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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坦坦荡荡的把手放在穆应秉手里,随后,他的手被捏紧,紧接着眼前一花,他的腰被轻轻揽了一下又迅速放开,速度快到让人察觉不到,等季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马上。
原本以为要撑着穆应秉的手,自己爬上来的季霖:呼,有点刺激。
季霖见穆应秉半天不动,自己又不敢乱动,只能迫不及待的催促穆应秉,“快点,出发!”
穆应秉偏头,让微凉的风拂过自己发烫的耳朵,他的双臂从两侧伸到前方,像是把季霖抱在怀里一般。
穆应秉抿了抿唇,让迅风先稍微快的走,然后问季霖,“能适应的了吗?”
温热呼吸喷洒在季霖的耳朵上,这让他有些不自在,他身体前倾了一点,说道,“就着,我都是坐过摩托车的人了。”
穆应秉轻笑一声,“那我加快了。”
迅风开始在草原上奔跑,随后速度越来越快。
季霖发现骑马和骑摩托车确实是完全不同的体验,具体的他说不出来,反正就是不一样,至少摩托车没有这么颠簸。
可能是多巴胺上头,季霖大声问,“还有更刺激的吗?”
穆应秉顿了一下,“你确定要试试?”
是男人就不能退缩!季霖点头,“当然!”
随后,他感觉迅风的速度更快了一些,忽然,穆应秉不知道做了什么,迅风忽然停下,由于惯性影响,他的两只前腿高高抬起,季霖下意识抓紧。
终**风的前腿重新回到地面。
季霖眨眨眼睛,捂住心脏,呼出一口气。
穆应秉看着他的样子,隐隐有些后悔,季霖是不是被吓到了?
然后,他就听到季霖说,“好……好刺激!”
他又道,“不过我们还是别再来了,就慢慢溜达回去吧,一天不能受太多刺激。”
穆应秉,“……”
他不动声色的翘了翘嘴角,“好。”
接下来,季霖话都多起来了,问道,“你什么时候学的骑马?”他竟然都不知道。
穆应秉说道,“大学之前学过一段时间。”不知道想到什么,他又解释道,“后面忙起来,就没怎么碰过。”
季霖心道,怪不得。
他问,“那你还骑的这么熟练啊?”
“有点生了。”穆应秉淡淡道,“刚刚熟悉了一下,骑马挺好学的。”
季霖,“……”
他瞬间无语了。
穆应秉并不是故意炫耀,他是真这么觉得,见季霖不说话了,还问对方,“怎么了?”
“没什么。”季霖低着头,手按在迅风的背上,说道,“一会儿就回去了,趁机多摸摸。”
穆应秉有被季霖可爱到,“你要是想继续骑的话,可以多续点时间。”
季霖却摇摇头,“不了,我腿疼?”
穆应秉顿了顿,“你的伤?”
季霖点点头。
穆应秉皱眉,脸色有些不好,“怎么不早说?”
这会儿两人已经到地方了,穆应秉快速下了马,又把季霖抱下来,果然见对方额头微微有些出汗。
只不过对方刚刚背对着他,穆应秉竟然没有发现意外。
两人来到了换衣间,季霖被扶着坐在凳子上,他看向一直站在一边,不打算走的穆应秉,沉默了一下,“我要换裤子了,你先出去。”
穆应秉不知想些什么,回过神来,缓缓点点头,“换好了叫我。”
可能是结的痂破了,季霖脱·裤·子的时候格外的疼,所以他脱的特别慢,往下拉一点,就要缓一下,
门口的穆应秉担忧不已,但他也不能进去,只能敲了敲门,“季霖,还好吗?”
季霖有气无力,“没事。”
穆应秉呼出一口气,听着不像没事,他清楚季霖有多怕疼,一时间更担忧了。
终于,季霖再次有气无力道,“我换好了。”的时候,穆应秉立刻快速的进入了换衣间。
看到季霖腿上的伤时,穆应秉手指颤了颤。
只见原本结痂的地方,被蹭的掉了很多,本来已经快好了,此时血淋淋的,看着有点害怕。
穆应秉深吸一口气,从衣兜里掏出棉签和碘伏,将棉签拆开,在季霖面前单膝蹲下,说道,“我给你处理一下。”
季霖正垂着头,闻言看了眼穆应秉,惊讶道,“你怎么还带了这些?”
可能是太疼了的缘故,季霖说话软绵绵的,如同撒娇一般。
穆应秉随口道,“来的时候顺便带了。”本来想以防万一,没想到真用上了。
季霖朝穆应秉伸手,“我来吧,我自己可以涂。”
穆应秉手指顿了顿,没说什么,终究还是把棉签和碘伏递给了季霖。
季霖接过棉签后,看着自己腿上的伤,咽了咽口水。
棉签几次即将落到伤口上,又停了下来,季霖……下不了手。
说实话,感觉很没出息的样子,所以季霖半天都没说话。
直到穆应秉道,“我来吧。”
季霖如释重负,立刻把棉签和碘酒递给了他,“行吧,你想来你来。”
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是自己不敢。
穆应秉垂下头,掩饰住眼中的笑意,动作很轻的给季霖涂碘伏,但即便他动作再轻,碘伏碰到伤口还是会止不住的疼。
季霖抿着唇忍耐着,出了一头的汗,等穆应秉动作终于停下来,他松了一口气。
穆应秉转身将棉签扔进垃圾桶,看着季霖腿上的伤,以及对方苍白的面颊,说道,“等会儿再回去。”
季霖求之不得,立刻点点头。
一直到腿上的伤不那么疼了,季霖才呼出一口气,说道,“走吧。”
穆应秉从马场老板这里借了车,骑车送季霖回来,一会儿他再把车送回来。
回去的路上,季霖坐在穆应秉身后,忽然小声道,“谢谢。”
他感觉穆应秉要开口,立刻道,“别说什么‘不要说谢谢’,我就想说。”
穆应秉果然没再说话,过了片刻后,才缓缓“嗯”了一声。
——
季家,季兆丰晚上快十一点了,才一身酒味的应酬回来,他晕晕乎乎的打开门,看到漆黑一片的客厅,心道,今晚为什么没开灯?难道不知道他还没回来吗?
季兆丰皱着眉,摇摇晃晃的坐在沙发上,下意识去摸自己的保温杯,结果拿起来一看,……竟然是空的。
他喝了口空气,心里念叨,家里的阿姨真是越来越敷衍了!
季兆丰揉了揉刺痛的额头,今天明明只是没有喝热水,就让他难受的不行,有一种随时要呕吐出来的感觉。
他没办法,想着热水而已,实在不行自己去接。
但是季兆丰显然高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摇摇晃晃到了饮水机旁打开饮水机接水,结果因为眼睛花了,水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