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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开驾驶和后排,然后一把将舒成按倒在座椅上。“我糊弄傻子都比你走心——你这叫不吃亏?”霍彦衡看着舒成牛仔裤上的血,还有他手上深深的划伤,破口大骂。
“我真没有,我打人很有经验,是这双手不行!”舒成着急辩解,再怎么样,在霍彦衡面前,他总是想维持些奇奇怪怪的体面。
“你啊……”霍彦衡恨声道,他不知还能说什么,索性也不再说,只是用力掰过舒成的身体,想干脆就把人肏到乖算了。既然能专政,还讲什么道理?他把舒成的套头衫三两下脱了,又扒了舒成的牛仔裤,把那碍眼的沾着血迹的布料丢下车座,抬手照舒成一瓣肉臀就是一掌,那块白色的肉登时颤颤变红,看的人眼热,霍彦衡干脆又往死里打了几掌。
“别打……啊……霍彦衡…… ”舒成刚想着宁死不屈,只是没两下,出乎意料地,羞竟然掩过了疼,他忍不住绷直了小腿,在皮椅上蹭了蹭前面的家伙。
霍彦衡知道舒成敏感,却没想到他骚到这份上,他就不再做戏,骂了一声祸头,戟指捅进舒成的后穴,往死里扣挖,直到那个小口开始叽咕作响,软烂发红,随后这红便染上整片雪白的背脊,与臀上的胭脂色连为一片。他习惯地伸手,就要掐住身下人的后颈,把自己勃发的阴茎捅进去,他低下头,却看见手掌下那细细的雪白的小颈子,竟然是青紫色的,分明一个手印的形状。
“舒成,说实话,今天你辅导员做了什么?”
舒成正半身陷于情潮,霍彦衡的话只如冰水浇顶,他哆嗦了一下,“我、我说了,他嘴里不干不净,我就打了他。”
“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我的规矩?”霍彦衡忽然降下了隔板,揪着舒成,把他前额抵在前后排相隔的栏杆上,“小周,你告诉他,和我撒谎是什么下场。”
司机把车速降到不能再低,不敢再看后面的车况,更不敢看后座的狼藉。“我们的话,当场解雇;您“朋友”的话,就……就直接走人。”
“听到了?我再问你一遍。”
“是,是辅导员威胁我,还动手动脚,我才打了他。”舒成光着身子,双眼紧闭,抖着声音对衣冠济楚的霍彦衡说了实情。
霍彦衡这才升回了挡板,松了手。冲动了,他想。
他摸了摸舒成满是冷汗的玉白的背,最终叹了口气:“你不信我。”
“我怎么会不信你?”舒成急急辩解。
“那你为什么刚刚不说清楚?”
舒成想,这有什么可说的,再者,事是你的宝贝大明星搞出来,我怎么和你说?何况我本来都还欠着你命,我又有什么脸来问你,霍彦衡,你能不能帮我一把手?他抿了抿嘴,把头埋进自己的臂弯,在座椅上蜷成一个团。
于是车里就安静下来。霍彦衡脱了外套,盖住舒成裸露的后背和腰臀。他转过头,不再舒成,也不再看那个别的男人留下来的青紫的痕迹,还有学生手上累累的伤。他想了很多很多处理掉陆浩凡和学校里那些傻逼的方法,这样他就可以不去想舒成了。
但这是不可能的,这样的孩子叫人如何不想?
霍彦衡就回忆起前几天,舒成笑眯眯的眼睛,他说有人欺负你,我回老家帮你出气,一拳打一个。为什么轮到他自己就什么都不讲了?是不信任,还是一厢情愿的付出……总不能是爱吧?
总不能。
第23章 23
要么说男人就是贱呢,舒成不说,霍彦衡却不能不做,他还得上赶着做的尽善尽美。他也是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真不知道陆浩凡哪儿来这么大的胆子。
他一一把事情安排了下去,无论是陆浩凡,还是辅导员,他都有办法给他家学生讨回公道。单特助脚踩风火轮一样在娱乐公司、片场和工作室跑来跑去,霍彦衡则亲自去了学校。
院领导见了霍总,只有趋奉,三言两语间,辅导员的未来就被安排好了,他这辈子别想再和教育系统有丁点相干。见院领导居然还敢一边擦汗一边表功,备述处理在编人员的艰难,霍彦衡心里只有不屑。那个脏东西今天能对舒成下手,之前就一定也对别人下过手,早干嘛去了?霍总就不耐,说了两句褒义场面话,准备走。院领导一路都是客气,哪里哪里,应该应该,那是那是。只是最后到底没忍住,“什么弓箭课?哈哈哈,体育课上这种内容,对资金要求也太大了,咱是部属的高校,比不上那些有省市财政支持的。就是这类型学生社团,咱们学校也都还没有啊。怎么,霍总有兴趣,不如您看……振兴传统文化嘛。”
霍彦衡忽然就捉住了脑子里的一个念头,“那你们院也没有茶道课?”
院领导更加一头雾水,我们社会学系,哪儿给学生去开茶道课?
霍彦衡和院领导握了手,上车后,他把电话打给正狐假虎威的单特助,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吩咐,舒成的资料,从小到大,完完整整,他要再一份详细的。做不好,明天也不用再来办公室,直接去人事谈离职。
舒成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他只是猜测是不是霍彦衡工作上有什么不顺心,要不然怎么会对家里人时不时阴阳怪气。哪怕好端端吃着饭呢,就忽然问怎么今天要吃栗糕,舒成说重阳节不吃这个吃啥?霍彦衡就说,哦,我还以为你特意挑的,就爱吃这个。后来连张师傅都不乐意了,花心思做这个那个,哪里许多废话,干脆连做几顿螃蟹,叫霍彦衡给舒成剥壳剥的手都快破了。
平凡的日子日复一日,舒成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重逢着的陆浩凡,那个叫他一度如此嫉恨的男人,这会儿却是戴着墨镜也掩饰不了脸上的憔悴。
舒成把人从图书馆前带开,出学校找了间顾客稀少的咖啡店。他们点了两杯东西,就坐了,陆浩凡开门见山:“你因为射箭场的事记恨我,打压我的剧,我认了,但你不能不给人活路!”
“我什么时候打压你的剧了?”舒成大惑不解。
陆浩凡一拳捶到桌子上,他说:“别装了!如果不是你,我的剧怎么可能忽然间什么宣传都没了,别说重播、综艺、采访、广告,连网上的宣发费都一夜之间被停掉!”
“这和霍彦衡有什么关系?”
“他又不在,你装一副白莲花的样子给谁看?”陆浩凡气得,连讲话的音量都压不住,大声说,“就是他要让这部剧扑的无声无息!”
“你的电视剧又不是他做的!”舒成立刻回护起霍彦衡。
陆浩凡大笑起来:“你还装,我自己装白莲花都恶心,怎么,你还装的挺上瘾?他霍总是什么人,这电视剧投资人也不过是他霍家门下跑腿办事的一条狗!他只要一句话,我们立刻就没活路!”
“我没有……”舒成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