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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把坏事干完!
让哥哥对她负责,不让他再给自己找夫君!
她明明最喜欢哥哥了,为什么哥哥不喜欢她,还要给她找别的男人呢……
就这样,小姑娘试了好久,也嘤嘤嘤地哭了好久,男人的呼吸粗重得犹如猛兽,那地方更是。
最后,陈念费了好大的劲,好不容易才找准,正准备咬着她哥哥的肩膀,哭唧唧地干坏事时,那绳子在这时候断了。
“哥哥要当念儿的夫君哦,要对念儿负责!”
虽然刚开始不痛,但小姑娘还是害怕的哭红了眼,眼泪簌簌落下,又消融在别的水光里。
“哥哥以后要对念儿好,不能离开念儿了。”陈念哭得满脸泪痕,好不可怜,小脸埋在陈灼胸膛这里呢喃,“念儿最喜欢哥哥了。”
“最喜欢哥哥了……”
陈念抱着对哥哥的喜欢,努力压下自己的害怕,一边哭一边亲亲她哥哥的胸膛,然后……
“陈念!停下!”
接近贯穿时,绳子被彻底解开了,陈灼浑身的血管都要爆开,脑袋似是被劈成了两半。
意识也分成了两半。
一半上九霄,一半下地狱。
书名吾家娇娇
作者酸奶好喝
文案
【正文已完结,番外待更……】
【本文文案】陈灼在战场捡了个小孩,一时心软带回了府,取名叫陈念。
他把她当妹妹娇养,一个人高马大只会打仗的糙男人,硬是把这妹妹养成了名动京城的大美人。
他本就沉默寡言,这下看她的眼神越发沉默,常在她屋外待到半夜,猛抽自己嘴巴子。
脸都给抽肿,疼啊,真疼。
后有一天,陈念想给自己找个夫君,及笄后在他面前解了衣裳,说要成为他的新娘。
这个宠她如命的男人第一次对她说了重话——
“陈念,穿上你的衣服给老子滚!”
从小就喊他哥,现在却说要当他媳妇,她疯了还是他疯了。
他只当她疯了,毕竟自小就生了怪病,把他当娘亲般索取,不是疯了是什么?
只是,后面她的怪病好了,他却疯了。
疯到不知羞耻地在她成亲前夜,声音破哑地求她:“这次算哥求你,以后随你怎么玩哥哥,回来好吗……”
“念儿,回到我身边。”高大的男人把她圈在身边,周身气息危险,缠在少女耳边的声音却柔成了春风。
语气虔诚到像在供奉神明:“你要怎样,我都依你。”
PS:1.糙汉强势哥哥VS恃宠而骄无法无天妹妹,男主会逐渐发疯
2.领养,无血缘
3.男主很强势很强势,发疯后会强取豪夺,如果不合心意请随时弃文,不必评论区告知(双手合十
【预收文求收藏】——驯化
一场流民之乱,当今太子萧淮巡视至此,顺手救了将被人群撕碎的她。
自此,她成了他的奴,成了他的刀,取名为寒露。
他朝她许诺,曾把玩着她的下巴,狎昵道,待到你助孤得了这天下,你便算还了孤的恩情,孤还你自由之身。
她点点头。
之后,她成了他的死士、细作,刺客。
她隐于花楼,完成了一个又一个他交代的任务,打探到了一个又一个的情报,杀了一个又一个的人。
他让她双手染了鲜血。
他故意让她双手染血,变成和他一样脏脏的人。
次次任务完成后,他皆会夸她好用。
只是夸她好用。
恩情将要还完时,他给了她最后一个任务,勾引当今丞相,嫁入相府,为他窃取情报当细作,将其送入牢狱。
这是当时朝堂之上,他最大的政敌。
这次她仍是点头,答应了,也快成功了。
大婚之日,她穿上凤冠霞帔带上红盖头,意欲拜堂时,满座宾客却尖叫连连,紧接着,寒露耳朵微动,听到了刀剑刺入皮肉的声音,鲜血四溅的声音。
下一刻,渗着血的剑锋挑开红盖头,她看到了他。
有些好笑,这一次,她在这个冷血的男人眼中看到了一点波澜。
“你就这么听话吗?”他问,剑锋从她脸上掠过,直至脖颈。
他笑了,笑得越来越大声:“孤让你嫁你便嫁……”
“你怎么这般听话。”
寒露拨开颈项的剑,盖上盖头,缓缓低语:“殿下,您该走了,怕误了奴的良辰吉日。”
——
奴,自始至终,她自认为是他的奴,他也只把她当奴,困于恩情,她还完便是自由之身,不再是奴。
一开始,他也以为如此,她不过是他用得最趁手的一把刀。
他心狠手辣,冷血无情,调.教出的人自然也这般。
心狠手辣,冷血无情,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次次皆利用,次次皆夸赞,她最得他的真传,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可到最后,这把刀,终究是插向了他。
说不清到底是谁驯化了谁。
第1章
京城,镇国大将军陈府内,正堂里端坐几人,正在商量嫁娶之事。
虽然商量的是喜事,但气氛却不太好,外头艳阳高照,里头却是一片阴沉死寂。
坐在上位的妇人雍容华贵,面容艳丽,她一头青丝梳成华髻,衣着锦绣华服,此时双眉紧皱,似是怒不可遏。
正堂里的下人全都低下头去,冷汗流下也不敢去擦。
“你胡说什么!这事由得了你耍大小姐脾气?”过于气愤,陈母颤着手指向陈念,厉声斥责,“别以为有灼儿撑腰你就可以无法无天,本夫人告诉你,灼儿如今远在边关,这次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被陈母指着的陈念瑟缩了下肩膀,羸弱的身躯似乎也颤了下,抬起一张纯白清丽的小脸,直视陈母,一字一句道:
“哥哥让我乖乖等他回来,念儿不能嫁,不然哥哥会生气的。”
少女的声音明明脆生生的,还天生带着一股娇意,她唇红齿白,肤如凝脂,那张脸生得也是花容月貌,在场的人皆被其美貌惊住,说是让人神魂颠倒也不为过,但她那双眼睛看着人时,却直叫人心底发寒,这股瘆人的寒意直直遍布四肢百骸。
陈念顿了下,继续说着,樱桃般的唇翕张:“哥哥一生气就会杀人,母亲您不是最清楚的吗?”
陈念这句话一说出,陈母当即一愣,后双眸猛地放大,似是想到了什么极害怕的事。
正堂里的下人,包括陈母旁边站着捏肩的女子也呆了,手劲不知不觉就重了。
陈母不悦地看了她一眼,又恼羞成怒地看向陈念,然后一拍桌子,将茶杯摔碎在地:“这是本夫人的儿子,好啊,你这个怪胎,现在还敢提灼儿?”
陈母当真被陈念气到了,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