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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
人们虽然都传他喜欢历史,喜欢古董,但好几回,他到了拍卖会现场,放着多珍贵多稀罕的国宝,看都不看,最后花大钱只捡些个破玩意儿,明显的不走心。就说上次黄家的那个小少爷,多好一张芙蓉面,多柔情款款温柔小意地问他霍彦衡,说我博士论文写徽宗皇帝,霍哥哥有没有兴趣来听答辩。霍彦衡说什么,他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听听,是说的人话吗!长得再好也没用,这就是个垃圾男的!”那位迟到了的表妹做完总结发言,就把卖妹求荣的表哥当场一顿蹂躏。
表哥抱着头,“哎呦哎呦,”他说,“别打了,我八卦还没讲完。”
“什么什么,张梦珠你别打了,叫你表哥说完。”就有姑娘过来把表妹轻轻拉住,一脸兴奋。
“就霍总带过来的那个学生,直眉瞪眼就喊他,‘霍彦衡’!连名带姓啊,我都惊了。”
围着的一圈人立刻哇了起来,居然有人敢这么不客气?他们怎么记得,上一个这样当面叫霍彦衡的,还是他那个斗输了被扫地出门的大伯?
“霍彦衡,你是不是有点心不在焉?”舒成靠着车头,喃喃出声。
他们这会儿正在半山腰,四周无人,只有林声。刚刚霍彦衡过弯时漂的疯狂,车胎在地面抓出哧哧的响动,窗外隐隐都是热灼的白烟,足以填满每一个追求刺激的人的空空的心。没有护栏的山路临着悬崖,仿佛多甩一点就会坠下去,死无葬身之地。但霍彦衡只是冷漠地踩着踏板,打满方向盘,仿佛这样的生死一线也不过如此。舒成无法说自己完全不爱这样的刺激与激情,但他如今体质未免太差,都没开完下山的路,就只能求霍彦衡停车,让他先吐一吐。霍彦衡竟然也听了,明明已经已经比另外两部车领先了一个弯,还是减速靠边,这局只当作废。
另外两部车开着低音炮嗡嗡驶过,噪音远去,银河就倒流下来了。舒成和霍彦衡一个靠着车头,一个靠着车尾,望着山下橘色的灯海。他们沉默着,天上的星星活泼地闪着,仿佛再不说话,就要替他们打破这沉默。舒成揉了揉胸口,似乎终于缓了过来,“你刚刚轮胎都几乎出去,再多一点你就完了。”
“不会掉下去的。”霍彦衡这样回答,再没有多解释。他伸手进车窗,拿出一包万宝路,先给自己点上,然后递给舒成,“抽一根。”
舒成取了一颗,叼上,他想不到一个小情人不该劳金主大驾,只是指了指烟。霍彦衡竟也没觉得什么不对,凑过去,用手拢了火,帮他点了。借着微暗的火苗,霍彦衡看见舒成的嘴巴在微微抽搐,喉结的部分泛着紧绷的青白,他便随手安抚地拍了拍舒成的头。
“你开挺好的,我没有不喜欢飙车,”舒成清了下嗓子,继续说,“但你干嘛要玩这个,这不都是那些不事生产的纨绔用来找乐的?”
“找乐?宝贝儿,连你也是给我找乐的,咱有点自觉,行吗?”
真荒唐,也真陌生,舒成想,“你原不是这样的。”
“你还知道我原来该是什么样的?”
“你…… ”舒成斟酌了一下措辞,“可你不是总裁吗,不是该每天开开心心赚很多钱,过很幸福的生活吗?”
幸福?霍彦衡从善如流地顺着舒成的话想了想,如果他没有从小就记得自己上辈子如何死的,说不得他真的可以做一个幸福的纨绔。但他知道自己拥有过什么,又失去了什么,这是既成的事实。接受一切的遗憾和不完美,然后扔开,忘掉,而不是沉湎在过往,这是霍彦衡的选择,飙车可以帮他做到这点,当然还有很多其他的也可以,酒精、性、在商场上搏杀对手。
但这话,实在没什么好和一个小情人讲的。
第8章 08
霍彦衡的别墅在城郊木兰山上,推窗是无涯江水,床下是万壑松风。房里布置的也雅致,中式的木制家具没什么繁缛雕花,简单大方,却都是整块整块最顶级的黄花梨木,融融的月色照在博古架上,左上角摆了个方斛,勺水回环,中间一支碗莲在月下若开未开。
只是这房子的主人并没什清净的心思,伸手就把花掐了,回头别到舒成的耳边。舒成一愣,顺着莲花的方向歪了歪头,“你好端端做什么手欠?”
没什么好不承认的,霍彦衡就是看上舒成的脸。这学生长得是一等一的漂亮,实在是有三十六陂春水,二十四桥明月的江南才能养出的孩子。如墨的眉,点漆的眼,还有石榴红的唇,连两腮都比耳边芙蓉更娇嫩十分。
是与他们北面山河四省的男人完全不同的模样。顶着这样的美人面……
霍彦衡直接把人往怀里一带,亲了亲舒成的发顶,就解开了学生腰间的皮带。舒成倒是比他想的老实,也没挣,哪怕全身肌肉都绷的死硬,也叫靠过来就靠过来。学生乖顺的反应极大取悦了霍彦衡,他手上还有刚刚掐花时沾的水,便把手直接伸进舒成的裤子,顺着臀缝往下,插进后穴。
舒成的那个地方他自己都没摸过,他下意识就要把霍彦衡推开,只是蚍蜉撼树,还被骂了句不要乱动。他便只能忍着,抓着霍彦衡的大臂,感受那根手指在后面搅啊搅,后来竟又加了一根,直到他终于软了腰。
霍彦衡把人一把推倒在床上,从抽屉里取了套和润滑剂,然后只一扯,褪了舒成的外裤连内裤,又拽着人翻过身,挺大方地挤了半管软膏在那个艳红的微张的小口。
舒成感到了冰冷,他急忙撑起上身,回头想找霍彦衡。他看到霍彦衡也褪了西裤,手里正托着自己半软的巨物。舒成手足无措,很多过往的回忆一瞬间被上了色,没人比他更清楚霍彦衡有多么重欲,当年就是他们在河南,绕着被占据的城池,躲着纵横往来的骑兵,夜行晓宿,没吃没喝往南跑路时,霍彦衡都总找机会就干他一炮。但那时都是霍彦衡勤勤恳恳,老牛拉车,舒成只管闭着眼爽。他犹犹豫豫地要伸手帮忙,霍彦衡被生疏地弄了两下,只是嫌弃,干脆挥开舒成,一手揉着他的软臀,一手自己把自己撸硬。
霍彦衡终于跪到了床上,他居高临下地抓着舒成两片软嘟嘟的屁股,那两片本来白桃一样的肉如今已经被他揉得发红,发热,正是微熟时候,最好掰开。他于是把那根青筋虬曲的巨物抵在肛口磨了磨,一挺直腰,势如破竹。
舒成猝不及防被异物侵入,突然的钝痛让他一瞬间连呼痛都忘却了。他几乎是徒劳地向后仰着脖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这个濒死天鹅的样子只会更激起别人暴虐的念头。终于他尖叫出声,太痛了,怎么会这样,他不明白,他明明记得过去和霍彦衡做爱,是从来都没有这样痛过的,连第一次都没有。“霍彦衡,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