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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和杏儿站在身后当背景板。

看着未来姑爷动手给小姐穿衣、系带,说心底没点触动是不可能的。

接着就听小姐还主动要礼物?

太爷教的矜持呢?哦,小姐早就没了那玩意。

然后又听秦王竟很愉悦地问:

“好,宁宁不是喜欢我穿花色么?黑色也喜欢吗?”

他前世也不爱穿花色,穿浅色较多。这辈子穿黑色,红色...都是为了遮掩血迹罢了。

穿着穿着,就仿佛黑、红二色是独属于他的。

那种满足感让他喜欢上了,便也习惯了穿黑红二色。

孙宁宁被他牵着走,赶紧拍马屁:

“阿衍穿什么都好,阿衍穿黑色好..好看!穿红色是漂亮,反正怎么穿都好看!”

【统子啊,古代的词汇真无法形容,我想说穿黑色A爆了,哥哥好飒,哥哥好酷!】

【真算起来,阿衍前世25岁,现在19岁,这都44岁了啊!额...】

系统:装聋。

好了,他已经听见了,呵呵。

你别和我说话了!多说多错啊!

无奈孙宁宁作死地,继续加了句:

【还好不会被他发现我喜欢他穿花衣服是因为小泽弟弟喜欢,不然肯定要被他搞死在床上!】

系统:【宿主,那个,我有点事,先下了,886,回聊】

【滴】

孙宁宁:我开车过头了?

诶?怎么突然感觉冷飕飕的?

孙宁宁抬头就找到了元凶。

哦,原来是未婚夫好久不发作的、阴晴不定的脾气又来了?

这是一进宫就恨得牙痒痒吗?

讲真,她也是呢!

白泽牵着孙宁宁一直走,面容带着冷笑的弧度。

小泽爱穿花衣服?

本王44岁?

他忍耐着右手的手劲不能大,担心伤着孙宁宁。

另一只手却在她看不见,而身后四人看得清楚的角度,将腰间的玉佩随手一握。

松指,粉末扬撒在地。

小月:果然不能太早信任王爷啊。

杏儿:姑...姑爷好吓人,这是怎么了就发脾气?

孙宁宁一察觉白泽莫名其妙心情不好后,完全归结于越来越靠近乾清宫的原因。

按照常理来说,既然是去陪伴太后,肯定是直接去仁寿宫的。

可是旨意是皇帝下的,太后却是没有口信,所以率先去的就该是皇帝的乾清宫了。

“阿衍不要不高兴”,孙宁宁捏了捏白泽的手。

思想完全跑在另一条路上的她,对上白泽冷着脸又黑漆漆的眸子时。

心里还是忍不住“咯噔”一下。

哎,未婚夫太吓人了怎么破?

没关系,问题在我!我多适应适应!

一见孙宁宁神色怯了一下,白泽立刻笑了:

“无事,想到了不太好的记忆,别怕。”

孙宁宁倒是没怕,反安慰他,“不怕表哥!”

听她好久没称呼“表哥”,忆起那些追着他偶遇的日子里,她或许以为自己是那个“小泽”才那般热情。

是啊,当给宁宁下了大巫之术,又威胁那个“天道”一样存在的鬼东西,不是就知道了?

知道来龙去脉。

知道她找错了人。

她一开始喜欢的就是那个和自己前世九成相似的“白泽”。

呵呵,那又怎样?

他决不允许她爱上任何人,即便是另一个时空的自己也不行!

孙宁宁:怎么更吓人了?

第107章 见皇帝

乾清宫外。

李长胜一见秦王携孙家二小姐远远走来,都想给他跪下去,抱着大腿哭了。

主子啊,你再不救救长胜,老奴就要被怀疑了!

今日才下朝,李长胜照常给皇帝准备点心,试茶水的温度。

却见他的死对头,管后宫的苏公公,他的干儿子被陛下单独叫了进去?

接着就见那小子一出来后,丝毫不放他在眼里,眼睛都恨不得长到天上去。

勉强给他行了个礼,就说要去孙家宣口谕?

去孙家?宣什么口谕?

看样子都不是好消息!

李长胜立刻就把消息传了出去。

回过神来才发现,皇帝为什么不叫他去做?是因为察觉到什么了?

吓得他一身冷汗,战战兢兢的,进去服侍时面上还是装的什么也不知道。

两人慢悠悠走到大殿前。

到门口了,白泽才不得不放开了孙宁宁的手。

他看了眼弯着身,正一脸憋屈的李长胜,淡淡地给了他一个眼神。

是安抚、莫慌的那种睥睨一切的眼神。

李长胜立刻松了口气,笑得老脸开花,转身进去通报了。

主子对外凶残是凶残,但主子也极为护短。

对他们这种忠心耿耿的属下还是挺好的,平时无非就是看个臭脸而已,应该的,呵呵。

看着李长胜那个狗腿子的眼神,知道一切的孙宁宁:“... ...”

好像真的只有她这个恋爱脑、来搞甜甜爱情的傻子,才敢一开始没调查清楚,只相信原书。

就不顾死活地追旁边这人?

难怪那时候,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是惊悚+可惜。

还好还好,虽然弄错世界了,阿衍还是对自己的人很好的。

所以一开始她就误打误撞地让阿衍觉得她只衷心他一人。

刚好get到他的点上了?

【统子啊,整个皇宫都被阿衍掌控了三分之二,所有大臣和皇室的秘辛也被他掌控在手,这样复仇的感觉太爽了!】

【我要是个读者,我也喜欢看。】

【嚯!看他把所有人玩弄在手心。给他们希望,又让他们绝望。】

【我也想把皇帝和皇后放血拆骨,哎!就是如果说出这种话,阿衍肯定觉得我残忍,毁了他心里的小仙女形象。】

默默听着的白泽,心情瞬间好了。

他的唇角一点点带起愉悦的弧度,直到走进大殿内。

皇帝白炎高坐金座之上,俯视下来。

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这个儿子平时对他的假笑,和在心爱女人面前真笑的区别。

可真是...呵呵。

他微微眯起了眼,招呼两人:

“小泽,宁宁,来,你们走近些,长胜啊,椅再挪上前些。”

皇帝两鬓分明斑白,黑眼圈深深,眼袋很大,和太后寿宴那天的中年帅大叔完全不像。

但又满面红光地很精神?

故作慈祥的同时,又散不去一身上位者之气,腰背笔直地挺坐着,俯视他们?

在孙宁宁看来怪异的很!

这人怎么跟华夏历史上,总有磕了什么炼丹不老药的皇帝一样?

非要孙宁宁形容,那就是:

身体分明被掏空了,外表却光鲜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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