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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的唇瓣轻轻一碰。
一触即分。
全程不过几秒钟时间。
这一幕仿佛将白泽拉回了一个多月前。
那场虚无的梦境里。
甜腻的嗓音对着他喊老公,明明脖子都被割出血来,她还是强势地亲了上去。
梦中的他胃里泛着恶心,明明知道是假的,他还是擦了两天的嘴唇。
而此刻,白泽却惊诧又羞赧地立刻放开了孙宁宁,脚步都往后退了一步。
他红着耳朵惊讶地看着她,慌乱无度。
孙宁宁舔了舔嘴唇,立马扑进白泽怀里。
双手并用的缠着他脖子,恨不得整个人挂上去。
“表哥现在心情好了吗?”
见面太重要了。
现代隔着屏幕,古代隔着信纸。
说什么话都显得不够真诚,更看不见对方的表情,更会胡思乱想。
见面不同 ,见面就会心软。
会看见泪光, 会看见羞涩;会得到拥抱,得到亲吻。
白泽被孙宁宁抱着,满脑子就剩下香软的唇瓣。
还有甜到心口的抚慰,被人妥帖关心着的酸涩情绪…
白泽反抱了回去,扣着她的后脑紧紧压着自己,“嗯,心情很好,多谢宁宁”
孙宁宁笑得艳丽,侧过脸亲了下白泽颈间的红痣,“那表哥要一直开心”。
白泽转过头,喉结上下滚动一圈。在孙宁宁额头和脸颊都轻轻触碰几下。
白泽不擅长情爱,只会用行动来证明。
例如,一向厌恶热闹,厌恶他人话多。面对孙宁宁便没办法讨厌,甚至喜欢她喋喋不休的关心他;
例如由于前世的原因,白泽有一些身体上的强迫症、洁癖。
却是被孙宁宁一个拥抱和毫不犹豫的挡刀给化解了。
就像一块坚冰,被人用力打了一掌。表面看不出一丝裂缝,实则内里已经松动。
从此,就算她过分的扯他袖子,他也升不起一点厌烦。
“今晚有大戏,宁宁看到别害怕。”
孙宁宁:啥?
白泽又试探地往下亲了亲,快贴到了宁宁的唇角。
“今晚过后,我会忙几日。五日后,带宁宁去打猎,想玩么?”
孙宁宁:【统子,我扛不住了!我要立刻嫁给小泽啊啊啊啊啊!】
对,就是这样。
小泽和她想的一模一样!
外冷内热,体贴,温柔,绅士,禁欲又自带欲气…
“嗯嗯嗯!什么都听表哥的!”
白泽从她的头顶亲到面颊,又移到唇角。
在见到孙宁宁这么听话又依赖后,慢慢覆上红唇。
仅仅是浅尝辄止地碰了碰,便很快移开。
黑沉沉的目光盯着孙宁宁的脸,蓦然勾唇一笑道:
“还有个名字。呼衍,生母为我取的,巫族的名字,意思是…”
“圣洁的月色”
【圣洁的月色】
孙宁宁在心里和白泽同时说出声。
这个名字不是小泽死前几日才知晓的嘛?
他才及冠不久,不应该知道啊。
怎么这么奇怪呢?
总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
孙宁宁抬头盯着白泽,认真道:
“这个名字和表哥很配!贵妃娘娘很爱表哥!”
白泽心口凉飕飕的黑洞正被眼前人一点点修补。
孙宁宁认真叫他:“阿衍”
“嗯,宁宁”,他认真应下。
这辈子得到爱,他也只愿做她一人的月色。
第56章 惊变2
孙宁宁回到宴席上,不过小半个时辰。
皇帝已经带着皇子和众人前来贺寿。
大殿之内一时更热闹了。
孙宁宁在海棠红衣裳外罩了件雪色的薄薄大氅,远远看去还以为穿了件雪白长裙。
不认识的人以为孙宁宁是去换了衣裳;
认识这件大氅的帝后、太后、太子等十几人,纷纷变了眼色。
去岁冬日进贡的南海珠光绸缎,除了太后,剩余的都在秦王手中。
不出三月,他便在春祭那日披着这件大氅招摇过市。
一件衣裳不穿第二回的秦王,因此还特地在太子面前多穿了一日。
当时的白泽说了句:“本王心头好不多,这件绸缎大氅本王甚是满意,谁碰一下就一根指头,怎么样?”
后来,真的有几位大臣的儿子无故少了几节手指。
只是这事很快被皇帝压了下去,没有起一点波澜。
现在这件却披在了孙家二小姐身上?
白泽这是在明着告诉他们,他看上了孙家二小姐?孙宁宁?
这是正大光明地对所有人说:
不准碰孙家二小姐?不然碰一下就是一根指头?
皇帝脸色不变,甚至看向孙宁宁时更慈祥和蔼了。
太后倒是认真地思考起来。
月亮爬升,晚宴有序进行着。
踢踏着歌舞的竹板声似乎敲打在每个人心上。
孙宁宁看了眼座位依旧安排在对面的白泽,对他灿烂一笑。
在接受到他的回笑时,她又心里微动。
他确实是她的白泽,是呼衍,是她的月亮。
可是他脾气变了,他从小戴着佛珠,他知道自己的巫族名字…
【系统系统,你不是帮我去查了嘛?都半个小时了,结果呢?】
系统今天的心情真是起伏不定,它快心梗了。
【宿主,我查不到噢,确定你穿的书中有太子白承廷,秦王白泽……】
孙宁宁烦躁得打断它:【谁和你说主角的事了,书当然没问题,我想知道的是,小泽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这个名字的!】
系统:【宿主,本系统不知道哦】
孙宁宁真是气得血压都快上去了。
为什么别人的系统功能吊炸天,我的系统就是一问三不知的傻白甜!
孙宁宁端起酒杯喝了口度数很低的古代酒水,散散火气。
就见姐姐端着酒杯的手顿住了?
然后姐姐又拿过她的酒杯闻了闻,最后面色不善地将她那杯酒放回,喝起了茶水?
孙宁宁这种甄嬛传十级研究员,立刻凑过去,
“怎么了?姐姐的酒里面被人下毒了?是失心疯还是春药?”
祝卿感到耳边温热,酒水的香甜气息扑面而来,无奈地将孙宁宁点开一些距离。
“原来妹妹不傻,呵呵”
“嗯,是引人产生幻想,会情不自禁的一种迷药。”
尽管被姐姐阴阳怪气了,但是孙宁宁毫不在意,她惊讶地看了眼桌上的酒杯。
“那怎么我没有事?难道是鸳鸯壶?只针对姐姐?”
白泽远远看见这一幕,倒是好奇地看了眼祝卿。
前世,孙婉婉中药,太子无意间英雄救美,两人本就一见钟情,经此一事,更是交心…
现在,可真有意思。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