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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这个吻。
有时候小姑娘哭得狠了,和他撒娇哭求,他偶尔会停下来,哄着她伸出小舌头换气。
“哥,哥哥…呜……”
“哥哥,我……”
“念儿呼吸不过来了,别亲了,好不好……”
这时,陈念才稍稍有了喘气的机会,只是她呜咽着刚喊出两声“哥哥”,便又被他堵住了唇。
他接着吻她,甚至会把她抱了起来,笑得极其混账,还会恶劣地在她耳边说着羞人之事,故意逗弄她,看她满脸羞红的样子,作势又张着小尖牙要咬她时,他先她一步,咬上了她的唇。
吻的时间越来越久,陈念的脑袋开始昏昏沉沉的,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一直在吻她,几要深入她喉管,探进她肺腑,那片花瓣都融在他们的津液中,男人坏得恶劣,故意将花瓣推到她喉咙那处,让她吞吃下去。
小姑娘自然是怒了,瞪他,锤他,却被他牢牢封住嘴唇,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可怜得让人心碎,却也越发激起了男人心底卑劣的摧毁欲望。
越看她这副被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娇弱无依流泪的模样,陈灼心里便会可耻地生出愉悦感来,然后,欺负得她越发狠了。
亲到最后,她都快窒息,嘴唇红肿破皮,偶尔他让她喘口气,陈念想控诉他,大叫,但他只勾勾唇,抹去她唇角流下的涎水,便又接着吻。
他像是不知餍足的兽,似乎怎么都吻不够,强势又疯狂地掠夺她的所有。
而这仅仅,仅仅只是一个吻而已。
仅仅一个吻,陈念便觉得,她快没命了。
她哥哥就是野兽,不仅气息强势又可怕,就连那舌头都像是野兽的舌头,亲得她好疼。
疼到要流血。
直到最后,这个吻终于结束时,她哥哥终于放开她时,陈念却连张牙舞爪的力气都没了。
嘴巴破了,舌头是麻的,似乎舌尖上还有血迹。
陈念已经不知道,这血是她的,还是她哥哥的……
他放开她,她缓缓从树干滑下,珠钗歪斜,头发也散了,双腿发软根本站立不住,跌坐在了一地的花瓣里。
她哥哥整整亲了她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
小姑娘此时的模样就像是被毁坏的破布娃娃,她可怜兮兮地看他,眼里满是泪雾,卷翘的睫毛上也坠着泪滴。
她抬起小手擦擦脸上的泪,撇撇嘴后,把自己蜷缩了起来。
她看上去被吓坏了,还陷在她哥哥所带来的巨大恐惧下,意识昏昏沉沉的,没反应过来。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仅仅只是开始而已。
只是开始。
他对她想要的……疯狂的占有还在后面。
“哥哥……我,我做错了什么吗?”陈念跌坐在树下,她茫然地看着他,那双向来澄澈的杏眸里此刻全是眼泪,不解问他。
可怜的要命。
陈念不明白,不明白她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这个狂暴的吻持续了一个时辰,她的嘴巴上都是血,浑身无力,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
陈灼却只笑,眼底的疯狂和凌乱毫未消散,他垂眸看着眼前的妹妹,俊美染血的脸上缓缓浮上笑,一眼看过去,竟有种惊心又骇人的美感。
在他心底深处,那些阴暗污秽的念头丝毫未消,反而越发肮脏起来。
人伦纲常,道德准则,甚至他母亲那令他恶心的丑事,他警醒自己绝不能犯的丑事……全都被他此刻的疯狂和怒气所掩埋。
陈灼此刻看着自己这妹妹,只是在想……他以前就是太仁慈了,才会给别人接近她,觊觎她的机会。
才会让她有逃离他,不爱他的机会。
可是,她怎么能离开他,怎么可以不要他这个哥哥,转而扑向别人怀里。
还……对他撒谎。
……
既然如此,以后把她关起来就好了,把她和自己关在那处宅院里。
就他们两个人。
只有他们两个人。
“念儿没错,哥哥的好念儿怎么会有错呢。”陈灼从臆想中抽离开来,唇边泛起了愉悦的笑。
他喟叹一声,语气听上去极是正常,“念儿没错,是哥哥错了。”
“是哥哥错了。”
男人此刻站在月下,头顶是片开正好的桃花,几片花瓣摇摇坠下落在他发间,他薄唇勾着笑,看向面前小姑娘的样子,极是俊美和温柔。
那深邃眼睛里映着月色,看她的目光也极是宠溺。
就和以前那般。
面前的哥哥似是又忽然正常了起来,开始温柔地同她说话,陈念都有些懵了。
她害怕又惶恐,被他这番操作弄得摸不着头脑。
她,她不知道她哥哥怎么变脸如此之快,是在谋划什么吗?
小姑娘不由得这么想,手撑着地面往后挪,想离面前的哥哥远一点,待背抵着后面的树干,她终于寻到些安全感后,陈念又双手环抱着膝盖,把脸埋了下去,
在陈念眼里,她这个兄长越发令她畏惧,想要逃离。
她的哥哥,明明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哥哥去哪里……
她的哥哥不是这样的疯子,恶魔。
想着想着,小姑娘的眼泪便流了下来。
“是哥哥的错,哥哥太放纵你了。”
男人缓缓朝她走去,唇边还留着血迹,他和她的血。
他舔了舔,尝到他们融在一起的血后,眸子才消下的兴奋又起来了。
“哥哥太放纵念儿了,从小便是,因而,念儿才会如此没规矩,如此大胆,把兄长当娘亲索取,对兄长下药,还把兄长绑起来……”
她哥哥又旧事重提,陈念倍觉委屈,撇撇嘴说:“可是我当时就认错了啊,念儿的怪病已经好了,那时不是已经和哥哥保证,保证以后再也都不会对哥哥做那种事,也不会想着当哥哥新娘,会做个好妹妹吗……”
“哥哥你怎么能这样……”
陈念越说越不服气,她用手背抹掉眼泪,扶着树干想站起来,只是才稍稍站起,她一起身,双腿发软,又要往地上倒下去。
“是么。”
陈灼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
他随手摘下树上的一片花瓣,然后,彻底碾碎。
他走到陈念面前,将可怜的少女打横抱起,鼻子蹭了蹭她额头:“念儿不明白,有些错事一旦做了,无论怎么都弥补不了。”
“既然你已经对哥哥下过药,已经把哥哥绑了起来,在哥哥面前脱衣服说要成为我的新娘……又怎么能再去找别人呢。”
“把哥哥逼疯后,就想一走了之开开心心地嫁人?”
“念儿之前不是说,最喜欢哥哥,一辈子都不要离开哥哥吗?”
他垂眸,看着小姑娘破掉的唇,目光深到可怕,叹息道:“念儿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