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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想要给她暖和安全感。
让她知道,他……他的确是是爱她的。
虽然他没了记忆,虽然这是他失忆后见她的第二日,但他……确实真真切切地爱她。
一看到这小家伙,他心里便会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欲望和欢喜。
少女的唇似花瓣般柔软,生着馥郁香气,最后,当陈灼微微张开的唇擦过少女的唇时,他顿了下。
本该由唇游弋到下巴的动作顿住了。
彼时,有月光照进室内,落在了床榻边,照亮着这间昏暗的屋子。
月色混着春夜水汽,溶在屋子各处,蔓延开来,似是也溶在了少女的唇瓣上。
男人睁着潮湿的一双眼,睫毛上缀着水光,久久地凝望着怀里的少女。
凝望着她那被泪沾湿的脸。
心中欲望起,痛楚也起。
在他眼里如此可爱,他如此喜欢的小姑娘,他以前当真舍得伤害她吗。
当真伤害了她吗……
当真把她关了起来,还用脚链囚禁了她吗……
……
少女方才呜咽喊着的一声声哥哥犹如在耳。
陈灼颤着手,细细地抚摸她面上每一处,额头,眼睛,鼻子……最后,当他的指腹碰到她唇,又细细的摸了一遍时,柔软触感传至指尖,又蔓延到心尖时,他头皮发麻,喉结上下滑动着,终究是没忍住。
下一刻,他轻轻捏着她下巴,吻了上去。
唇瓣相触,尝到她的味道后,陈灼理智尽失,舌头便滑入了小姑娘口中,强势地掠过所有,勾着她,与她唇舌交缠。
许是在睡梦中,陈念并未生出防备之心,她轻哼了声,很快便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只能跟随身体的指引,迎合着他的吻。
……
这个吻不知持续多久,也不知道陈灼吻到哪个地步,畜生到哪个地步才舍得放开小姑娘。
只是翌日,陈念迷迷糊糊醒来时,嘴巴已是红肿不堪,甚至都快破皮流血了。
像是熟透到将要流出汁液的殷桃,一眼看过去一派糜丽之色……看上去好不可怜。
只是陈念自己并看不到,她以为嘴巴麻麻的,是被蚊子咬了而已。
舌头麻麻的……可能是她做噩梦被吓到,咬到了自己舌头?
而且,她一醒来发现自己在她哥哥房间,还窝在她哥哥怀里时,她被吓得魂都没了,根本没心思去想嘴巴和舌头为什么会发麻这件事……
此时已经天亮了,屋子里亮堂堂的,陈念惊魂未定稍稍抬眸,便可看到她哥哥那线条流畅甚至堪称优美的胸肌,白皙光洁,硬实又紧致……
这上面满是她的咬痕,红通通的,在清晨的日光下格外明显。
甚至还破了皮。
真的破了皮,要流血那种,可见她当时吮咬的有多重。
一看到这,昨晚那断断续续的记忆一下就上来了。
陈念记起来了,昨天她犯病了,忍不住便来了哥哥房间,然后……就干了那种坏事。
把她哥哥的胸肌吃成了那个样子。
但是……她那失忆的哥哥现在好像还没醒。
她哥哥的这张脸和身材实在是令人难以忽视,陈念还是忍不住看了过去,睫毛一颤一颤的,尤其认真地看起了她哥哥。
挺鼻薄唇,唇形特别漂亮,散发着一种野性的撩人欲望来。
只是唇色与平常相比,不知为何过分艳丽,那张脸褪去惯常的凌厉显得越发俊美了,长发垂了几缕在侧脸,敞开的衣襟延伸到锁骨,胸肌,肌肉线条再往下延伸,时壁垒分明,劲瘦有力的腰腹……
然后……
少女瞳孔蓦地放大,那模糊的睡意一下被吓飞。
她耳垂一红,登时不敢再看了。
哥哥怎么失忆了还,还那样啊……!
好吓人……
陈念清醒了,她,她现在只是犯病了想对哥哥吃吃摸摸,还没想做那种事呢。
而且,陈念方才看到被吓得不行,也不敢尝试。
……
于是,小姑娘便想趁着她哥哥还没醒的时候偷偷摸摸溜走,当作这一切都没发生。
只是,当陈念才起身,想要松开她哥哥圈着她的结实臂膀时,陈灼醒了。
他睁开眸子,入眼便是小姑娘那被他吃得分外可怜的唇瓣。
昨晚他没当人,不知道含着亲了有多久,她哼哼唧唧地说难受也没停下。
后面,他又当了点人,除了含着她嘴唇亲,他没做另外那些禽兽的事。
她还哭着。
且……陈念做噩梦哭着喊哥哥的那些话,俨然成了陈灼的心病,让他头疼欲裂。
此时,两人视线相撞四目以对,眼尾都透着红,皆是被心里的那点欲望所磋磨。
陈念一咬牙,决定坦然认错。
反正哥哥失忆了,不像以前那般疯,她认认错应当就能糊弄过去。
“哥哥,对不起,我昨日做噩梦很害怕,许是梦游了,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哥哥这里,后面发生的事念儿也不知道了……”
陈念咬着唇红着眼,杏眸泛泪,把自己昨晚吃吃咬咬的罪行都推给了梦游。
“没事,多大点事,咱不哭了啊,哥不怪你。”
陈灼当真当起了一个好哥哥,对她这荒唐行为丝毫都不训斥,还把颤颤巍巍的可怜人儿搂进了怀里,替她擦眼泪,“哥哥知道你是我妹妹,既然是一手养大的,那我们之间想必是相当亲密的,虽然哥哥现在不记得了,但小家伙……以后我的房间你可以随便来,晚上亦是,做了噩梦也别怕,来找哥哥便好,哥哥哄你睡。”
话落,陈灼抬手,按了按她微张的唇,接着,轻轻地磨了下少女那红肿的唇瓣
他指腹有茧,这一磨,小姑娘眼里泪光更盛了。
陈灼心都要碎了,对这个妹妹的怜爱和喜欢简直让他深陷两重天。
一方面想彻底当个禽兽把她扔床上,让她哭着喊哥哥,看着她这副模样他实在难忍。
可当看到她的眼泪时,他又心软心碎,恨不得月亮都给她摘下来。
他的小家伙这么可爱娇气,如花似玉的,怎么能流眼泪,怎么能受伤害。
一番天人交战后,终究是心疼站了上风,陈灼不再磨她的唇,只是捏了捏她下巴。
而此时的陈念听到这话,一下愣住了。
眼泪都忘了流。
失忆的哥哥……这么温柔好骗吗?
要是以前的哥哥,要不训斥她不能有下次,要不就把她往床上一扔,开始欺负她。
陈念睁大着一双氤氲涟漪的杏眸,颇为好奇地看着陈灼。
陈灼都要被这小家伙看到起欲望了。
他偏过头不再对着那双眸子,长睫倾覆时,他咬着牙,状若无意般的,问起了昨晚陈念梦呓的事。
“念儿,昨日你做噩梦,哥哥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