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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温热,似是带着少女独有的香气,昏迷中的陈灼眼皮微动,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
“快来人!将军找到了!”
“念姑娘!念姑娘!”
……
找到她哥哥,确认她哥哥还活着后,陈念一下浑身失力,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她昏迷了,陷在了昏昏沉沉,光怪陆离的梦里,不断地下坠。
她又梦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梦到了第一次见她哥哥的场景,梦到了她到陈府时的场景,梦到她发高烧时的场景……梦到了第一次把他当娘亲索取时的场景。
梦到了好多哥哥。
也梦到了一身是血的哥哥。
当梦的最后,一是是血的哥哥浑身插满刀剑站在她面前时,陈念忽然惊醒。
“哥哥!”
她大喊了声,随后醒了过来。
一身的冷汗,两颊的碎发都被汗沾湿,一绺一绺的,一张精致的小脸亦是被吓得惨白。
毫无血色。
“小姐,您终于醒了……”
清荷见陈念醒了,终于松了口气,她抹抹眼泪,连忙将她扶起,用枕头垫在她后背。
“小姐,您先喝点水……”清荷给她倒了杯水。
陈念惊魂未定,愣愣抿了口后,想起了她哥哥,讷讷问:“哥哥呢?哥哥怎么样呢?”
听此,清荷将茶杯放回,双手搓了搓衣裙,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
“小姐,您,您听后可千万别激动。”
“激动……”
她方才从梦魇中惊醒,头还痛着,人还有点呆呆的,“发生了什么?”
清荷犹豫片刻,只能回她:“将军醒了,可是……”
“可是什么?”陈念不明所以地睁大了眼睛。
清荷咽了咽口水,替陈念擦了擦额上细汗:“将军得了失魂症,好像,好像不记得小姐这个妹妹了……”
霎时,陈念如坠冰窟,嘴唇也发白,不相信地问:“你说什么?”
清荷低头抹眼泪,点头回:“是真的,太医说将军伤到了脑袋,可能会有失魂症,谁知将军一醒来,便,便把您这个妹妹给忘了,小姐,您身体不好,可千万撑住,别太伤心了,说不定过些天将军就想起来了……”
后面清荷说的,陈念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她四肢冰凉,忽然觉得全身好冷,细汗顺着额角滑下。
心也好疼。
——
陈灼醒来后,的确把这个妹妹给忘了。
他全身受了多处刀伤,由于从山崖跌落时,脑袋也受到了剧烈的撞击,太医先前诊治时,便说过,后脑受到撞击,可能会有一段时间的失魂症,至于这种情况何时复原,就要看天意了。
没想到陈灼醒来后,当真得了失魂症。
而且把他最不可能忘记的这个妹妹,给忘了……
当柳淮告诉他,他还有个妹妹,极其看重的妹妹时,陈灼霎时诧异。
他毫无印象。
妹妹……他明明记得自己无兄弟姐妹,怎么会有妹妹。
这个妹妹几岁了,性子如何,长相如何,与他关系如何,乖巧吗,同他关系好不好?嫁人否,有孩子否,孩子是否会叫他……
陈灼把这些问题都想了个遍,结果什么都想不起来,反而头疼欲裂。
他只能放弃。
而一日早上,当他听到下人说,他那个被吓晕的妹妹终于醒了,他想要试着当个好兄长,去见见这个妹妹时,妹妹便到了他房里。
一进门,就是一声娇滴滴的“哥哥”,如新莺出谷,似山涧清泉,还带着小猫似的哭腔,只喊得他魂都要没了。
陈灼将要翻身下床的动作一顿,在想,喊得这么娇,能要人命,当真是在喊他这个哥哥?
谁家妹妹会这么喊哥哥?
他这个妹妹这么娇的吗。
陈灼半束着头发,一瞬恍然时,垂落的青丝落了几缕在他睫毛。
微痒,陈灼回神,又是一声声的哥哥传来时,他看到他的妹妹。
肌肤欺霜赛雪,腰肢好似扶风杨柳,望去纤细娇弱,好像走几步路便会喘不过气晕过去,更何况她此时还在抽抽噎噎的哭。
她此时只用白玉簪简单绾发,乌发散落脖颈锁骨时,更衬得她肌肤雪白,细腻如玉,明明那双溢满了泪的眼睛澄澈明净,空无一物,可那张脸却是生得娇艳无比,比春日桃花还盛。
又艳又纯,小嘴唇还嘟着,似极是委屈,还透着些娇纵。
……这真的是他妹妹而不是妻子么?
为什么这小家伙长得这么符合他的喜好?
为什么身上每一处都长成了他喜欢的样子?
陈灼喉咙发痒,移过了目光不再看,懒懒支着头,装出了副闭目养神的模样
“哥哥!”
而陈念一路喊着哥哥进了里间后,看到半倚在床上的陈灼,直接就扑了过去。
扑到他怀里胸膛处,脸一顿乱蹭。
男人的衣襟松松垮垮的,并未完全扣上,陈念扑到了她哥哥怀里。
她的脸贴着她哥哥的胸膛,当鼻间重新萦绕着她哥哥气息时,当她全身都被她哥哥的气息浸染时,陈念一下就哭了,止不住地流眼泪。
但一想到她方才听到的事,陈念又极其气愤,哥哥怎么能忘了她,怎么能……
为了发泄心里涨满的情绪,而且,此时她的脸一碰到她哥哥的胸膛,因为过于思念她哥哥,陈念那病算是完完全全地复发了,骨髓里生出了折磨人的痛意和痒意来……
于是,陈念一下就上手,直接扒开她哥哥的衣襟,对着他健硕白皙的胸肌咬了起来。
哦不对,是又吃又咬。
陈灼震撼了。
许是没见过这种场面,他甚觉怪异,初始还垂着水眸,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吃,那目光是温柔中带着一丝母爱,就好似母亲在看着自己的孩子吃奶一般。
陈灼短暂地昏了头,陷了进去。
但是,当这小家伙当真咬了下去时,那处艳得跟什么似的,要流血时,痛和酥麻感齐齐涌上天灵盖。
他的理智回来了。
第51章
这真的是他妹妹吗?
陈灼心里,再一次生出了这般疑问。
他看了下被咬的通红泛血的那处,他胸膛这里不仅到处是被她肆虐出的红痕,还糊满了这小家伙的口水。
陈灼眉毛抽搐。
这小家伙怎么会有这种嗜好?
他堂堂一个将军,这小家伙也太不懂规矩了。
这有把他当哥哥,当将军看?
而且……更让陈灼难以接受的,对她这番行为,他……心里并未生出多少抗拒之心。
男人垂着被水雾濡湿的鸦羽,耳根渐红,觉得这事新奇得很,竟是任由着她吃,怕她会掉下床,还托着她的臀,把他往自己怀里深处带,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