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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太子妃很喜欢给他们煲汤喝。”
“后来,”崇德帝顿了下,“后来一起巫蛊案,容华夫人惨死,乾王成了废人,安太子妃因护着乾王被母后杖责,没过多久,太子妃就没了。”
乾王这个名字似乎已经离容溪很远了,这乍一听到,他心中也不知什么滋味。
“朕犹记得,太子妃临终前,让朕好好照顾乾王,说就算给如桢积德行善,留乾王一命。”崇德帝叹一口气“可如桢三番五次被亲祖母刺杀,许是这就是报应。”
容溪哪敢搭话,这些可全都是宫中秘闻!
崇德帝忽然道“容儿,你觉得朕是不是也对不起乾王?”
容溪想如以往一样左右逢源,可他实在是说不出那句昧着良心的话。
“朕的母后杀了他的母妃,朕的母后让他终身残疾,而朕又夺走了他的王妃。”崇德帝竟还笑得出来“朕还真是辜负了安太子妃的临终嘱托。”
崇德帝见容溪不回答,他也不强求,只道,
“回去歇息吧。”
容溪连道是,将走出门口时,忽然听到崇德帝道“容儿,朕很信任你,也很喜欢你,朕可以任你闹,任你作,可朕绝不允许你骗朕。”
容溪一颤,强忍镇定道“臣子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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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因太子遇刺围猎之行提前结束。
回到宫中,崇德帝便传几位重臣觐见。
崇德帝看向众人道“如今外戚专政,我大都臣不臣,礼不礼,长此以往,根基必毁,朕如今势必要将这棵大树连根拔起。”
“爱卿可有良策?”
几位重臣面面相觑,都闷声不答。
毕竟上次马之寿贪贿一案,但凡崇德帝心硬一次,就不至于让马之寿东山再起,间接害死不少朝臣。
不过他们最想报复的人还是秦盟,奈何秦盟武艺高强,为人又无欲无求,根本无从下手。
“臣有一计。”
说话的人是秦盟。
崇德帝展开笑颜“大将军请讲。”
秦盟沉声道“清君侧。”
左相皱眉“虽知马氏狼子野心,可他们不动,我们如何清?”
秦盟将计划细细道来,就听到崇德帝严肃道“此计划,你需要什么?”
“边疆的一半兵权。”
此话一出,倒让几位重臣差点惊掉下巴。
然而崇德帝却直直看着秦盟的眼睛“秦盟,朕说过你是朕最好用的一把刀,你可不要辜负朕的信任。”
秦盟坦荡的看向崇德帝,“此举必诛马氏逆贼。”
崇德帝叹了口气,“朕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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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觅和阿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闲聊在夜眉山庄的见闻。
在小榻上看书的容溪忽然注意到什么,清咳一声,对二人道“我有些困了,晚些在收拾吧。”
等二人出去,一道黑影也闪进屋内。
容溪眼睛一亮“秦将军,你可算来了,我有一事要与你说!”
秦盟神色淡淡“正巧,我也有一事要与你说。”
“你先说。”
秦盟道“过两日,我便要去边疆了。”
容溪脑子嗡得一声。
原著里秦盟前往边疆之后,回来就是“男后”的死期!
秦盟很快就要杀了他了。
秦盟又道“你要与我说什么?”
容溪干涩的眨眨眼,猛地转过身,紧紧攥住冰冷的手。
“我,我忘了。”
他好像是待的太安逸了,完全没有了当初初入宫中的危机感。
秦盟沉声道“难道又遇到了歹人?”
容溪摇摇头,不想说话。
“既然无事,那本将军就先走了。”
听到秦盟要走,容溪连忙回头,却发现秦盟还是坐在椅子上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
秦盟放缓声音“你有事尽管开口,毕竟本将军当初答应过护你一护。”
容溪垂垂眼,轻声道“秦将军,你认为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话倒是让秦盟一愣。
他想了想,直白道“美人。”
容溪急道“你我认识这样久,你应该知晓我的为人是什么样的?”
秦盟看容溪如此认真,他也严肃起来,只道“我知你不是恶人。”
容溪忙道“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在你心里不是恶人!”
秦盟有些不解,不过还是比较关心容溪一开始想与他说的话。
他道“你一开始到底想与我说什么?”
容溪心里有了个底,于是抿抿嘴“没什么,就是那歹人在围猎那天又出现了。”
“而且,”容溪神神秘秘的“我发现他和太子的关系不一般,那天太子遇刺,我也在现场,是他救的太子。”
秦盟看他细微灵动的小表情,嘴角不自觉提了提,过会儿又恢复自然“那你有没有告诉皇上。”
“当然没有。”容溪道“皇上生性多疑,不告诉他那天都和我说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要是告诉他那还了得,怕是会把我下入牢狱。”
“皇上说了什么?”
容溪看了眼秦盟,想了想挑了一个怕是秦盟都不知道的人说“说了皇上潜邸时的安太子妃。”
“哦?”秦盟垂了垂眼“皇上还真是待你不一般,竟然连宫中人人避讳的安太子妃说与你听。”
他又顿了下,“说起来,你与安太子妃有些相像。”
容溪一愣,就听到秦盟道“据说安太子妃也是个弱柳扶风的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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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大都内外就传来边疆有他国重军来犯,大都一等大将军秦盟亲自率兵前往边疆抵御外敌。
此消息传到后宫时,秦盟已经离开数日了。
自那夜开始,容溪的睡眠便一直不好,因为他深知,秦盟凯旋归来,便是血洗大都的日子。
这日,他在宫中研究棋盘,不一会儿,就听到阿桥兴奋的声音“少爷,少爷,阿嘉这个臭小子又跑来看你了!”
容溪指尖的棋子忽然掉落。
霍如桢依旧穿着那身太监服,脸色有些大病初愈的白,不过看着容溪愣愣的看着他,他还是抱着肩膀冷哼一声“怎么?不欢迎我?那我走了!”
容溪还真忘了这个事。
霍如桢不但没走,还上前一步,看着容溪的脸道“你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容溪垂了垂眼,想要如常的与霍如桢打交道,却发现自己只要面对霍如桢就能想起来“男后”被其折磨的惨样。
霍如桢是何等聪明,他随手摘下太监帽,扔到一边。
一张脸已经从天真变得阴郁至极“既然知道了本宫的身份,还不给本宫跪下行礼?”
容溪刚想下跪,就见霍如桢猛地掀翻棋盘“哪个不要命敢坏本宫好事,是不是那个孙美人告诉你的!本宫这就去斩了她的头!”
“霍如桢,你要做什么!”
容溪单知道原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