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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你有时候撒起娇来真要人命。”

陈灼哼了声,将少女的娇躯掩在自己衣袍之下,拖着她臀的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喉间发出低哑沉闷的警告:“老实点,手别给我乱摸,哥哥现在抱你回房。”

男人的声音很轻,呼吸却很粗,落在少女薄嫩的皮肤时,陈念莫名面红耳赤,唇角却是上扬的。

她装出一副畏畏缩缩被凶到的样子,软白小脸贴着他健硕的胸肌,双手环着他的腰,娇酥应了声好。

虽然很想摸一摸哥哥的腹肌和胸肌,但是……陈念为了后面的幸福生活,她还是咬咬牙忍了。

现在在外面,要是哥哥真的生气不给她吃就糟了呀。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道理陈念还是懂的。

话落,陈灼便抱着怀里娇滴滴的小姑娘转身,欲要离开此处。

院子里一片死寂,就连陈母和沈明雅都呆愣了许久。

男人和少女抱在一处,男人将她架在自己腰上,一手托着少女的臀,而少女方才还抬手勾着他脖子,薄纱外衫滑落肩膀,露出了半边雪肩。

在外人眼里,这姿势属实是有伤风化,甚至说的上是香艳放|荡,男人高大健壮,面容英俊粗糙野性,少女伶仃娇小,脆弱易折肤白貌美,两相对比,似乎他们周围的空气都燥热了起来。

实在……实在不像一对兄妹会做的事。

好在他们也不是亲兄妹。

在场的下人丫鬟看了眼,又慌忙收回了目光不敢再看。

这对兄妹的事,他们不敢嘴碎一言半语。

但陈母反应过来,却是被气疯了,双眸瞪大,目眦欲裂。

她养的好儿子,回来的第一件事不是问候她这个母亲,而是和这个捡来的野种抱在一起,直接无视她。

丝毫没有把她这个母亲放在眼里。

“灼儿,你给我站住!”她上前两步大吼一声,发髻上的金玉珠钗几要晃落在地。

陈灼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冷笑了下,高声回:“母亲,这件事儿子待会和您好好地说道下。”

“念儿是我陈灼一手养大。”

陈念听到陈灼这句话,抱着他腰腹的小手又收紧几分,脸蹭了蹭他胸膛。

然后,在衣袍的遮掩下,陈念躲在里面,躲在谁都看不到的暗处,偷偷的,把唇贴上去。

亲了亲他胸膛,她最贪恋的地方。

隔着衣裳,陈灼并未发觉陈念在亲他胸膛这里,他以为怀里的小家伙忽然抱紧他是因为害怕,又颠了下她屁股,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得更紧了。

这下,陈念更开心了,开始想,等回房后,她要从左边开始吃还是从右边开始吃。

是要趴在哥哥怀里吃,还是坐在他腰上吃。

怀里的少女美滋滋地想着这些事情,笑得灿若娇花,明媚逼人。

陈灼却浑然不知,只将她护在怀里,偏过脸冷冷而视,质问陈母:“母亲今日要将她嫁与别人做妾,可曾问过我的意见?”

男人声音洪亮低沉,威严深重,此刻带着怒意将这些话说出来时,犹如野兽在低吼,院子里的下人身子一抖,皆是战战兢兢,头都不敢抬。

陈母亦是一惊,后又回:“我是你的母亲!是这陈府的夫人!本夫人难道连这点事都做不了主?”

“母亲?”陈灼收回斜视的目光,缓缓道,“那母亲应当记得,儿子之前和母亲说过……念儿的事,母亲不可插手半分,亦不可伤她半分。”

“这是我的底线。”

“就算是母亲您,也不可越。”

“逆子!”陈母被陈灼这番话气到不行,手不停捂着胸口,却再也说不出后面的话。

一旦涉及陈念,她便知道,她这个儿子就是个恐怖的疯子,更何况,她……

想起之前陈灼杀人的事,陈母心有余悸,一直在顺气,没有再说什么。

一旁的沈明雅见此,轻轻抿唇,抬手整理了下发髻和衣裳后,快步走到了陈灼和陈念面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灼……”

“哥哥……念儿害怕。”在沈明雅想要开口喊“灼哥哥”这几个字时,陈念先开口说了话。

沈明雅话被堵住微微一愣,然后,她看到一截莹白纤细的藕臂攀上陈灼脖子,明晃晃地勾着他。

当着她的面。

明显是故意的。

“哥哥,念儿怕她们……”陈念带着哭腔小声啜泣,身体轻微发抖,看上去当真是害怕极了,“而且,哥哥都好几个月没回来了,念儿想哥哥,哥哥抱我回房好不好……”

陈念藏在衣袍下的另一只手扯了扯男人衣襟,在他胸膛出画着圈圈。

在暗示了。

陈灼怎会不懂。

男人的呼吸粗重了些,拧着剑眉,径直越过面色苍白的沈明雅,抱着陈念回了房。

门关上,陈念从衣袍里钻出,小手一下又扒拉上了陈灼的衣襟。

“哥哥,这下没人,你总能让我吃了吧。”

陈灼:“……”眉毛拧得更深了。

他给她当哥哥,一手养大她,她就只馋他身子?

“吃吃吃,天天就知道吃,有奶就是娘是么?”

陈灼抱着她穿过珠帘,朝屏风后的床榻走去。

还被男人抱在腰间一颠一颠的,少女的身体轻微晃动,薄纱滑到了肩背以下,窗外正好照进春光落在少女身上,更衬其如雪似玉,活色生香。

刺眼的很。

陈灼长睫抖了下,目光深沉如墨,走到床前时又颠了颠她,半玩笑半严厉地问:“念儿,你说说,你这怪病到底是怎么得的?要是别人给你吃,你会不会转身就对着别人喊‘哥哥’?”

“哥哥,你又没奶。”陈念不理他,还在努力地扒他衣襟,撇撇嘴道,“念儿每次都没吃到。”

陈灼被她这话一噎,脸一黑,腾出一只手重重地拍了下她屁股,当作惩罚。

陈念觉得疼,这下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咬着嘴唇哼唧:“疼,哥哥……”

少女又娇又软地喊疼,一双泪雾氤氲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涟漪泛起,水光横流,红润的嘴唇半张着,还可以看到粉嫩的小舌头。

陈灼口干舌燥。

他此时并不明白,这是陈念对他故意的勾引。

但陈灼开始意识到了一些事情。

比如,小家伙还在他怀里呜咽啜泣,陈灼捏了把陈念臀上的软肉,皱着剑眉想:

她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的?

第5章

陈灼把陈念当妹妹养,当女儿养,就是从来没当过女人。

小时候,他把骨瘦如柴,脏兮兮的她带回家,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抱在怀里。

从边关到京城,他就是用一根布条在将她绑在胸前,带回陈府。

这小东西是他一手照料长大,不出征的日子,她就在他眼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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