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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她就被人捉住,半梦半醒间伏于褥面,就这样趴着,侧脸近乎埋在了枕间,承接着身后那人几乎是收不住的力道,一记又?一记后,她轻声喃着说真的不可以再?来了,实在是太困了,却引来他的追击。
迷糊中察觉到他俯身压着她,在耳侧碰了下后,轻轻地笑,说她随时?可以去休息。
可那种情况怎能让人静下心来?
她的困意?都被撞地魂飞魄散了。
不过最后到底还是因为太累,她很快便阖上了眼,在沉眠之余,还做了个与此相关的梦。
梦里的沈鸫言像是昨天那般,开口?说给她买新的芭蕾舞裙。
一件又?一件地新裙子就这样裹在她身上,直至最后,她直接陷在了裙子的海洋里。
梦太无厘头,以至于女孩立于镜前?回想时?,竟是愣怔好半晌,迟迟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视线再?往镜子里觑,随着衣衫轻轻往下褪了,那样几乎是遍布着的痕,星星点点一样布在上面,像是织着的线,不曾断过。
只是幸好………幸好沈鸫言还算是有分寸的人,没在格外明显的地儿?留。
她跳舞排演亦或者是正式登台时?,得换上表演的芭蕾舞裙。
无一例外都是轻盈薄款的短裙,就是腿那儿?,都不能啜得太过分。
如?若真不小心显出了点什么,那可真是说不清了。
不过他这方面虽说是有所收着敛下,其余那些能够尽情发挥的地方,却是统统没被放过。
像是深深地陷在内里那样,脊背稍稍往下顺延,那样薄白雪腻的地方,全然是被噬过后,深深洇开的颜色。
大概是喜欢得不得了。
各种思绪在脑海里蹿过,葛烟再?回神,也不免开始好奇,沈鸫言一大早去哪儿?了?
从浴室里再?出来,想着要去寻人,她转眼略过主卧地面上躺着还未收拾的那些衣物,面颊都浸满了绯然。不提其他了,抱枕好像都乱摆在了地上,领带,袖扣以及衬衣,还有之前?半挂在她身上的芭蕾舞裙。
或许都不能说是纱了,完全被撕着裂成了条条缕缕的布。
太疯了………
这根本?不能回想昨天。
将?视线收回,葛烟推开主卧门,绕着旋转楼梯往一楼迈。
刚踏入一楼,立于地毯上,旁侧便响起一道熟悉的嗓音。
“你?不冷?把鞋穿上。”
直至到了现在才看到他人,复又?被叮嘱了这么一句,葛烟愣了好几秒。
原本?洲湾岭这里常年恒温,近来入了夏,地暖墙暖被智能系统自动停掉,顺延着这样自然涔进的温度,又?因为到处铺满了棉绒的地毯。
所以哪怕是赤着足踩着一路下来,也无大碍。
“感觉也不是很冷………”葛烟唔了声,刚想着不用,就见沈鸫言颀然身影往着玄关鞋柜那里迈。
再?回来时?,他手里拿了一楼备用的新拖鞋,再?转身,只轻松地一掐,便将?人抱了起来放置在沙发上。
沈鸫言半蹲下来,单膝抵在沙发上,垂眼将?她小巧的踝骨抬起,继而拿起鞋一一穿好。
“贪凉也不能不穿。”他长腿稍弓,再?直起身在她旁侧坐下来时?,复又?将?人揽着稍稍提起,继而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葛烟侧着身崴在他怀里不过是瞬间的事。
她捂了捂因为转换的动作?快要散开的领子,“知道了………”
只是先前?的酸到底还是泛了上来,葛烟没忍住,轻声去怼他,“你?这会儿?又?知道贴心了。”
乍又?想起刚才在二楼所看到的景象。
其实即便是一楼也未曾逃脱,昨天她只垂眼略略一瞥。
那样杂着近乎糅在了一起的几团,在灯光下都泛着水色,带着透明的光。
不管是在一楼还是二楼,她一直都在求他,虽说也惹来他些微的放过,但很快便失效了。
葛烟此刻的控诉在沈鸫言听来好似清风掠过,他眉眼间聚敛着餍色,笑意?清浅,“是不是弄错了。”
迎向她因为疑惑而微微睁起的狐狸眼,沈鸫言低头在上面印了印,“我?一直都很贴心。”
继而,他复又?附到了她耳边,说着他帮着润着的那些举措。
“………”
葛烟有些没好气,在他怀里挣了下又?发现无论?如?何?挣不过。
伸出指尖在他清劲的肩上拧了拧,她长睫眨了眨,“沈鸫言你?话有时?候可以不用说这么多的………”
沈鸫言清冷面容染上了点淡淡的笑意?,“是不用说这么多,还是不要说这么直白?”
“两者都有………”葛烟簇红着耳根,揪了揪他的衣领,继而就这样侧着身落于他怀中。
这人实在是太具有蛊惑性了。
原本?清凌凌淡着一张脸便很是好看,浅笑时?更?为引人。
待到真的迎来了情中的一些事儿?,他在肆无忌惮之余,更?是十足得惑人。
不提他半昧中隐着的清癯眉骨,那样凝着墨的睫,犹如?滴水深沉的双眼,那样因为动作?而涔出的汗,顺延着宽且清挺的肩划开线条,一路落入窄劲收着的………
以及那样只在情中时?刻所说的浑话。
虽然都是些毫无保留,且丝毫不吝啬于对她全身以及各处的赞叹。
葛烟还是无法自抑地舒了口?气。
只能承认,她因为他对于她这样毫不掩饰的入迷,而在隐隐地欢喜着。
欢喜着他在那样的时?刻与她相近,不用眼去看,也不用心去体会,便知道他是有所存在的,存在于她之中。
可能和?他待得有些过久了,葛烟惊诧自己怎么老是想着想着便跑偏了,再?回过神来,问?起昨天他所答应的。
“那个你?收拾了吗?”葛烟抬眼望向他,“就昨天的裙子………”
“还在想这个?”沈鸫言攥过她秀窄的指骨随意?地把玩,“到时?候再?买新的。”
“我?知道。”得了这样的回应,葛烟顺势挠了挠他的掌心。
那样珍贵的藏品,哪怕能买来新的,原先的就这样近乎报废了,她着实觉得有些遗憾。
毕竟就穿了只一回。
更?别提,那还是他亲自选了一件件放好在衣柜里的芭蕾舞裙。
每一条她都想好好珍藏,一直放置着,直至迎来往后。
思及此,葛烟轻轻地摇了摇头,“就是觉得原先的有些可惜了………”
“其实也不可惜。”沈鸫言应下。
见她抬起眼睫疑惑望来,沈鸫言随意?道,“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
物尽其用?
那些裙子昨天能拿来用什么?还不是………
这个成语乍一听来没什么,细想都是真实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