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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和什么人对话,一边用墨绿的瞳玩味的打量着泉镜花。
禅院甚尔勾着唇,话锋一转:“要不我给惠带个童养媳回去吧,老婆。”
在泉镜花警惕的目光下,他笑的肆意,用空余的那只手比了个挑衅的勾手指的动作。
“啊,我工作呢,工作的时候遇到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姑娘。”
禅院甚尔扫了眼擂钵街破败的建筑:“放心,保证无家可归。”
泉镜花看男人漫不经心的样子,额头低下一滴冷汗。
这是巨大的实力差距形成的威压。
她甚至不敢抬手去碰就挂在胸口的手机,因为冥冥中有个声音告诉她,如果动,就会死。
眼前这个男人绝对有在她叫出夜叉白雪之前就砍掉她手的能力。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禅院甚尔露出个不满的表情,他抱怨道。
“怎么这么冷淡啊,老婆,这么久不见,不该好好叙旧吗?”
不知道对方解释了什么,禅院甚尔面上露出一个稍显古怪的表情,随后他说:“那好吧,你先休息,正好我要工作了。”
然后,禅院甚尔放下手机,看泉镜花的眼神就像在看代宰的羊羔。
“看来要速战速决了,小姑娘。”
泉镜花心道不好,以最快的速度握住手机,大喊一声:“夜叉……唔……”
小姑娘像猫崽一样被拎住后颈,悬在空中,咽喉被男人用一根手指抵住。
“乖一点,我就不杀你。”
禅院甚尔说着,脚跟挪动,带着泉镜花一起飞速移动。
在致命处被钳制,风呼呼的打在脸上的情况下,泉镜花费力的睁开眼,发现禅院甚尔正带着往擂钵街外的方向跑。
她大脑飞速运转——
这人是谁?
横滨有这样的异能者吗?
他挟持她有什么目的?
还没等泉镜花想出问题答案,禅院甚尔就到了地方。
他是有名的术式杀手,**力量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强大,奔跑起来比汽车还快。
他们到的是一个仓库。
一名长相普通,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鼻青脸肿的被绑在一把木椅上。
看见禅院甚尔,中年男人眼中划过一抹恐慌,喉咙里呜呜的哀嚎起来。
“安静。”
禅院甚尔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把安静的崩着一张小脸,像是被吓傻了的泉镜花放到地上。
泉镜花一落地,立马向后退了几米,和禅院甚尔保持安全距离。
禅院甚尔不在乎这个,因为别说几米,泉镜花就算现在瞬移回擂钵街他都能把人抓回来。
“我有点事要找你们两个帮忙。”
他抱着胸,指向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
泉镜花瞳孔一缩。
那人她认识。在背港口黑手党内成员的时候,稍微有点官职的她都背了,眼前这个更是记忆犹新。因为这人是青池涟央的部下——佐藤航。
和她交流人贩子情报的就是他。
泉镜花很快冷静下来。
因为佐藤航没见过她,两人交流要依靠手机。
“你是港口黑手党的人,你呢,小姑娘?”
泉镜花心里有了底。
无论是佐藤航,还是眼前这男人,都不知道她也是港口黑手党调查此事的人。
“虎龙会。”她随便编了一个横滨当地稍微有点规模的帮派。
禅院甚尔挑起眉。
“没听过。”
他停顿后的意思很明确,一个连名字都没听过的小组织,能拿两千万的生意?
泉镜花头脑转的同样很快,她适当的表露出疑惑。
什么生意,她不知道。
小姑娘冷声问道:“你不是横滨的人?”
看泉镜花没有听出自己的意思,禅院甚尔眯了眯眼。
难道这女孩不是去调查绑架事件的?
他很快释然。
管她是不是呢,提供情报拷打佐藤航一个人就够了,他抓这小孩来又不是为了情报。
见糊弄过去,泉镜花松了口气。
她想起「尨」被撕碎的样子,藏在身后的指尖轻轻颤了颤。
青池先生……
*
港口黑手党顶层。
“青池!你耍赖——”
太宰治一脸苦大仇深的盯着摆了一溜的螃蟹菜品,随后又恶狠狠的看着青池涟央。
这个批着无害小狗皮,看着心思单纯不会耍弯弯绕绕的家伙,竟然又摆了他一道。
完全没把这交易放的太重的太宰治怎么都没想到,青池涟央竟然用钰子小姐作弊???
“我以为您知道?”
青池涟央合上手中菜谱,声音清冷,眸中却乘着笑意,印着太宰治的身影。
“你写的《妻子》我还没看呢!”
他对钰子小姐的了解仅限于前几夜和青池涟央交谈时‘讨厌烟花’和这两天的战斗力!
怎么知道这还没到他膝盖的娃娃竟然还会掌勺?
“钰子小姐出嫁前可是大家闺秀。”
不过嫁给太一郎后,一身才华落没罢了。
太宰治气急败坏:“我不管,这不算!”
“可赌约不是您说的吗?”白发的少年垂下眸,俨然一副被伤了心的小狗的颓然模样,虽然在反问,但语气却落寞凄凉:“就这样一个小约定您都不遵守……”
那他们最大的约定,又叫他怎么相信呢?
钰子小姐察觉到主人的伤心,马上露出一副炸毛的模样,围着青池涟央的腿左转右转。
好一个忠心耿耿,乖巧非凡。
太宰治磨磨后槽牙。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青池涟央抬起头,收敛了多余情绪,恢复冷漠的神情。
“首领,「尨」被人杀了。”
也就是说,泉镜花那边有动静了。
太宰治:……
他心如死灰的摆摆手:“你去吧。”
什么时候有动静不好,偏偏在他要发作的时候。
等青池涟央办完事回来,他拿什么由头翻旧账?这么为难一个功臣,他岂不成了无理取闹的残暴君主。
青池涟央点点头,留下一句:“我走了,您记得吃饭。”就匆匆走了出去。
被邀请来品尝菜的中原中也嗦了一口手中的避风塘炒蟹,露出个幸灾乐祸的神情。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太宰治不高兴,他就高兴。
这蟹子不错。
作者有话说:
我阳了,但好像也没阳,除了手软和冷好像没别的了。
新冠这玩意真神奇,我身边几个基友有丧失味觉的,有吃东西发苦的,还有39、7的,还有整天嗜睡的,最离谱的是个得了之后想码字,日万的(这个最离谱),据说还有得了之后啥事没有就是哭,一天哭好几升眼泪的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