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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帝当即就慌了神“来人!传御医!”

“皇上,咳咳……”容溪扯着他的袖子,虚弱之中美丽更甚,“这是臣子老毛病了,不妨事,不,不要扫您的兴。”

崇德帝万万没想到容溪竟然想主动献身,这让他对这个病弱美人又爱又怜,他将被子给容溪盖好,粗犷声音难得温柔“朕虽想要你,可也不是现在,待你身体好些,朕定会好好疼你。”

容溪又猛咳几声,嘴角又溢出几滴鲜血,他颤抖着眼皮,轻声道“谢皇上怜爱。”

不一会儿,太医院的太医又踢踢踏踏的进了裕庆宫,简直快成了裕庆宫的常客。

几番诊脉之后,说是急火攻心,旧疾复发,要避免剧烈运动和劳累,若不静养,怕是生命堪忧。

崇德帝听的一脸黑气,这好不容易遇上这种百年一见的美人,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可惜?

李福全知道崇德帝心思,送太医时,看似小声又让崇德帝听得见“刘太医,那容公子这身子您看,什么时候能够侍寝呢?”

刘太医一听就这样还要侍寝,劝道“若想让他活过这个年,可就不能让再动了元气,再吐一回血,怕是华佗在世,也救不回来了!”

等到所有人都离去,黑暗之中的容溪这才睁开了眼。

他忽然找到了活下去的方法。

既然一切因为这张脸引起的磨难,那也活该利用这副容颜活下去。

不就是装可怜、装柔弱、装无辜吗?

只要能活下去,他什么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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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没?昨夜皇上一直在裕庆宫待到大半夜。”

“这就是侍寝了?”

“不止呢,听说那位被皇上弄的都吐了血,大半夜的太医院的人站了一院子。”

“啧啧,长得貌美天仙又如何,没有那个命,看来也活不了多久。”

“皇上本就重|欲,那病秧子侍一次寝都吐了血,不能让皇上尽兴,不出几日,我看哪,就要被皇上冷落。”

几个说闲话的人看到御花园的人赶紧闭嘴,齐齐行礼“嫔妾参见太后娘娘,参加贵妃娘娘。”

站在马太后身边的名贵妃迁怒道“是自己宫里太小了,还是成天没事做,一个个的在御花园里嚼舌根!”

“嫔妾知错”

“既然这么闲,每个人回去把佛经抄个两三遍,好好沉寂沉寂自己的性子。”

几个美人和郎君都苦着脸应了是“嫔妾告退。”

马太后看着她威风,面色淡淡道“谁惹了你,你就去打回来,冲这些人发什么脾气。”

名贵妃气的不轻,她跟了皇上二十年,还从未见过皇上这么荒唐过,不仅逼乾王写下休书,还将人堂而皇之的接到宫里宠幸。

“皇上这事情做的,太荒唐了!”

马太后悠悠道“不过是一个徒有美貌的病秧子,一没家世二不能生育,你有时间忌惮他,不如替你儿子好好谋划出路。”

名贵妃看了看马太后,奉承笑道“楠儿自有姑妈保驾护航,我这个母妃能帮的他什么?还得是他皇奶奶疼他。”

这话说的马太后爱听,若是霍如楠能成为太子,登基大宝,那他们马家的荣华富贵,权势滔天必定会千秋万代。

马太后道“如桢最近在忙什么呢?”

“说来也怪,前些日子解了禁足,竟然也没再跑出宫去厮混玩乐,听说这些日子再东宫里刻苦温书呢。”

马太后哼笑一声,拢拢身上的披风,冷笑道“烂泥扶不上墙,和他的母后一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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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崇德帝每日都要陪容溪用晚膳,虽说早已克制不住欲}望,不过看着美人白纸一样的脸和震天的咳嗽声,崇德帝到底是不敢乱来。

不过就算吃不到,但是看着美人弹琴、读书,这也让崇德帝分外赏心悦目,这样一来,有小半月崇德帝几乎没踏足后宫,除了朝堂上朝和太极宫就寝,就是来裕庆宫看折子磋磨日子,倒也让崇德帝觉得新奇,还没腻。

这一日,崇德帝倚在暖阁看折子,容溪在一侧的暖椅上坐着看书。

没一会儿,李福全进来,在崇德帝耳边说了些什么,崇德帝慵懒道“让他进来吧。”

容溪以为又会是哪个嫔妃或者郎君,却没想到进来的竟然是秦盟。

这是容溪第一次看到秦盟,肤色古铜,眉眼如刃,就算穿着常服也让人能感受到他身上浓烈的血腥味和杀气。

一个天生的杀神。

秦盟只是无意的瞥他一眼,就开始给崇德帝行礼。

容溪见状,对崇德帝道“皇上和将军有要事相谈,臣子告退。”

“不用。”崇德帝道“外面有雪,你别出去再染了风寒,坐在那好好看你的书吧。”

容溪听后,也只得坐下来继续看书。

这对君臣在容溪偶尔的清咳声中谈了边疆的战事和军队部署,过了会又听崇德帝道“过些日子夜眉山狩猎,就由秦将军护驾吧。”

秦盟声音沉沉“是。”

忽然就又看到李福全小跑进来,也顾不得秦盟和容溪,急忙道“皇上,宋郎君出事了,他,他割腕了!”

“什么!”

崇德帝一听,毕竟是自己曾经盛宠过的男子,崇德帝皱眉道“御医去了?”

“已经去了,不过宋郎君他,他不配合……”

崇德帝略有不耐的沉哼一声,拍了两下暖炕,道“朕去看看!”

等着崇德帝和李福全离去,整个屋子就剩了容溪和秦盟。

第8章

容溪以为秦盟会走,没想到秦盟却在他面前站定。

“在看什么?”

容溪抬头看了眼秦盟,轻声道“琴谱。”

秦盟如有实质的打量,让容溪觉得很不舒服,毕竟这个人是亲手砍下男后头颅的人。

下一秒,他就感受到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握住他的脚。

容溪一惊,急忙往回抽,秦盟顺势松手。

秦盟表现的很自如,他道“我以为你的足袋湿了,原来竟然花纹。”

容溪不信这个解释,板着脸道“皇上应该不会回来了,将军还是请回吧。”

秦盟没头没尾道“你在宫中的日子要不好过了。”

容溪抬头看他,秦盟也回视。

秦盟的眼里没有什么情绪,只是在冷漠的陈述这样一个事实。

容溪清咳两声,忽然想起自己要善用美色,他眼神变得温柔妩媚起来,瞥一眼秦盟的眼睛,又错开,轻声道“将军说笑了,我无依无靠的,能活下去已是万幸,至于过得好不好,都不重要了。”

秦盟深深看他一眼,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又过两天,崇德帝一直也没来裕庆宫,这让容溪分外高兴,晚上用膳的时候都多吃了一碗。

次日,阳光正好,外面的雪也化的差不多了。

容溪也很久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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