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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两个人回来,脸上看不出表情,咬着吸管眼睛咕溜溜地转。
徐怀信坐了下来,给自己开了一罐啤酒,咕咚咕咚就灌了下去,降火。
姜棋凑过来,“喝那么急?”
路江沅也觉得人喝太急了,看见他放下瓶子之后,默默给人叉了一块西瓜送到嘴边。
等到徐怀信吃下西瓜之后,才发现不对劲。而一旁的姜棋默默远离,和叶天琅他们摇骰子去了。
路江沅还想给他喂西瓜,徐怀信后仰躲开了,他觉得有些憋得慌。
“江沅,”徐怀信喊他名字,看向他眼里,“你跟我出来一下。”
他们问了服务员,沿着逃生通道到了后门,他们都没注意到服务员打量的眼光,或许说注意到了,但不怎么在意。
后门出去,是一条巷子——不知道是不是所有酒吧后面都有这样一条巷子,闻起来湿漉漉的,总让人想到悬疑电视剧里的那种藏污纳垢的地儿。
徐怀信的想象把自己逗笑了,路江沅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却也跟着笑。
他靠在墙上,身前的路江沅低着头看他。这个场景很适合抽一根烟,但是很可惜,他把烟给戒了。
路江沅倒是没戒,他拿出烟盒,问他要不要。
徐怀信摇了摇头,路江沅又问:“介意吗?”
“没事,你抽吧。”他说。
于是路江沅点燃了一根烟,红色的火星亮了一下。
他侧头吐出一口烟,而徐怀信认认真真地看着他的侧脸,再次感到心动。
颜狗的心动来得就是如此简单。他暗嘲。
“你想说什么?”路江沅问。
徐怀信回过神来,眨了眨眼,“我想说的,你可能会很不喜欢。”
路江沅嗯了一声,他心里大概有数,但当徐怀信亲口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四肢冰凉,心悸了一下。
他说:“江沅啊,别再看着我了。”
“往前看吧,嗯?”他伸手摸着他的脸,路江沅握着他的手腕,脸颊在手心里蹭,他看着他红了的眼角,忍住鼻酸,说,“我不值得你这样做。”
路江沅不说话,走前一步,眼圈红得很快,泪积在眼眶里,仿佛下一秒就要掉落下来。
而下一秒,徐怀信被他抱在了怀中,颈窝里传来温热,徐怀信没有动作,任他抱着。
而路江沅庆幸他的没推开,又绝望于他的不动作。
徐怀信想要说对不起,但是他说不出来,喉咙哽咽,路江沅松开徐怀信,眼角挂着泪,徐怀信不敢去看他,想说我们回去吧。
路江沅却捏住了他的下巴让他抬头,借着后巷的路灯,他看清了徐怀信的红眼圈,他想,明明是你自己说的话,为什么你要哭呢?
是不是你也很难过呢?
他这样想着,低头吻去了眼角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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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正在遭受论文折磨,所以整个人都是混乱的
第12章 这算什么呢?
徐怀信不知道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这当中,不是他疯了,就是路江沅疯了。
当然,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俩一起疯了。
他们喝的酒算多吗?不算,到醉的地步吗?好像也没有,因为众所周知,如果真的醉了,是硬不起来的。
酒精是抑制剂,抑制了他们大脑里控制理智的那一部分,让他们抛去尴尬、恐惧,欲望趁虚而入,行事全靠本能,追求刺激,将兴奋放到最大。
但彼此都明白,终归还是保留了几分清醒。
他们在后巷接吻,放任自己的欲望。唇舌交缠之间,酒意愈发浓重。
路江沅咬了一下他的嘴唇,问他:“再回去喝几杯?”
他说是这样说,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面,贴着腰,掌心的温度烫得徐怀信想要躲避。
待到他转不过来的脑子消化完路江沅的话时,第一反应是,啊,这种样子真的能进去吗?
路江沅笑出声的时候,路江沅才知道原来自己把话说出来了。
“好吧,那我们不回去了。”路江沅这样说着,牵着他的手往外走。
走出了巷子,对面就是一家宾馆,徐怀信被拉进门的时候,还在想,这是什么产业链吗,酒吧对面就有一间宾馆,生意应该很好吧?
生意好不好徐怀信不知道,但他想,前台一定对他们见怪不怪了。
等到进了房间,徐怀信看着面前的那一张大床,莫名其妙有些腿软。路江沅没有给他太多迟疑的时间,推着人就倒在了大床上,徐怀信仰倒在床上,路江沅膝盖压着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指沿着侧脸慢慢往下滑,摁住唇珠。
路江沅问他:“在想什么?”
徐怀信摇了摇头,撑着床抬起上半身,路江沅揽住他的腰,吻了下去。
衣服散落了一地,床上两个人交缠着,暧昧让室内的温度不断上升。
路江沅吻着徐怀信的颈侧,一手摩挲着他的腰侧,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扩张。
徐怀信太久没做,润滑还有点太凉,让他瑟缩了一下,强硬地被路江沅托了回来。
一根,两根,最后是三根。
徐怀信被人强硬地掰开腿,一只手揪着身下的床单,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嘴边逸出。
路江沅抽出了手指,从床头拿过了安全套,他手上很湿,没办法打开,只能单手拿着,用牙咬开。
徐怀信被他的动作闹得心脏怦怦跳,暗骂自己没出息。
路江沅啧了一声,徐怀信问他怎么了。
“小了。”路江沅略有些烦躁,左手撸了一把头发。
现在的情况就很尴尬了,别说现在这个情况不好出门,路江沅害怕自己一出门,这头徐怀信就能穿好衣服离开;叫跑腿的话,等待的这个时间也足够让人冷静了。
绝对不能冷静,这是路江沅的念头,也是徐怀信此刻的想法。
他像是抱着献祭的、赔罪的心态跟着路江沅来到这里的,而他又是个胆小鬼,需要一个借口来承担他现在所做这些事的后果。
“你身体健康吗?”徐怀信问,路江沅顿了一下,像是没听懂,徐怀信重复了一遍。
“什么意思?”
“我的身体健康,没有任何性病。你之后也没有谈过什么恋爱,我也不搞什么一夜情。所以,如果你健康的话,不戴套也行,直接来吧。”
徐怀信一口气说完这个话,两人四目相对,他先移开了目光,拿过一旁的枕头遮住自己的视线,闷闷地:“算了。”
路江沅不知道自己听得到这个话该用什么表情,他把人遮挡的枕头挪快,拍拍他的大腿,让他张开。
被进入的时候,徐怀信身子瑟缩了一下,感觉像是被撕裂了,他一手撑着床支起上半身,一手要去摸他们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