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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
“宝贝这个汤可不能放在保鲜层,我给你装小碗里放冷藏了。”图片里是陈佳佳那天给沈念送的汤,汤撒了多半,只剩个碗底。alpha将汤用保鲜盒装起来,又层层密封上了保鲜膜。
“给你买的早餐你还没来得及吃,还好有我。托念念的福,我一人吃两碗!我都吃光了,你也要好好吃饭。”蟹籽小馄饨都进了alpha的肚子,桌上只余空荡荡的两只碗。
“念念这仙人掌怎么养啊,我需要每天给它浇水吗?”沈念的电脑桌有一个小小的仙人掌,是他买别的东西时送的。alpha不知从哪又买了个一模一样的小仙人掌,将它们并排放到了阳台晒太阳。
“小猫不在的第一个夜晚,想他。”alpha吊儿郎当地坐在黑皮小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烟,烟雾晕染了他的脸庞,笑容暖洋洋的就像太阳。只是看着照片,沈念仿佛已经闻到了alpha温柔的鸢尾花味。
最后一条信息是两个小时之前发的。
“靠!念念你之前怎么没说过家门口会有野狗来门口撒尿,这小区保安怎么管的。大半夜给老子吵醒了,我还以为是你回来了,结果一开门看到一群傻狗。门脏了,老公明天给你换个新的。”
字字不提今天发生的事,也没有问沈念都干了什么。
可沈念却觉得,他好像从未远离过alpha,就好像贺临川一直陪在他身边。
寂静的空间里,似有一种不明不白的东西在蔓延。
巨大声响传来,沈念听见了雷声,要下雨了。他忙起身关窗,只见夜空点点星子闪烁,并无雨滴落下。
沈念后知后觉的发现,那声响不是打雷,而是自己的心跳。
犹如云开见山面,雪化竹伸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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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临川疯狂上分!
就快发现宝宝了,预计三章以内
第34章 伤疤
沈念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打开摄像头。
他本来是打算休息一下明天再发声明,但现在网络已经开始曝光他的个人信息了,再扒下去,他怕会牵扯到自己的母亲。
“大家好,我是A市xx医院的外科医生沈念,关于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我认为我有必要向大家做出澄清。”
“首先我要向陈佳佳的家属道歉,作为一名医生我不应该对病患家属动手。”沈念的眼眸没有一丝波澜,他向上翻了一下眼珠,冰冷的眼神透过摄像头传出,“但是作为佳佳的朋友,我打得没错。”
“她今年只有十八岁,被他父母以收彩礼的名义强迫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beta,并为他怀了个孩子。大约一个月以前陈佳佳就收到了医院的诊断书,她的身体条件并不符合‘顺产’的条件,医院让她与家属沟通。可直到陈佳佳临产的那天晚上,她的丈夫依然以‘顺产为孩子好’为理由拒绝在陈佳佳的手术同意书上签字,由此导致了陈佳佳的死亡。产科主任排除众难将陈佳佳推入手术室的时候,她的丈夫在哪里?她拼了命生下的孩子夭折后身为孩子父亲的你又在哪?你在医院门口找了专业的医闹团队要钱!你把陈佳佳一袭白布裹在医院门口,孩子的尸体你也不要,你将她们母子的尊严又置于何地!?”
Omega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尾音略微颤抖,他对着黑漆漆的摄像头帮那对离去的母子诉说着冤屈。
“那些根本不了解事实真相的人在帮这个虚伪男人讨要根本不存在的正义时,在帮他咒骂佳佳母子死得其所时,你们怕不怕午夜梦回听到陈佳佳母子的哭声……”
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沈念有些颓然地向后靠去。
“占用了公共资源我非常抱歉,这件事本来会有更好的处理方式,是我太过冲动,真的非常抱歉。”
“明天医院也会出声明,这件事情的始末以及监控录像和证据会一并放出。”
“最后,我想说。”沈念站起来,转过身去。骨架将他的白衬衫撑出痕迹,他看起来摇摇欲坠,整个人好像脆弱得随时会晕倒,就像风中摇曳的蒲公英,一不小心就吹散了。
他背着镜头解开上衣的扣子,只露出半张侧脸和细白的颈部。微凸的腺体上覆盖着抑制贴,昏暗的灯光从头顶打下,头发被风吹起,构成整个画面的亮处。
“滋啦——”
沈念扯掉了抑制贴,向后来看到这段视频的无数双眼睛露出了他的腺体。
那是个怎么样的腺体啊,疤痕纵横,就像几条暗红色的蜈蚣狰狞地爬在上面,与周围白皙的皮肤相比更添了几分可怖。仅仅是看着那样的疤痕,就足以让人想象到这个饱经折磨的腺体曾经经受过的无比疼痛。伤口结了痂,只有那略带暗色的伤疤像挖掘后又被遗弃的沟壑,提醒着这个Omega曾经受过的伤害。
“我是个Omega。”
他的眼几乎像一道闪电,对那些曾经侮辱过他的人壁头盖脸地撞来。
他只是个Omega。
这是他最难以启齿的秘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个秘密会被他公之于众。一个腺体上有恐怖伤疤的Omega,别人会在背后怎么编排他、侮辱他。
可是他需要清白,佳佳也需要。
沈念的澄清视频果然在网上掀起轩然大波,医院也发了声明,并放出了手术室外beta拒绝签名以及后来扇沈念耳光的视频。
一场闹剧逐渐平息。
贺临川无法表达出自己看到那个视频时的感受。
怪不得沈念从来不肯摘下他的抑制贴,贺临川一直以为是沈念怕他会控制不住标记自己,原来不是。
他只是不想被人看到他的伤疤。
沈念接了他打过来的电话,电话接通的时候,两人相对无言。
沈念一夜未眠,听筒里传来的声音低哑无力。
“疼吗?”贺临川沉默半天,却只说出了这两个字。
“……疼的。”尽管过去了多年,沈念依然不忘那种尖锐的疼痛,就像活活在他的身上剔肉一般,宛若活剐。
“用的什么?”
“刀片。”
一共三道疤,两短一长,都是沈念自己亲手割的。
原因无它,只是沈念不想做Omega了。
他想当beta,当一个人人都爱的beta;当一个受父亲宠爱的beta孩子,当一个被丈夫疼爱的beta妻子。
没有医院会给一个健康的Omega做腺体切除手术,所以沈念想亲自动手。只要腺体坏了,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切掉它。
可是太疼了。
粘稠的血落在地板上,他声嘶力竭地喊着,湿漉漉的头发胡乱地贴在额头上,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鼻翼一张一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