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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仙境之美,臣子觉得极好。”容溪莞尔道“若是?能在这里住一辈子怕是?更好。”
崇德帝笑了?下“你啊,你啊,总是?不愿意在朕身边,难不成?是?有了?别的心思。”
虽说崇德帝在开玩笑,可容溪还是?有些紧张,忙道“臣子冤枉,难道皇上觉得碧波岛不美吗?而?且臣子能有什么心思,不过只是?想吃好喝好,少犯几次心病,好好活着而?已。”
“巧舌如簧。”崇德帝拿手点点他,又看了?眼柳枫,意味不明的笑道“莲之一走,朕身边可就剩下你们了?,你二人可不能有别的心思。”
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细微的变化。
“臣子不敢。”
“柳枫不敢。”
“说起?来,枫儿也?算与容儿有缘。”崇德帝悠悠道“当时朕有意为太子纳妃,还是?容儿在一众美人画像中选中了?你。”
柳枫神色微动?,垂眼道“说到底枫儿还是?与皇上有缘,兜兜转转还是?成?了?皇上的人。”
“若是?你成?了?太子的人再看朕怕是?会觉得朕老了?。”
柳枫满眼爱慕的看向崇德帝,小?声道“枫儿如今只知道皇上英勇不凡。”
崇德帝大笑几声,从?床榻起?来,拍拍容溪的肩膀“一会儿陪朕出去走走。”
容溪应是?。
崇德帝去外间由着内侍伺候梳洗,里间就剩下容溪和衣衫不整的柳枫。
容溪注意道柳枫肩膀上一片片青紫的伤痕,微微蹙眉,抬眼间就对上柳枫的眼睛。
柳枫掩上衣物,轻声又冷笑道“怎么?吓着了??”
容溪摇摇头,还是?解释道“当初不是?我选的你的画像,是?皇上早就安排好的。”
“现在说这些没有什么意义。”柳枫道“皇上看中的人早晚会弄到手里,比如说你?我不过是?还没有过门的太子郎君,听闻你已经嫁与乾王还是?被皇上掳来宫中?”
乾王,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容溪笑了?笑,重复他的话“现在说这些没有什么意义了?。”
二人对视一眼,似乎是?在找同病相?怜的共性?。
柳枫忽然道“你爱乾王吗?”
容溪一顿,还是?诚实摇头。
柳枫苍白一笑,喃喃道“这样多?好啊。”
容溪忽然觉得柳枫有些可怜。他心中爱慕着霍如桢却成?为了?皇上的郎君,那这每一日?每一夜的相?处怕都是?折磨。
容溪忽然理解了?秦盟那句“是?我的人也?是?霍如桢的人。”
霍如桢是?利用柳枫对他的爱想要对崇德帝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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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边翠柳垂头,溪水成?碧,山泉流水汩汩作响,处处皆是?自然赐予的鬼斧神工之美景。
崇德帝带着容溪和柳枫上了?一叶扁舟。
船上的人除了?船夫,就只有林岫一人。
林岫站起?行礼,崇德帝挥手道“林观主不必多?礼,让你多?等了?。”
容溪望去,见到桌上摆满了?卜卦之物。
崇德帝与林岫手谈两?局,便开始畅谈大道。
半晌之后,崇德帝看向容溪二人“好在林观主今日?有时间,你二人可想让其?占卜一二?”
容溪对上林岫的目光,轻笑了?下“臣子对卜卦之事还算精通,平日?里也?会今日?就不麻烦林观主了?。”
林岫点了?点头。
柳枫却冷笑道“我不喜欢算命,该死还是?要死的,算又有什么用。”
崇德帝神色不变,道“你们可以为自家人算上一卦。”
“母亲和姐姐都死了?。”柳枫道“唯有个父亲,他心里没有我,算了?怕是?也?不准。”
“无妨。”林岫圆场道“若是?柳郎君那日?想卜卦,臣愿意为您再占卜。”
柳枫瞥他一眼,语气还是?不怎么好,“那就谢谢林观主了?。”
林岫被赏赐与崇德帝共用午膳,午膳过后又与崇德帝手谈几局,便回了?自己的住处。
他一进自己的房间,就看到窗前站着一个人。
身高体阔,一身玄衣,正是?秦盟。
秦盟抱着肩膀转过头来,黑眸沉沉“林观主可愿意为本将算上一卦。”
林岫清冷一笑“今日?有很多?人拒绝我卜卦,我就觉得怪异,原来我今日?那卦是?在将军这里。”
秦盟道“有劳观主。”
林岫直白道“我不能为将军算卦。”
“为何?”
紫薇帝王命,无人敢算。
林岫挥袖道“将军请回吧。”
“本将是?来感谢林观主的。”
秦盟道“听闻你帮过容溪躲避册封,你想要什么,本将可以答应你。”
林岫脸色一黑,冷冷看向他“你怎会知道此事!”
秦盟嘴角微挑“容溪的事情我自然知道。”
“你为何会知道!你,你怎么敢接近容溪!”
秦盟蹙眉“我为何不能接近容溪?”
“他会被你害死!”
林岫深吸一口气“我知晓你的野心,若是?你肯离开容溪,此事我不会和皇上说。”
然而?秦盟关注的只有那句会害死容溪,他知道林岫此人不是?平庸之辈,此话说出必定是?有所依据。
“本将为何会害死容溪?”
林岫见他如此,也?安静下来,道“此事我不便多?说,若是?你不信,你大可将容溪的生?死置之度外。”
秦盟松开攥紧的拳头,冷笑一声“林观主似乎对容溪的关心过于多?了?。”
林岫看他,不甘示弱道“容溪唤我兄长,我爱护他岂不正常。”又道“我二人书信往来多?次,他字里行间皆是?对我的依赖,要把信拿出来给将军看上一看吗?”
秦盟神色冷厉,在与林岫擦肩之时忽然顿步。
他道“若观主将我的野心作为筹码和秘密,那尽管昭告天下。”
“容溪不需要兄长,林观主不必自作多?情,我二人可不是?传几封信,唤几句兄长的情谊。”
林岫闻言,当即怒视秦盟“你强迫他!”
秦盟嚣张冷笑,推开林岫,阔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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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溪扶着腰推开窗,吹进来的晨风让屋里的味道散了?不少。
很快地,身后又贴上一具温柔的身体。
容溪一颤,不自觉的想躲,却被人揽着腰抱住。
“去哪。”
容溪腿软道“没,没有。”
“嗯?”秦盟的吻落在容溪耳朵上,感受到他的战栗,低低笑道“该罚,又忘了??”
容溪闭闭眼,颤声道“哥哥,我,我没想躲。”
也?不知自那日?起?秦盟忽然有了?这样一个毛病。
清爽的晨风吹的二人十分温暖舒适,过了?会儿,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