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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点心动不足以支撑他去排除万难的同时,还要对上秦王。

酸涩的感觉压下。

再看孙宁宁时,祝卿不自觉就带上了点哥哥看妹妹的心情。

第95章 撞到1

上官葶收到孙宁宁中午寄来的帖子后,早早地就去了“沐春亭”等着。

沐春亭不是亭子,是一处十分奢华的戏曲大院。

十步一廊,九曲回廊下,有专唱户外的舞台班子,也有在室内咿咿呀呀唱的南方昆曲班子。

孙宁宁和祝卿并肩走进,被小厮带着一路到了畅春楼内。

二楼,一处绝佳看戏的位置。

上官葶穿的一身杏黄,一见两人来了,立马像只小蝴蝶一样就扑了过来。

“宁宁,婉婉姐。”

直接扑向孙宁宁,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两秒后她又松开,转身飞快抱住了“孙婉婉”。

孙宁宁想拉她的手悬在半空,尴尬地又收了回去。

好吧,可千万别穿帮了!

上官葶可是正宗古代小姐啊。

虽然是将军的女儿,小时候在西北也呆过。

可是性格再豪爽...知道和男人抱了、亲近了以后,估计也要想跳湖什么的?

然而,孙宁宁这次猜错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祝卿再次尴尬地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怀中娇小的女孩已经抬起脸,看着他笑出浅浅的梨涡。

“婉婉姐好久不见啊!”

祝卿一见这憨憨的丫头就感觉喜庆,点头笑道:

“是啊,好久不见。”

上官葶把两人拉到座位上,叫了十几盘点心瓜果,心情很好。

楼下的下午场,这时已经拉起了三弦、拨起了中阮,气氛一点点开始渲染。

三人坐着很放松地聊天。

磕着瓜子,吃着肉铺,喝着炭火炉上煮的白茶。

好不惬意。

皇宫内

收到消息的白泽,很自然地丢下面面相觑的几个大臣,径直出了皇城。

马车一路往中心城的“沐春亭”驶去。

从前都是孙宁宁去偶遇表哥,如今变成了才三天没见,就忍不住的白泽去偶遇未婚王妃。

畅春楼内,悠长缠绵的戏曲唱了一半。

孙宁宁摸了摸肚子,起身,“我去方便一下。”

上官葶正在给祝卿剥坚果,没在意地说了句:

“那快点呦,一会儿正是那小姐知道心上人骗她的戏码呢!”

孙宁宁呵呵直笑,“好的好的,马上。”

真是从古至今的女人都喜欢看这种狗血情节啊!

祝卿瞥她一眼,更没在意。

见到上官葶把一颗好好的坚果剥得坑坑洼洼,强迫症都发作了。

“我来”,他从上官葶手中接过。

看了她一眼,脸上是刻意温婉的笑容,却把上官葶看得一愣。

仿佛陷入了这双多情温柔的眼中。

上官葶呆呆地想:我不是喜欢俊俏漂亮的男儿吗?

怎么对婉婉姐还心跳这么快,真是奇了怪了!

在祝卿看过来时,上官葶赶紧低下脑袋。

孙宁宁已经走到一楼。

她绕过大堂,走在小过道里,走向通往后院茅厕的路上。

转角处,廊下。

一个喝的微醺的男人正抬胳膊,不小心打到了孙宁宁转弯走过来时的肩膀。

“嘶..”

被莫名其妙打到的孙宁宁摸着右臂。

“对不起对不起,受惊了!”

男子陪完罪抬头,看着孙宁宁呆愣了。

秀才第一次见到戏曲里演的,什么才叫如花似玉的娇小姐。

窈窕身姿,面容妩媚;肌肤莹白光泽,红唇乌发。

竟像是活生生从画本里走出来似的娇媚娘子。

有生之年居然能遇到这样的绝色佳人?秀才霎时间红透了脸。

“小...小姐,冒,冒昧了,没事吧?”

“小生鲁莽了,小姐哪儿打着了?”

“小姐,小生带你去医馆看看,检查一番?”

白面秀才问题一个接一个,十分有礼,道歉地也很诚恳。

孙宁宁大咧咧地摆摆手,表示没事。

她只想着赶紧解决问题,好回去看戏。

结果这秀才像根木头似的,又倔得很,挡着路还在啰嗦地道歉。

又在絮叨着要带她去看伤。

孙宁宁:....

【很明显,宿主,你迷住了这位迂腐的书生。】

系统才说完话,某个雷达立刻响了。

【宿主!宿主!你身后!】

孙宁宁【啊】了一声,转过头去。

就看见一身花里胡哨也穿得很漂亮艳丽的男人,正朝她大步走来。

“阿衍?”

“嗯,宁宁”

走到小姑娘眼前,在她惊喜的眼中,轻轻掐了掐她的脸,很是亲昵。

然后,白泽带着温柔的笑,对身后的凌霜说了句:

“拖下去”

第96章 撞到2

等凌霜一只手把清秀瘦弱的秀才拎着胳膊走的时候。

他那点微醺的酒意终于醒了。

“对,对不起,在下真的不知道这位姑娘是大人的朋友...”

她梳着少女的发髻,并不是妇人,难道是这个阴森男人的未婚妻子?

那可糟糕了。

孙宁宁以为拖下去是别碍眼的意思,脑海里却不确定地在问系统:

【统子,阿衍不会是要把这人拖下去打死吧?不至于吧?他就轻轻撞到我一下而已。】

因为两人离得近,系统知道自己说话肯定会被听到。

心里纠结地简直想立刻辞职。

【那个,宿主啊,白泽可能只是觉得他碍眼而已,他现在脾气越来越温和了,不会做那种疯批事了,真的!】

孙宁宁觉得系统变得真快。

上午还在劝她要不要换世界呢。

【呵呵】两声回它。

白泽揽过孙宁宁,将她护在怀中,忽然对凌霜说:

“丢到外面去。”

孙宁宁挑了下眉,没出声。

凌霜看了眼白泽,在接触到他的目光后,立刻会意。

“是,主子。”

秀才耷拉着脸被带走,不敢大声呼叫。

这可是在望京城,谁知道这位爷是哪家的贵公子。

孙宁宁没在意,转头扯着白泽的袖子问:“阿衍怎么来了?”

白泽见她亮着的眼睛里全是自己,心头这才顺畅些。

在见到她和一个陌生男人站在廊下说话,那男人还害羞地看着她时。

白泽的手不自觉就想摸上腰间的刀。

他不想看见除了自己以外,宁宁再和任何年轻男子说话。

谁都不行!

“路过,见到你的马车停在后院,便来寻你了。”

“是馋戏了?好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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