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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占有欲。
一股极其强烈的占有欲。
他想,有什么男人能比他这个哥哥还重要?
为什么那个小家伙能狠心不来看他,眼下却在相看别的男人?
眉眼里还带着温软的笑,对他这个哥哥,那小家伙有这么温柔过吗?
难道他这个兄长在她心里当真如此没份量?
他以前是不是对她做特别畜生的事,才导致如此?
自他昨日第一次见那小家伙便起了反应后,陈灼便有点相信,自己以前是对她当了畜生的。
见面第一日就忍不住想当禽兽,以前这么多个日夜,他真的有这么能忍?……
毕竟那个小家伙从头到尾,从头发丝到脚趾,身上每一处都太让他喜欢了。
就连那奇奇怪怪的嗜好,他也不抗拒,反而还挺喜欢看她在自己怀里吃吃咬咬的样子。
简直可爱的要命。
……
思来想去,当对这个妹妹浓烈的占有欲将将激起那些肮脏心思和欲望时,陈灼悬崖勒马,死死咬牙,将这些想法强硬地从脑子里抹去。
他是她哥哥,想这么多肮脏的事情不好。
难道他还真准备当个禽兽吗。
难道他还能一辈子把她绑在身边,不让她嫁人吗?
想及此,当看到在不远处岁月静好的男人和少女时,陈灼牙都要咬碎了,心里的那头野兽又开始嘶吼起来。
为何不能?他比外面那些男人也不差吧?
身材样貌权力,更何况,他还能接受那小家伙那种特别的嗜好。
后面,当这个想法荒唐又突兀地在脑子里浮现时,陈灼脊背发麻,阴郁地望了那两人一眼。
春日光亮下,男人和少女看上去很是般配。
他咬了自己舌头,口腔里出了血。
痛意让他混乱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他是她兄长,方才那些想法很不好,小家伙看上去这么娇弱,会吓到她的。
她想嫁谁都行,只要那人靠得住,真心待她,她亦也喜欢,他这个当哥哥的便该同意。
方才那人他亦是见过,为官清正,为人正直,风评良好,貌似挑不出差错。
他这个当兄长的,应为她感到高兴才是。
应该高兴才是……
可是三书六礼,十里红妆,他这个做兄长,当真给不了吗……
在陈念和陆良清都未曾发现的角落,陈灼形影相吊,看了他们许久。
他未曾上前去打断他们,也没有粗暴地拉着小家伙离开,现在的陈灼,失忆后的陈灼当了一个正常的兄长,甚是落寞地走了。
陈灼回了房,头痛欲裂之际,他解开了上衣。
然后,男人眨了眨不知何时染了水雾的凤眸,恍惚地盯着昨日被那小家伙吃咬的地方看。
红痕未消,那看似被她咬坏的地方也没有恢复原状。
他勾唇笑了笑,伸出手,缓缓触摸着被她啃咬的地方,似乎这般做,便能抚摸到小姑娘那饱满鲜红的唇瓣,能触到她那粉嫩的小舌头。
摸着摸着,他脑袋深处越发痛了,头似是要被割裂成两半。
后面,陈灼的意识越发混沌了起来。
他闭上了眼睛,眼皮微动,纤长而浓密的睫羽也在发着颤,眼尾渗了红。
他似是坠入到了一个梦里,手也从那些咬痕移到了别的地方。
梦里,他真想把她按在床上,听她哭,哭着喊哥哥。
让她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去见别的男人,不会对别的男人笑。
可他又舍不得这般对她。
她看上去太娇气太脆弱了,又一副很爱哭的样子。
他只想让她开心欢喜。
似是在睡梦之中,欲望下沉之时,陈灼也这般想……这世上,怕是不会有人比他更喜欢她了。
尽管只见了这小家伙一面,陈灼仍是如此笃定。
仿佛喜欢陈念这件事已经刻进他骨髓融入他血液,
不管他失忆不失忆,不管他是不是兄长,只要一看到她,那些浓烈的爱|欲和感情便会汹涌而来,将他席卷到一深渊。
不管他记不记得。
只要看到她,他总是会爱上她。
——
在头疼和欲望的摧折下,陈灼一回到房,在摸着那些咬痕释放欲望后,便昏睡了过去。
在府上,若是他房门紧闭,不管因何事,都无人敢敲他卧房的门,似是都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丢性命……
因而这一睡,陈灼便直接睡到了深夜。
待他意识清醒过来,刚好睁开眼睛时,吱呀一声,陈灼房间的门开了。
一只想干坏事的小白兔溜了进来。
鬼鬼祟祟的,虽然大着胆子,但她胆子也不多,还是很没出息地抖着手打开门,又抖着手关上。
陈灼听到这响声冷嗤了下,正想着何人这般大胆,敢深夜推他的门时,一阵馥郁的香气飘到了他鼻间。
他微微怔住,很快背脊便出了汗,手心亦是,越发粘腻了。
这花香般的女子气息他记得,是那小家伙身上的气息。
她昨日在他胸膛这里乱蹭,这气息已然渗透到了他血液骨髓全身各处。
他记得清清楚楚,是那小家伙没错。
陈灼提了提唇角,待侧过头,透着层层轻纱,当真看到了那小家伙做贼般的身影时,他强忍嘴角笑意,又闭上了眼睛,装出一副熟睡模样。
第53章
陈灼在装睡,想看看这小家伙究竟想做什么。
而陈念进了她哥哥的卧房后,还踟蹰了会。
她还在犹豫。
但当陈念又看了眼手臂上被自己抓出的红痕后,她便咬了咬唇,下决心进去了。
太难受了。
病发起来和以前一模一样。
陈念一边走向她哥哥的床榻,一边抹抹眼泪。
就,就最后一次,偷偷的,哥哥不会发现的。
她才不是贪吃,没有干坏事,只是生病了没办法……
就算哥哥知道,也一定会原谅她的。
就最后一次,以后她会乖乖嫁人的。
最后一次……
于是,陈念披散着一头绸缎般的乌发,红着眼眶,走到了陈灼的床榻边。
她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时就跟猫儿一样,轻得没有声音。
陈灼没有睁眼,当那馥郁的香气越发浓郁时,他听到细碎的纱衣摩擦声,知道小姑娘已经到了他床边。
然后,陈念直接上了他床榻,缩到了她哥哥怀里。
同以前那般,脸蛋贴着他胸膛,小手环着他腰腹,以一种极其依恋的姿势,窝在了他怀里。
怀里突然钻进一个柔若无骨,香香软软的少女,男人几近魂灵颤抖,差点喘了声。
最后,将至临界点时,陈灼五指蜷起紧抓床单,将这喘声压成了一声粗重的闷哼。
陈灼没有以前的记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