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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高大威猛的的男人面前,她就像娇娇小小的兔子,他倾身时落下的阴影可以完全笼罩她。
更遑论两人此时离得这般近,陈念才到他胸膛这里,她一抬眸,便刚好能看到男人松垮衣襟里的硬实胸肌,肌肉线条流畅而完美。
在那个梦境和渐渐复发的怪病影响下,看过去的第一眼,陈念并没收回目光,沿着男人的胸肌,目光又往里了一点……
紧接着,陈念看到男人白皙的胸肌上有一些极其明显的红痕,仔细看去,似是被牙齿啃咬的痕迹,还泛着未消的水光。
更重要的是!
陈念瞳孔微微放大,竟还看到他哥哥那里被咬得通红,不成样子。
那些齿痕,她看着看着越发熟悉。
怎么这么像……她以前咬的样子?
陈念愣了,这个想法冒出的时候,小姑娘一个激灵慌忙收回了目光。
不可能不可能,她肯定是头晕眼花看错了。
对,看错了……
陈灼将小姑娘的害羞和慌张尽收,他眼底透出一丝欢愉,面上却还是一本正经的兄长模样。
陈灼克制地摸摸她的头,面上看去是一片云淡风轻:“没有便好,哥哥是想告诉念儿,念儿若是做噩梦的话,晚上可以来哥哥房间,哥哥可以哄你,像以前一般。”
听到这话,陈念一用力,差点没把嘴唇咬破。
“以前,念儿做噩梦……不是最喜欢来找哥哥吗?”
陈灼俯身,抬手抹了点小姑娘唇上的胭脂,喉结起伏间,语调莫名就哑了下来:“念儿,哥哥说了,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话听上去轻描淡写的,似是没什么不对。
但句句都是暗示。
这句话的诱惑力太大了。
这句话带起了她骨髓里的痒。
然后,这痒,在一点点侵蚀,陈念对她哥哥的抵抗力。
陈念似是又陷在了昨晚的那场梦境里,此时此刻,她看着她哥哥这张俊美的脸,小懵懵眨眼后,竟是问了句:“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男人恍然怔住,随后,他极力将眼底涌出的兴奋感压了下去,平静点头:“当然,念儿对哥哥做什么都可以。”
“既然念儿做噩梦的话,今晚……念儿就来哥哥房间好不好?……”
少女似是有几分茫然,眸光滞散,脸颊却染了红霞,唇也微微张着,呼吸都重了几分。
陈灼低下头,眸染水雾之际,他看着少女这双澄澈无暇的眸子,空咽了下口水:“哥哥会抱着你,像以前一样哄你,这样,念儿就不会害怕。”
“像以前一样,念儿想对哥哥做什么都可以。”
男人沙哑的声音萦绕耳边,陈念似是完全被他蛊惑了,跟着他的牵引问:“今日晚上吗?哥哥。”
陈灼勾起唇,靠在她耳边低笑,压下兴奋感温柔诱她——
“嗯,今日晚上,哥哥沐浴之后会等着念儿……”
“哥哥相信,念儿一定会喜欢这样的哥哥。”
第37章
男人温柔的轻喃缠绕耳边不散,还裹着一层野性的嘶哑。
一直在诱惑她,诱惑着她同他一起陷入这深渊里。
彼此纠缠,互相占有。
就像以前一般玩哥哥。
吃奶,下药,墙上,等等。
真的对哥哥做什么都可以吗。
她可以像以前玩哥哥吗。
少女茫然眨眼,长睫上不知何时坠了水雾,鼻尖也红红的。
她的意识开始陷入一片混沌中,头晕目眩。
陈灼却还在折磨她。
引诱她。
似是非要让她变回以前那样不可。
“念儿还记得吗……”
男人的薄唇边漾出坏笑,低眸看到她泛起了粉色的脖颈,低下头,往少女的后颈处嗅了嗅。
似是在猛虎在嗅一朵花的芳香。
“以前你每每做了噩梦,都会钻到哥哥的床上来,然后抱着哥哥不撒手……”
“念儿的小脑袋会靠在我的胸膛这里,像是饿坏了般,小嘴张着,小舌头伸出来。”
“哥哥明明不是你娘亲,根本没有奶水,为什么念儿会这么喜欢呢。”
“念儿是不是天生就是坏孩子啊,才会这么喜欢啊。”
陈灼低哑地笑,在春日馥郁的花香里说着如此污秽的话,如此令人羞耻的话,他的脸上却无任何羞愧之色。
反而还泛着喜悦的笑。
他自然是知道的,小姑娘体内还残留着昨日吸入的迷香,还陷在那梦境里。
只要他再引诱一番,今日深夜,她定会推开他的房门,像只猫一般钻到他怀里,如以前那般朝他索取。
而只要这小家伙主动一次,那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直到那病……
的确,在陈灼极其具体的提示下,那些画面不断涌上陈念脑海,她哥哥的呼吸打在她肌肤上,然后,似是化作阴冷的毒蛇,直往她血液骨髓里钻。
那虫蚁般的啃噬感越来越重。
“哥,哥哥……念儿,痒……”
平日里的放肆和娇纵全都没了,陈念此时不自觉就喊了声“哥哥”。
娇嗔婉转,还带着小兽般的哭泣。
骨髓里的啃噬感一直消不下去,小姑娘看上去是非常的难受。
蹙起眉,双颊浮红,抹了胭脂的唇都快被咬出了口子。
“痒是么?”陈灼靠在她耳边,语气极坏地问她,甚至那指腹又触上她的唇,“告诉哥哥,念儿哪里痒?”
“哥哥替念儿治病好不好?”
“今晚,哥哥洗干净在房里等念儿,念儿一定要来,好不好?”
陈灼年少成名,十二岁便随父上了战场,十五岁一战成名,被封了大将军之位。
他的手虽生的有力修长,骨节分明,但常年握着刀剑,指腹早已生出茧子,不似那些俊秀书生般光滑。
此刻他的手指克制不住地摩挲她的唇,只稍稍用力,少女的唇色便比方才还要娇艳许多,甚至红到将要流出血来。
一派糜艳之色。
唇上的触感带起了骨子里更深的痒意和渴念。
痒又带起了疼。
以前,那怪病发病时便是如此。
眼下在陈灼的一步步引诱下,那怪病和瘾症的确是快复发了。
许是那迷香的作用,又许是陈灼的话太过蛊惑。
小姑娘此时茫然不知,只知跟随这身体的反应,看着她哥哥轻喃:“哥哥,我……”
男人唇边的笑更深了,摩挲她手指的力度更重了。
似是当真要弄出血来……
然后,他再将这血一点点地舔掉。
他早就被他这妹妹逼疯了,沉在爱|欲的深渊里。
现在,他用这种近乎卑劣的手段,正把她也一点点地拉入深渊。
他无法容忍她嫁给别人。
就算是以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