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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灼进了她的闺房。

男人里面穿着中衣,外头披着一件玄色长袍,似是刚刚沐浴过,发带束起的乌发往下滴着水,俊美的脸上似是也染了层水雾,平日里的凌厉消散,五官的昳丽感便清晰显现了出来。

漂亮又英俊,若是陈念看到,怕是也会怔怔地看着发呆,被她哥哥的美色引出怪病来。

陈灼进了房间后,目光瞥了眼香炉里散出的缕缕青烟,很快便收回目光,走至少女床榻处。

他站在床边垂眸而视,衣襟松散开,隐约可见那健硕光洁的胸膛,与壁垒分明的腰腹。

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紧实,恰到好处,看去力量感横生,说是让人血脉贲张,面红耳赤也不为过。

更何况,他此时身上还萦绕着浓郁的牛乳香味,胸膛处似是可见些许的白色,像是牛乳。

而小姑娘陷在了噩梦里,一直在喊着哥哥。

陈灼眉心微皱,眼底的心疼流露出来,接着,他坐在床榻边,将少女紧紧搂在了怀里。

他托着她后脑,和以往那般,把她的小脸靠在自己胸膛这处。

然后,陈灼缓缓褪下了外袍,以及里面的中衣。

他喉结轻滚,微微张开薄唇,靠在少女的小耳朵旁边,近似疯狂地在她耳边呢喃着,声音嘶哑,听来似是哀求,带着颤意。

但,却又含着似有若无的兴奋感。

“好孩子……不要,不要离开哥哥好不好……”

“你要什么想吃什么……哥哥都答应你。”

“念儿不能离开哥哥啊。”

“永远都不能。”

第35章

身为兄长,此时此刻,或许陈灼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如今,为了让小姑娘重新依赖自己,离不开自己,他竟做了如此荒唐之事。

如此羞耻之事。

用迷香制造梦境,让她陷在梦魇中,陷在噩梦里,无助到喊他这个哥哥,然后,他再将她抱在怀里安抚。

把她抱在胸膛前,引着她和以前那般寻求安全感,把他当娘亲般索取,如此……一点点地,恢复她那怪病,那瘾症。

陈灼知道的,从小到大每次梦魇,每次做噩梦的时候,他的小姑娘就会喊哥哥,也只会喊他这个哥哥。

陈灼甚至能知道,这小家伙此时此刻做了什么噩梦。

许是又梦到了小时候,梦到了他把她捡回去的那天。

她的父母死了,小孩一个人坐在尸体堆里流眼泪,可怜得要命。

他看到了她,给她玉佩让她拿去换钱,小孩却不要,一把抱住他的腿,说要和他回家。

他当时一个狂妄嗜杀的少年将军,不知怎么就一时心软,捡了这个小孩。

他把她从战场带回,带回了陈府,小心翼翼地养在身边。

谁知,一养,就养成如今这副模样。

“哥哥,你别走好不好……念儿害怕。”

“哥哥,念儿没有父母,只有哥哥了……”

“哥哥,你不要扔下我,我会很听话的,你别扔下我……”

“念儿只有哥哥了,你不能不要我。”

“不能不要我……”

……

小姑娘靠在陈灼胸膛这里哭得厉害,眼泪沾湿了男人的衣襟,透过中衣,渗入他的皮肤血液里。

那柔嫩嫩的唇瓣颤抖着,似是出于本能一般,为了寻求安全感,像是婴孩,陈念缩成一团窝在男人怀里,双手紧紧环着他精瘦硬实的腰腹。

小嘴一嘬一嘬,竟是不用陈灼故意引着,自己就这般吃了起来。

卷翘的睫毛颤巍巍的,上面还挂着泪珠,将掉不掉的,眼尾还在簌簌流着眼泪。

一边哭一边吃,许是闻到陈灼身上的奶香味,此时小姑娘吃的极香,像极受了伤朝娘亲寻求安慰的小孩子。

只是……此时抱着她的并不是她娘亲。

而是从小抚养她长大的兄长,陈灼。

而陈灼是一个高大威猛,英俊肃杀的大男人,甚至在外人眼里,他还是个一身杀伐之气,令人不敢侵犯的冷血将军。

旁人连与他对视都不敢,怕是任谁都不会想到,这个大将军会这般奶孩子。

露着精壮完美的上半身,把哭泣流泪的小姑娘紧紧抱在怀里,大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温柔地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在一片昏黄的光亮下,男人半束的乌发混着红绸发带,倾落在其侧脸,锋利和凌厉感被消融了不少,遑论他此时目光浓稠地看着怀中少女,痴迷和疯狂渐显。

远远望去,竟是周身都透着一种温柔的人夫感和母性。

这一刻,怕是说他是她娘亲也不为过。

柔软唇瓣触上的那刻,陈灼高大的身形轻微一颤,背脊僵硬之后,他将怀里的小姑娘抱得越发紧了,紧到要将她融进自己身体,融入骨血里。

被哥哥抱在怀里,陈念似是安静了下来,嘴唇嘬着,却是越发嫣红饱满了。

男人挑起眼尾,勾着薄唇笑,将她从锦被里抱出,让她完全地陷在他怀里。

小姑娘似是安静了下来,吃得很认真,不再抽抽噎噎地流泪了。

只是偶尔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她便会轻蹙黛眉身子发抖,嘴里便会咬得更狠了。

尖锐的疼痛感蒙的传来,陈灼下意识嘶了一声,但只是一瞬而已。

片刻之后,男人的脸上便浮现了丝丝愉悦之感。

小家伙咬的,不管咬的多重,他都喜欢。

她带给他的疼痛和欢愉,他都喜欢。

“陈念。”

屋里亮着半盏灯光,窗棂微敞,将屋外的海棠花香吹了进来,混着春日夜晚潮湿的水汽,屋内看上去似是越发朦胧,宛如一场不真实的梦境。

陈灼垂着修长浓密的鸦羽,低哑唤她,唤她陈念。

这是他给她取的名字。

陈念中了迷香,此时又陷在了梦魇里,自然是无法听到她哥哥的唤声,也不知道此时发生的这件事。

一件要是她醒来也会觉得荒唐的事。

“陈灼的陈念。”男人笑了声。

笑声散在朦胧的春夜里,听去饱含浓稠情感,又多了几分凄惨难解的意味。

“念儿啊,你的命是我救的,你是我养大的,哥哥给你喂过饭把过尿洗过澡,你早就离不开哥哥了对不对?”

小姑娘听不到他的话,自然也没有回应他。

听不到回应,陈灼深邃的眼底浮了一丝丝的红。

或许,从陈念给他下药,脱光衣服坐在他腿上的那刻,或者说,自他失去理智,强硬地要把她掰正,囚禁她为她套上脚链的那刻起。

他便被彻底逼疯,撕去了用以伪装的兄长皮囊。

自此以后,他深陷在她织就的色|欲和渴望里,他陷在这深渊里,怎么都无法脱身。

小姑娘还在安静又满足地吃着,陈灼由着她,一直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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