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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地摇头,她是真不知道。

因为她当时想的是她哥哥,一下沉浸其中,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见她摇头,陈灼拧眉,指尖点了几下少女的眉心:“若今日不是我经过这里,而是多嘴的下人听到,把这事传出去了怎么办,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这又没什么嘛……”陈念没当回事,手指绕着哥哥垂落的头发丝玩。

陈灼还在给她擦手,指缝,指节,指尖……他全都给她擦了一遍。

陈念百无聊赖,就在一旁盯着哥哥看。

床头竖了盏琉璃灯,灯光照在男人脸上,给他原本锋利的五官蒙了层柔和光晕。

在照顾她的时候,他这个只会打仗糙汉子向来温柔得很,话不多,沉默寡言,但却宠得她要命。

陈念很贪恋,无比贪恋哥哥给她的这种温柔,此刻看哥哥都看呆了,睫毛都不眨。

哥哥生的可真好看,陈念想,英俊高大,埋在他怀里特别有安全感,就像婴儿待在娘亲的怀里一样,很舒服。

也是因为这,陈念从小便喜欢吃他的胸肌。

小时候她不懂,还以为可以吃出奶来,陈灼也宠着她由着她乱吃,陈念便生了这个瘾。

陈灼也的确生的好。

他此刻垂下了头,还在细致地给少女擦手。乌发高束,两鬓没有一丝凌乱的碎发,使得他的脸庞越发英俊凌厉,轮廓清晰,那高挺的鼻梁似是天赐一般,生的那般刚好。

他里头穿的亵衣亵裤,外头套了件白绸长衫,领口开到了胸膛这处,胸肌线条如山峦般向下延伸。

从敞开的衣领,还可隐约看到男人健硕的胸肌,在亵衣下呈现着硬朗而有力量感的的肌肉轮廓。

陈灼常年打仗从小练武,身形魁梧,身高腿长肩背宽阔,腰腹又窄瘦强劲,美得十分有吸引力。

陈念看看看着,眼梢微红,忽然很想,想把哥哥变成她一个人的所有物。

只能她一个人吃,一个人摸。

谁也不行。

想到这,占有欲忽地冒出,少女盯着面前哥哥健硕的胸膛,一下就扑上去吧唧亲了一口,在陈灼的怒气快要飙出时,又娇滴滴地勾着他脖子撒娇。

手指还绕着哥哥敞开的胸膛来回画圈圈,后面干脆趴在他腿上,翘起白嫩嫩的两只腿,好玩似的荡来荡去。

在昏暗的室内,格外晃人眼。

陈灼的眼睛被晃了一下,目光移到她脸上,对上她媚态初生的一双眼。

他被溺了一下。

怒气就这么消失了。

男人什么话都没说,胸膛起伏着,又沉默地移过眼继续给她擦手,喉结上的汗不知什么时候聚成一滴,摇晃着就要滴下来。

陈灼咽了咽口水。

一滴饱含男人欲望的热汗落下,滴在了少女娇艳的唇瓣。

娇嫩的唇瓣被洇得更艳了。

然而很快,在少女还没来得及发觉时,这滴汗又被他生了薄茧的指腹狠狠擦去。

陈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唇被哥哥擦了下,茧子磨得她有些疼,也有些酥酥的。

她没在意,腿还在荡着,绸裤堆到了腿根,哼唧说:“谁让哥哥不给我治病,念儿难受就只能抓手臂,后面抓手臂也没用了,还是疼,念儿又不敢用刀割,会留疤的……”

小姑娘终究爱美,虽然怪病折磨得她难受,但陈念也不敢拿刀割自己的手。

疼是一方面,还因为她怕留疤,留疤就不漂亮了。

她喜欢美美的自己。

说到这,那种难受的感觉又钻心般的侵袭过来,陈念双眸一红什么都不管了,转而扑到哥哥的怀里哭。

说是哭,可一滴眼泪都没掉,在陈灼面前,陈念惯会用这种撒娇的把戏做掩饰,呜呜咽咽地装作哭泣,小手却伸到了哥哥的衣襟这里,然后用力一扒拉,男人的衣服便被扯了下来,锁骨和紧致健硕的胸肌就露了出来。

而陈灼光顾着担心陈念,也顾不上这小家伙扒了自己衣衫。

在听到“抓手臂”这几个字他如梦初醒,回神过来后猛地掀起少女衣袖,果然,在她白如脂玉的手臂上横亘着道道红色的抓痕。

红白映衬,触目惊心。

陈灼下颌线紧绷,眸光低沉,面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他怎么把她养成这样了。

男人的背脊越弯越下,搭在床沿的手青筋暴起。

他想给自己一巴掌。

是他没有养好她。

是他太过纵容她,才让她对自己生了这怪病,生了不伦的欲望。

“念儿。”

男人低头沉默许久,粗粝指腹轻柔碰触少女手臂处的红痕,“还会不会疼……”

他当真像怜爱她的亲生兄长一般,看到她手臂处的红痕,他心里一瞬涌出的只有心疼。

然后男人弓着腰,张开唇,笨拙地吹了吹那红痕,甚至,舌尖伸出来,想将那些红痕一一舔去。

只是男人的舌头刚探出,背脊一颤,又缩了回去。

陈灼状若无事,面上还是一派沉静之色,看不出什么异样来,随即放开陈念的手,起身给她找来一瓶药膏,给她涂药。

“哥哥,这病一直不好的话,以后我会不会死啊,”陈念伸出手,乖乖地让他涂药,看似无意地说,“哥哥以后也要娶亲,念儿也要嫁人,就不能给念儿治病了。”

陈灼涂药的手一顿,呵斥她:“说什么胡话,哥明日去给你找太医,治得好的。”

他没再否认陈念说他们要各自成家的话。

他不能再把她绑在自己身边了。

她长大了,要嫁人了。

“哦。”陈念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冷淡地“哦”了一声。

屋里静了下来,半晌,陈灼盯着少女手臂狰狞的红痕,轻笑说:“念儿,哥哥是不是对你太过纵容,才让你得了这病。”

“哥哥为什么这么说。”陈念懵懵的,她不明白陈灼为什么这么说,但本能地感觉到了什么。

她害怕失去哥哥。

她不能失去哥哥。

“哥哥不想要念儿了吗?”陈念如此问,猛地抓住陈灼手臂,一双莹润泛红的眼睛死死看他,里面满是与她娇柔外表不相称的偏执。

这偏执似是一把锋利的刀刃,割伤自己的同时也在割伤着他。

“哥哥不可以不要念儿。”

陈念没有听到哥哥的回答,又说了句孩子气的话,指甲都要刺进他皮肉。

本来该感觉疼的,可陈灼却笑了,笑得很无奈。

这个被战场的刀剑和风霜浸染的男人,此刻脸上的神情却温柔到泛着浅光:“念儿,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哥哥怎么可能不要你,哥哥一手把你带大,你是哥哥的妹妹。”

“哥哥是……”他低眸看着小姑娘手臂,半晌说,“哥哥觉得自己可能做错了,你会如此地依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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