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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子和打着商量,“师弟,这样,我先走,你在家尽完孝之后?再来找我,叶蔷一个?人在外面我实在不放心,你把包袱给我。”

子和不想?让师姐就这么?离开,“大师姐,实在对不起,都是我连累的你,那群人不是不喜欢你,是不喜欢我。

他们不是觉得你丢人,是觉得我丢人。”

陈纤韵看到子和这般落寞的表情,有些心疼,“我们门派的子弟,切不可自?怨自?艾。就算这个?家的人不喜欢你,你还有师门这个?家,师门里?大家都喜欢你。

再说了,这里?还有你娘,你娘疼你。”

子和点点头。

这也是他每年再忙也得回来一趟的原因。

“这样吧师姐,我记得叶蔷提到过曲州的灵越镇,不若我们先去那里?看看。”

其实那天的话,不仅公子觉得奇怪,就连子和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他想?应该没有那么?巧的事情。

先去碰碰运气吧。

如果她真是灵越镇的人,说不定能为他们找人提供一点线索。

陈纤韵想?也好,只能先这样了。

反正她也毫无?头绪。

二人就去了灵越镇。

入镇门口的时?候,陈纤韵愣住了,站着没动。

子和的腿好得差不多了,除了不能奔走,已?经?能正常走了。

他回头看着驻足不前的陈纤韵,“师姐,怎么?了?你又改变主意了?”

陈纤韵摇摇头。

不是的,她好像看见公子了。

公子身量高,在人群中极为出挑,即便是他的背影,也是好认的。

可是再一转头,人又不见了。

似乎只是错觉。

子和退回来拉着陈纤韵,“走吧,师姐,别想?了,灵越镇也不大,咱们找一圈下?来,也不会?费多少时?间的。”

陈纤韵想?大概是认错人了。

那个?人身边有个?姑娘,一看就是一起的。

而公子,除了叶蔷,他又会?把谁放在心上?呢。

*

第二日,一大清早,叶家的大门被敲响了。

叶家的下?人,除了几个?真正的老仆,清一色的血滴子。

但他们和京中的血滴子又有着职能上?的区别。

这批人从?小公主出生?就跟着来了西南,而后?又由京中陆陆续续补充进来年轻的血液。

他们比京中的同僚,日常还是要安逸许多的。

安逸就容易造成携懈怠。

他们比之普通人自?然是强悍异常,但比起日日刀口舔血的同僚,机变和应敌能力就已?经?不在一个?级别。

前段时?间大统领到来,他们的皮子被狠狠绷了绷,近来一个?个?都打起了精神。

早上?一个?普通的敲门声,院内十多双眼睛同时?睁开,齐齐望向大门口。

叶家明面上?的身份是告老在家的员外家,富裕有余,却不涉朝政。

谁有那么?要紧的事情,非要在这个?天还没完全亮起来的时?候敲叶家的门。

这一组的组长朝对面点点头,其中一人立刻去开门。

剩下?的人中,已?经?有一个?捏住了哨子,另一个?随时?准备往后?院跑,其余的人手中都瞄准了大门。

“谁呀?大早上?的敲门,都还没起呢。”

家丁刻意稍等了一会?儿?时?间,然后?装作困倦的样子把门打开了一条缝。

藏在门后?的另一只手中握着琅琊棒,随时?准备抡死包藏祸心者。

门外是一张欣喜若狂的清秀小脸。

正是跋山涉水来到灵越镇的叶初。

大约是近乡情更怯,明明这里?是自?己真正的家,可叶初反而说不出话来了,“我……”

她看着叶家气派的大门,高耸的望楼,门前比一个?人还高的十几层台阶,她脑海中闪过牛家村那两间婆破破烂烂的瓦房,顿时?被自?卑的情绪所淹没了。

她在牛家长大,可假货在这个?金窝里?长大。

她已?经?输给假货太多了。

家丁见她愣住了不说话,眼眶还越来越红,语气不耐烦,“问你呢?你是做什么?的?大清早地跑来我们叶家哭什么?哭?”

“你!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叶初震惊后?大怒,“好,好……

你狗眼看人低是吧?我会?让你后?悔的,你等着。”

叶初竟头也不回地走了,哭着走下?台阶。

台阶下?,有一个?静立在晨光中等她。

第71章 今天大结局了吗(七十一)

*

那人双手?负于身?后。

从身?后看, 长身?玉立,肩款而腰窄,即便静默无声, 却难掩殊色。

他如玉的面庞浸润在晨钟暮鼓的青壳色清晨中, 天空中,朝阳在升起, 仿佛往淡青色的山水画卷中注入了?几缕浅绯色的水袖泼洒而出的肆意流畅。

公子静静站在这里,如远山滴翠,晨光中俊美得惊人。

就在刚刚叶初敲门的一瞬间, 晨风骤停,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很淡的杀气?。

树叶抖动的频率似乎都透着一股沉静的肃杀。

公子半抬眉眼,低视着地面,手?中受劲。

叶初望着台阶下?等她的人,心头?一热, 眼泪流了?下?来, 从台阶上面奔到公子面前。

“勾月, 还好我还有你?。”

杀气?逐渐消失了?。

公子没有理会叶初, 面无表情地看着叶家?这道朱红色大门,从表情看,很是平静。

既没有共情叶初的欣喜, 也没有愤怒叶初受的委屈。

平静得似乎一个无关紧要的局外人。

叶府。

也姓叶……

会藏在这里吗?

曲州,灵越镇, 叶府。

倒是挺巧。

听见叶初的话,顾宴清收回了?目光,看着她。

只见叶初正庆幸而珍惜地看着他。

叶初脸上的庆幸在顾宴清凉凉的目光中逐渐淡去, 转为害羞,被看得低下?了?头?。

“勾月……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公子的声音如山泉玉滴, “我在看,为什么你?这么特别,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就不能是他呢。

明明他才?是那个被她照顾,保护的人,可到头?来,被弃之如履的人,却也是他。

但这话在叶初听来,就是顾宴清在告诉她她在他心中有多特别。

即便顾宴清说这话的时候,情绪明显不对,没有对待情人爱侣的热切,只有冰冷的探究之意。

顾宴清的视线落在叶初伤口已经淡掉了?的脖颈间,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容。

“是啊,还有我呢。”

叶初将顾宴清的这句话理解成了?回护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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