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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敢用刀割,会留疤的……”
小姑娘终究爱美,虽然怪病折磨得她难受,但陈念也不敢拿刀割自己的手。
疼是一方面,还因为她怕留疤,留疤就不漂亮了。
她喜欢美美的自己。
说到这,那种难受的感觉又钻心般的侵袭过来,陈念双眸一红什么都不管了,转而扑到哥哥的怀里哭。
说是哭,可一滴眼泪都没掉,在陈灼面前,陈念惯会用这种撒娇的把戏做掩饰,呜呜咽咽地装作哭泣,小手却伸到了哥哥的衣襟这里,然后用力一扒拉,男人的衣服便被扯了下来,锁骨和紧致健硕的胸肌就露了出来。
而陈灼光顾着担心陈念,也顾不上这小家伙扒了自己衣衫。
在听到“抓手臂”这几个字他如梦初醒,回神过来后猛地掀起少女衣袖,果然,在她白如脂玉的手臂上横亘着道道红色的抓痕。
红白映衬,触目惊心。
陈灼下颌线紧绷,眸光低沉,面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他怎么把她养成这样了。
男人的背脊越弯越下,搭在床沿的手青筋暴起。
他想给自己一巴掌。
是他没有养好她。
是他太过纵容她,才让她对自己生了这怪病,生了不伦的欲望。
“念儿。”
男人低头沉默许久,粗粝指腹轻柔碰触少女手臂处的红痕,“还会不会疼……”
他当真像怜爱她的亲生兄长一般,看到她手臂处的红痕,他心里一瞬涌出的只有心疼。
然后男人弓着腰,张开唇,笨拙地吹了吹那红痕,甚至,舌尖伸出来,想将那些红痕一一舔去。
只是男人的舌头刚探出,背脊一颤,又缩了回去。
陈灼状若无事,面上还是一派沉静之色,看不出什么异样来,随即放开陈念的手,起身给她找来一瓶药膏,给她涂药。
“哥哥,这病一直不好的话,以后我会不会死啊,”陈念伸出手,乖乖地让他涂药,看似无意地说,“哥哥以后也要娶亲,念儿也要嫁人,就不能给念儿治病了。”
陈灼涂药的手一顿,呵斥她:“说什么胡话,哥明日去给你找太医,治得好的。”
他没再否认陈念说他们要各自成家的话。
他不能再把她绑在自己身边了。
她长大了,要嫁人了。
“哦。”陈念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冷淡地“哦”了一声。
屋里静了下来,半晌,陈灼盯着少女手臂狰狞的红痕,轻笑说:“念儿,哥哥是不是对你太过纵容,才让你得了这病。”
“哥哥为什么这么说。”陈念懵懵的,她不明白陈灼为什么这么说,但本能地感觉到了什么。
她害怕失去哥哥。
她不能失去哥哥。
“哥哥不想要念儿了吗?”陈念如此问,猛地抓住陈灼手臂,一双莹润泛红的眼睛死死看他,里面满是与她娇柔外表不相称的偏执。
这偏执似是一把锋利的刀刃,割伤自己的同时也在割伤着他。
“哥哥不可以不要念儿。”
陈念没有听到哥哥的回答,又说了句孩子气的话,指甲都要刺进他皮肉。
本来该感觉疼的,可陈灼却笑了,笑得很无奈。
这个被战场的刀剑和风霜浸染的男人,此刻脸上的神情却温柔到泛着浅光:“念儿,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哥哥怎么可能不要你,哥哥一手把你带大,你是哥哥的妹妹。”
“哥哥是……”他低眸看着小姑娘手臂,半晌说,“哥哥觉得自己可能做错了,你会如此地依赖我,非要窝在我怀里像个婴孩一样闹着要吃母乳,是不是哥哥小时候太过纵容你,没有及时纠正你,才让你生了这病。”
“没关系呀。”陈念弯着眉眼笑了,“哥哥永远是我的哥哥,得了这病也没关系,只要哥哥不离开我就行”
陈灼晃开陈念的手,白日里,陈母的话在他脑海里闪过。
他一向最是痛恨这些污秽不伦的关系。
也不会容忍自己去犯。
“你要嫁人了。”想及此,陈灼目光微沉,忽然冷声而语,口吻强势,“过几日宫中会举办筵席,届时哥哥带你去看看京中有哪些好儿郎,你若是有中意的尽管告诉哥哥,哥哥给你做主。”
陈念忽然不说话了,娇娇美美的一张脸倏地冷下来,眼里的笑意尽数消失。
陈灼继续说:“这么些年来,我为这个国家出生入死,从未和圣上求过什么,这一次,哥哥一定会为你求一个好婚事,只要你看上的,哥哥一定会让圣上赐婚。”
“只要我看上的,哥哥一定会给我吗?”
陈念问道,趁着陈灼低头抹药毫无防备的时候,直接按着他肩膀,把他扑到了床上。
她笑得肆意又明媚,透着赤|裸裸的坏,直接坐到了他腰上,娇滴滴地求他:
“我看上了哥哥,哥哥能把自己给我吗?”
第11章
“吃饭睡觉玩哥哥,好耶!念儿最喜欢了!”
陈念嘻嘻嘻地笑,坐在男人劲瘦的腰腹上,毫无羞怯地对上了他目光,一双眼眸里闪着狡黠的光。
还颇为得意地上手,把她哥哥的另外半边衣衫给扒了下来,赤|裸他上身,露出了他健硕利落,肌肉诱人的上半身。
自己养大的妹妹如此嚣张大胆,还说着这些虎狼之词,陈灼听笑了。
他不以为意地勾勾唇,全身放松陷在软榻上,躺在她身下。
他任凭她坐在自己腰上,任凭她按着自己双手,任凭她对自己上下其手扒衣裳。
他全都纵容着她,间隙时偶尔微抬眼皮,凉薄凤眸倒是含了几分情,眸子里藏着笑,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玩闹的小孩。
不听话的小孩。
无法无天的小孩。
他给她无度的宠溺和纵容。
但这仅限于哥哥与妹妹,而不是男人与女人。
“你这么小,知道‘玩’是什么意思么?”陈灼笑道,终于,在小家伙的手将要摸到自己裤腰时,他无法再给她兄妹的纵容,抬手制止了她。
男人粗大的手掌放在少女纤细柔软的腰肢上,他的大手掐着她不盈一握,用力便可折断的细腰,虎口透着一层薄薄的纱衣贴着她肌肤,然后……他只用了那么一点力气,只一点,两人姿势翻转,少女便被他压在身下。
看着自己这天真又放肆的妹妹,适才她那句“吃饭睡觉玩哥哥”复又在舌尖碾过,陈灼觉得好笑:“念儿,哥哥可不是你轻易能‘玩’的,我是你兄长,你连基本的长幼之礼都不想遵循了么?”
陈灼一手掌控着她腰肢,一手撑在她耳侧,深邃英俊的脸贴近,热息便一寸寸地打在少女白皙柔嫩的脸颊,少女的眼睫沾上他的呼吸,一下潮湿。
“况且,你知道要怎么‘玩’么?”陈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