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
的嘴巴不一样,一点也不硬,软而温热,勾勾缠缠,把主人卖个彻底。
等到那里连三根手指都能毫不费力吞进去,霍彦衡才开口,他说谁叫你这样难过,你该杀了谁的,这世上谁都不可以叫你这样难过,然后他又低声说,我没有吻过别人,谁都没有,从前你自己说的,霍彦衡只能亲徐照。于是徐照词穷,他就趁机把自己粗大的阴茎一点点挤了进去。
他们在主卧的大床上做爱,抵死吻,抵死搂抱,像要把之前的所有遗憾补齐。徐照一身都是水,是眼泪、汗水和淫荡的肠液。所有这些如今也都黏在霍彦衡身上,不分彼此。淫靡的气味飘了满屋,甚至压过多宝架上的奇楠。
徐照渐渐就受不住了,他被霍彦衡撞的腰都发酸,手臂也软的再搂不住,腿渐渐就掉到床外,细白笔直的小腿一晃一晃,蹭着垂落的床单,这让他觉得自己似乎又一次远离了霍彦衡,好可怕。于是徐照瘪着嘴重新哭起来,“你肏深一点,都没有填满。”
没有男人听了这样的话能不发狂,何况说话的还是如此温香软玉的美人,红着脸,红着乳头。于是徐照如愿感到后面被硬烫的阳具撑得更痛更胀,他被一把从床上抱起来,面对面坐到了霍彦衡大腿上,上下颠弄。他于是也终于明白前些时日霍彦衡对他的怜爱和冷淡。他感到自己被阴茎贯穿了,或许已经顶进了胃,或许早就顶破了肚腹,真的可以这样深吗?那么痛,那么爽,徐照觉得眼前一片都是白的,他似乎又要见到死亡。
他听到霍彦衡说:“不想被肏死,就别乱勾人。”
徐照靠进霍彦衡怀里,“就勾。”他说。然后他感觉自己后颈被牙叼住了,一定是出了血,很疼,舒成就又哆哆嗦嗦射了出来,而霍彦衡掐着他的腰,把人托起又放手,然后再托起来,也不管徐照怎样喊,只是极深极深用鸡吧在穴里磨了几十下,也就这样射到了里面,黏黏的,叫人又恐惧又开心。
但那才射过的东西没一会儿又大了起来,这让不应期的徐照终于感到惊慌,他用最后一点力气,佝起纤细的腰,稍微远离了一点点鸡吧,攀上霍彦衡的肩膀求饶。
霍彦衡叹了口气,却不撤出来,他忽然问:“徐照,疼吗?”
徐照觉得自己倒是能继续忍疼,但既然是霍彦衡,他就不能再忍住撒娇。“我说疼,你要怎么办呢?”
霍彦衡就忽然攥了徐照的头发,细细软软的发丝被他抓了一握,扯起来,逼着徐照与自己直视——有些话现在不说,以后也说不得了。“你现在知道疼了?那你因为乱说话被毒死时,不疼吗?那你觉得我知道这事时,不疼吗?那你想过哪怕一秒,我如果还爱你,我看你这样来可怜,我看你被人欺负,我不疼吗!”
“我没想过……”
霍彦衡深深吸了口气,他想起自己看到李遇的墓志时极度的痛,他的徐照居然叫人毒死。他死前还以为,至少徐照能在鄂州长命百岁的。结果才不过两年。霍彦衡已经自忖不是好人,而朝廷和皇帝居然能比他更坏十分。而这最无辜最可怜的,还没事人一样在那里胡说,以为插科打诨就能过去。好像那不是冤死,毒死,而只不过是天上掉下只乌龟,正好砸死了人。算了,和徐照,他就不应该讲道理。
徐照睁大了眼睛,眼前一下子天翻地覆,他被翻过身,压进了被褥。他感到自己的腰被提起来,那根火烫的鸡吧蹭着之前的精液,来来回回在肠道里磨着,又快又深,仿佛要杀了他,房间里一串都是啪啪的声音,光听着就能叫人想象出那个被肏的小穴,肯定已经一片烂红。
怎么能肏得那么狠,是有恨吗,还是太爱太爱。
“受不了了……”随着霍彦衡又一次射精和又一次勃起,徐照终于泻出了一声呻吟,“真的疼……”
霍彦衡听他这样说,不忍心再索求,他拔出了自己还硬的阴茎,把人抱进怀里,意犹未尽地亲,总也亲不够,之前缺的,都得补回来。他说,“该你疼疼的,骗子。”
徐照嗯了一声,“欺世盗名大骗子。”
“但是,”霍彦衡低下头,吻在徐照的耳垂,喃喃耳语,“谢谢骗子来骗我。”
“以后不骗了,骗人好累啊。”徐照说完,闭上眼睛,他似乎听见霍彦衡说对不起,说了好多好多遍,但他太困了,就在霍彦衡怀里又睡了过去。
第30章 30
楼下,老管家和厨房张师傅一起,扯上做清洁的小王,司机,花匠,拉拉杂杂一群人,聚在管家的房间,带了猪耳朵和二锅头,开会。
一定要开会,老管家说,改朝换代,小王说,地覆天翻,张师傅就点头。
这都是理所当然的,就像被收购了,被重组了,被上市了,这屋檐下面每个霍彦衡的乙方,如今心情都跟坐超速超载还酒驾的大货车似的,总之就是忐忑。
一般来说,在这些人看来,虽然霍彦衡是个破事比较多的主家,开宴会就要准备、打扫,换情人他们也要前前后后重新磨合,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古董啊、超跑啊、想一出是一出的赛马啊、打猎啊,连猎到的野雉,都要极讲究地先养肥,再闷死在顶级年份的波尔多陈酿里。除此之外,霍彦衡工作稳定,生活正常——他家里没有妻妾打破头,也没有孩子掀屋顶。
但现在,一切都变了,霍总郑重其事地宣布,以后这个家里,大小事务,都由舒成做主。那时舒成正靠床上喝汤,他抽空插了句话,说,啊?我们不都是你管家?小王学舒成的理直气壮学的惟妙惟肖,她然后说,霍总当时就一挥手,“没让你管,听听汇报罢了。”简直,商纣看妲己,褒姒戏周幽。
“我就想不通,你们还记得之前,舒成对霍总什么态度,又甜又乖,指东不朝西,怎么忽然就变了呢,变得……简直要骑到霍总脖子上,而霍总也就真叫他骑。”
“但对咱倒是没什么不一样。”张师傅插话,这事和他确实最没关系,反正舒成来没多久,吃饭就都是他在决定。
“真没法解释啊,那感觉就是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觉醒来,霍总被下降头了。”
“还不是单方面的,你不觉得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仿佛都生活好多年了吗。”
“蛤蟆跳井。”司机说。
“不懂。”张师傅说。
霍老管家看这这群人,一时间只觉得偌大一个家,只有自己这个孤忠老臣。他想起他家少爷私下的叮嘱,他就那么突然,那么天经地义地说,以后舒成就是家里的主人。他不知道眼前的人有多少得了同样的训示,但他能确定他家少爷今时今日是爱惨了舒成。那是连家里叔伯名字都懒得记,和祖父母关系都冷冰冰的,他事事不留情的大少爷啊。
再睁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