发疯?
不然小姑娘怎么不怕他呢?怎么敢呢?
第148章 霜杏cp
杏儿很紧张,害怕极了。
她哪里敢抬头看凌霜。
一想到昨晚喝多了,看着凌大哥觉得甚是欢喜,脑子一热就咬了口他的嘴唇。
杏儿本来都迷糊着想问凌大哥,抱她是不是因为喜欢她?
结果,她才轻轻咬了他一口,大哥就把旁边的木梁角生生掰碎了!
天啊!
杏儿立刻清醒了,吓红了眼跑了。
就怕再晚一点,凌大哥连小姐的面子都不顾了,会不会直接一手掐死自己?
她怎么敢的...呜呜呜...
怎么就被小姐影响了!
小姐说过,喜欢一个人就要勇敢追求、女追男隔层纱、自己追来的才有成就感、看准了就要快点出手...
杏儿很后悔,今日一早就去道歉,还送了自己一年的银钱。
结果凌大哥一副要立刻宰了她的样子!
天啊,比昨晚更可怕了!
白泽正带着孙宁宁慢悠悠地介绍王府布局,他们四人离得较远。
小月看了眼远处的小姐笑靥如花,忽然扯了扯杏儿的衣袖,故意走到她另一侧。
然后趁着杏儿一脸傻愣,将她往凌霜身旁一推。
杏儿:姐姐!
飞云摸了摸鼻子,也往旁边一退。
凌霜看着娇小的姑娘憋红了脸撞到他身上,心里讶异了下。
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但是伸手捞过杏儿的腰,扶了她一把。
“莽莽撞撞”,他开口说到。
小月:...
飞云:该!
杏儿见他冷着脸说自己莽撞,想到自作多情亲了他一口这件事,一时之间,又气又急,还觉得甚是丢脸!
“对不起,对不起,再也不会了。”
杏儿赶紧赔礼,软软的脸蛋上写满了难过。
凌霜不解,小女孩怎么像是被自己欺负了似的?
不是她故意撩拨他,又不想负责么?明明是欺负他!
凌霜皱着眉,浑身的气息都冷了。
做了多年死士营头目的男人,尤其是一把年纪了也搞不懂女人的杀手,一拉下脸,那种冷寒的气质和擅长暗杀的压迫感。
除了白泽,谁站旁边都得打哆嗦。
飞云无语地走远,小月也跟了上去,不想理这两人。
杏儿见姐姐不管她了,飞云大哥也走了,旁边站着个随时要找她算账的杀手大哥,杏儿险些吓哭。
她咽了咽口水,从香袋中摸出手帕,挑出一颗甜甜的麦芽糖。
“大哥...你,你别生气。”
凌霜无语,浑身的怒气都泄了,接过糖丢进嘴里。
又是甜腻地齁嗓子的小零嘴。
他叹了口气,无奈了。
看着四下无人,前方的两人也慢慢走着,凌霜扭过脸。
弯腰,问她:“这么甜,牙齿没坏?”
杏儿仰着头,手里快把手帕扯烂了,紧张地说到:“没有,我的牙很好”
她赶紧张开嘴,给凌大哥看。
凌霜见她一小排洁白的牙齿露出,丁香小舌乖巧地呆着,眼神暗了下来。
“嗯”
又是冷冷的一个字。
杏儿闭上嘴,缩回脑袋,又紧张地不敢看他。
而凌霜却是拉过杏儿的胳膊,弯腰,侧过脸。
一手掐过杏儿婴儿肥的小脸,将嘴掐嘟起来,覆盖而上,将麦芽糖还了回去。
整个过程不过几秒钟。
杏儿傻了,直接“咕咚”一声把糖吞了下去。
“你...你你你!”
凌霜冷冷地瞥了眼过来,舔了下唇瓣,将甜味舐去。
“我怎么?”
杏儿心跳加速,整张脸红透,呼吸急促。
张张嘴,好久过后,她讷讷地冒出一句:
“负责!你要对我负责!”
“不然...不然...我就告诉王妃,让王妃找王爷给我做主!”
凌霜见她这张牙舞爪要他负责的样子,突然就笑了。
本就俊朗的男人,五官偏英挺,当他忽而一笑后,多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温和。
他说:“不然呢,和你一样亲了就跑?老...我可不是这种人。”
杏儿绕不过弯来,怎么好端端地说她呢?
凌霜掐着她的脸一扯,肉肉的特别好捏。
他突然理解了主子喜欢掐主母的心情。
“不准再给别的男人糖”
杏儿还是顶着大红脸,点点头,问:“那飞云呢?”
“不准!除了我,任何男人都不行!”
杏儿呆呆地问:“那,给了呢?”
凌霜不知道从哪里抽出匕首,在几指间转了圈,而后看着杏儿,随意道:
“嗯?什么?”
杏儿:……小姐,你平时真的不怕秦王吗?真吓人啊!
“好的,我只给你糖!”
“嗯,听话。”
第149章 要节制啊
第三日要回门了,结果第二日晚,孙宁宁和白泽闹起了脾气。
“不行!都肿了!”
“呵呵,小骗子”
她身上的病或痛如今都转嫁给了他,她哪里不舒服,他第一个知道。
孙宁宁尴尬地犟嘴,昂着头:“就是不行!你要节制!”
白泽干脆拉过她的脚踝带到下方。
“宁宁不是馋了我很久?这才两晚”
他给自己放了十天的假。
不做到他满足了,不可能放过这个小骗子的。
孙宁宁都怕了,光想想就觉得两股打颤。
“馋归馋,年轻人还是得节制!”
【帅哥谁不馋,睡过了当然就不馋了!统子,有让白泽一到晚上就困的方法吗?】
系统:祝好。再见。
白泽眯起了眼,笑得渗人。
以至于孙宁宁怀疑他是不是有读心术了?
“宁宁是不是在想,怎么躲过去?”
“不可能”
“小骗子,没良心”
孙宁宁双手合十拜托:“那,阿衍行行好,一次,就一次可以吗?”
白泽笑得邪气,褪下里衣,手里的动作故意慢吞吞的。
像极了要审讯犯人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