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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舒展,好像刚做完肌肉拉伸,从毛孔里都透出放松来。

秦鸢恍然大悟,心想:这不会是什么雷灵气之类的东西吧?我不会是有雷灵根吧?

她爬起来,蹦了蹦,不痛不痒,通体舒泰!

这说明什么?说明没问题!有好处!

修炼雷系力量,想想就很威风。

秦鸢不管身上让雨淋透,也学着那像松鼠又像貂一样的东西在雨里扑小光点。她蹦不高,也跑不快,还不敢离开山洞太远,扑到的小光点极其有限。

暴雨持续了大概有两三个小时,她只抓到六颗。

它们全都进到气旋中消失了,但感觉非常不错,有气流从气旋中释放出来,撑得身上的经脉都有种饱胀感,像是吃了顿大餐般舒爽。

就是淋太久的雨,有点冷。

秦鸢回到山洞口,无师自通地抖毛,把身上的水甩变成水珠四散飞溅。

甩完水之后,毛还是湿的,贴在身上,毛底下的皮都露出来了,让本来就丑的它,显得更丑了。

秦鸢又跑到干草堆上打滚,蹭,擦毛。

狐狸亲妈目不转睛地盯着在干草堆上来回扭动换着姿势擦毛的秦鸢,表情略有些呆滞。它小时候也去抓过雨里的光点,当场闻到了爪子上传出的焦糊味,又痛又麻,腿瘸了好久。

小幺竟然没事!

狐狸亲妈起身,到秦鸢跟前给她舔毛,以示鼓励。

秦鸢刚在干草上把毛蹭得半干,亲妈一通舔,弄得满身口水味,让她差点冲出去找水坑再洗一遍澡。

可是舔毛,通常都是毛孩子们对自家幼崽的关爱呵护举动,她很少有这待遇。

……

估计是雨季到了,连续半个月,每天中午都会下场大暴雨,伴随着打雷闪电。

有时候闪电离得近,雷灵气会多一些,能抓到七八颗,十几颗之多。

闪电离得远的时候,一颗都抓不着。

那只像松鼠又像貂一样的小动物,像是追逐闪电出没。

这半个月里,秦鸢见过它三回,每次都是在闪电离狐狸洞特别近,周围的雷灵气特别多的时候。她觉得这可能不是巧合,而是这小东西就是追着闪电跑的,哪里的雷灵气多,它往哪里跑。

她给它起名为闪电貂。

中午,秦鸢喝完奶蹲在山洞口等雷阵雨到来。她蹲的位置离洒落在洞口的太阳光只有一寸之遥。

她和家里人……家里狐都不爱晒太阳。

阳光照在身上,皮肤有种火辣辣的灼烧感。

狐狸妈在雨后带着她出去学说狐语时,都会避开阳光直晒,躲在阴凉处。她不确定是不是月狐血脉对阳光有排斥作用造成的,或者是有什么不能晒太阳的家族遗传疾病。

太阳刚刚从正中间位置偏移一点点,阴云汇聚过来,没一会儿功夫,便狂风大作,又过了小会儿,闪电落下,暴雨也来了。

空气里的炎热一扫而光,山风裹挟着水汽拂来,让人浑身舒坦。

秦鸢嗷嗷叫着,撒欢似地冲进雨里,后腿用力蹬在地上,前爪伸得长长的,一蹦三尺高,去捞雨里的雷灵气。

它想学猫爬树,在高处往下扑去抓雷灵气,但狐狸好像天生没点亮爬树技能,试了好几次,要么因为腿没劲,要么就是因为爪子打滑摔下来,最惨的是昨天,把指甲盖都掀翻了一根,疼得她这辈子都没叫得那么惨过。

这次的闪电又离得远,闪电貂鼠也没有出现。

秦鸢只抓到一颗,其余的都是飘在高空中,以及更远的地方,看得见,摸不着。

着急!

她想着,灵气应该是可以引导入体的吧,不一定是要用手抓的吧?

她避开大树,找了块地势不太高,也不显眼的石头,又摆出仰起头吐息吐纳的造型,吸气、呼气,让肚子里的旋涡转起来。

旋涡旋转时,肚子里突然浮现起隐隐约约类似于闪电般的光芒。

飘在空气中的雷灵气也朝她聚拢,顺着她吸气的动作就进入到肚子里的旋涡中,一口气吸了好几十颗。

触电的酥麻感袭卷全身,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抖哆嗦宛若变成羊癫疯。

忽然,脑海中出现一个声音,苍老,尖厉,又迫切,“你离我远点——”撕心裂肺的呐喊声,仿佛带着来自灵魂的颤抖。

秦鸢迅速环顾四周:谁,谁在说话?

忽然,耀眼的光芒一闪而过,紧跟着头顶上空的树枝发出咵嚓的断裂声响,有电流感再次从她身上淌过。

秦鸢的脚下一软,摔在石头上,又顺着石头的斜坡滚到地上,眼前全是泛着光的雷灵气,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浓的。她还在惊叹,忽然地动山摇,直径一米多粗的树枝坠落,重重砸在她刚才站的大石头上,细枝落叶几乎与她擦身而过。

她正好卡在大石头跟树枝的缝隙间。

眼前还有火光浮现,但很快,又消失了。

灼烧的痛感涌起。她浑身剧痛,肉也痛、皮也痛,毛也……焦了。

秦鸢这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自己让雷劈得都快熟了。

她甚至闻到了自己身上的焦糊味。

完了,芭比Q了!要无了!这么重的伤,雷劈的,还没医院,怎么救呀?伤口感染都能要命的。

她张开嘴,用狐语大喊:“妈——”舌头都是麻的,喊出来的声音变成大舌头,直接成了惨叫。

雨水顺着头上的树枝淌下来,浇在身上,淋得她身上的伤更痛了。

狐狸亲妈听到有雷击中大树的声音就在山洞外不远处,再听到自家孩子的叫声,小心翼翼地到山洞前望去,就见洞口边的那株千年古树最粗的树枝被劈断了,连树身都撕裂开,半截身子都黑了,在大雨中冒着青烟。

自家孩子的惨叫声在断掉的树枝底下发出来,听声音中气挺足,好像没有事的样子,估计是吓着了。

她看到外面的闪电,再听着可怕的雷声,想着那么粗的树都能被劈裂,自己出去,让雷劈中,五百年的道行白修炼了。

它果断地回头,蹲回到山洞最深处。小幺的胆子最大了,吓一吓,吓不死的。它让雷劈一下,是真会无的。

秦鸢一声声地叫着妈,叫到嗓子都哑了,雷声消失,雨也停了,狐狸亲妈没有出现。

旁边又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我让你离我远点,你干什么呀!

那声音是从身旁的大树上传来的,气急败坏的。

秦鸢吃力地抬起头,从树枝的缝隙间望上去,就看到焦黑的树干上出现了一张人脸,嘴巴一张一合,正在开骂:“你会引雷,你了不起,你厉害,你别来祸害我。想当初,苍山宗还没灭的时候,我就在这里了,多少年了,从来没让雷劈过,安安稳稳度日,灭宗的时候,打得那么惨,我都没有事儿……”

越骂越激动,一个浑身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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