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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动了动，飘出一声好。

陆展手上动作放慢等着他，看他在座位上翘高双腿，露出颜色浅淡的腿心，很自然的把粉色的胶囊形状的电动玩具塞进身体里。

然后，他在屏幕里开始动，陆展在屏幕外看着他跟着动，加上弹幕里污言秽语的气氛组，他手臂上青筋毕现，腰朝着半空快速耸动几下后，身体跟着心情一起下沉。

不知道是不是许久没释放过了，今天格外快也格外浓，他拖着身体去浴室洗手回来，画面还在继续。

陆展正是贤者时间，不舍得退出去，开始注意画面中的细节。

摄像头截取的画面很窄，播主的身体占了绝大多数的空间，剩余的便是他身后的背景，像是单独隔出来做直播的样板间，蓝白相间的纹样，上面有银色的花边，它时不时飘动起来，不是贴纸，倒像是做窗帘的布料。

他斜眼看一下自己灰棕的窗帘，再看屏幕，越来越熟悉，循着记忆寻找，他忽地一下起身，啪一下拉开纱窗，紧盯邻居闭紧的窗户后的窗帘。

天色已晚，远处路灯的光照不过来，他本想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又觉得不妥，只能凑近了眯着眼睛窥视。

蓝色白色在夜晚都变成了灰乎乎的一团，只是上面银线绣的花边，在黑夜却更加鲜明，他看一眼手机再瞧一眼对面，心想肯定不会这么巧，却隐隐带上了兴奋。

他顾不上热，在床边上来回踱步，企图琢磨出更多的细节，来验证他的猜想。

两个人的接触不够多，他连人家的脸都不知道什么样子，仅凭购物网站上一搜一堆的窗帘图案，就来判定邻居是个色情主播，确实是不够谨慎。

陆展没想出个所以然，直播就已经临近尾声，播主用纸擦着他软白肚皮上的浊液跟看客道别，一群人抓紧最后的时刻对他表示喜爱。

各种各样的礼物在屏幕上飞过，播主一声声的挨个感谢，陆展心头一热，手忙脚乱的去验证绑定银行卡，操作完之后播主正要抬手关掉直播，他在最后关头点了100块钱的玫瑰送过去。

夹在游艇和劳斯莱斯之间，寒酸的一闪而过，幸好播主看到了，隔着屏幕对他说。

“谢谢……楼主送的玫瑰。”

他妈的，声音真好听，陆展握着手机贴在自己胸口，笑得像个傻子。

第5章 小结巴

主播已经下播了，陆展那颗被他撩动起来的心在黑夜砰砰跳着，越来越快，他把他设为唯一的关注，点进去他的主页，慢慢往上滑着手机。

大多数是告知直播的时间，其他没几条能透露出他身份的动态，一般都是直播前的预热，发几张裸露的摆拍照片，马赛克打的很细致，除了他的身体，其他东西一片模糊，他翻到半夜，带着点遗憾入睡，第二天起来，顶着两个乌青的眼袋，免不了被丁家良嘲笑一番。

“展哥，你就这么喜欢那个李一宁？伤心成这样？”

中午歇息吃饭的时间，他们一人捧着一盒饭，在石墩下躲太阳。

陆展囫囵咽下一口米饭，着急为自己辩解，“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没出息？”

“那你是为啥？”丁家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不等陆展回答，又换上一脸坏笑。

“难道，是我给的那个网站？”

“嗯。”

陆展声音沉闷。

“还说不要呢……”丁家良嘀咕着，眼睛滴溜溜的转。

“展哥，你看的啥样的，我们交流一下。”

他把筷子放在盒饭盖子上，拿出手机就要点网址，陆展啧了一声，伸手阻止他。

“你能不能不大白天的说这个。”

丁家良转着圈看一眼周围，“没有别人啊，怕什么。”

“那也不好。”

“那好吧，那跟我说说总行吧，你喜欢什么样的。”

平时陆展懒得跟外人掰扯这些，但是今天，他几口扒完了饭，想着昨晚那主播，思绪飘远。

“喜欢白的，软的，手掐上去皮肤会泛红，声音好听。”

他的余光扫到丁家良，他正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尴尬轻咳了一声。

“就这样，大家不都是喜欢这样的吗？”

丁家良语气有些不忿，“你们一点新意都没有，难道我这种放得开的黑皮肌肉就没人喜欢吗？”

闲话说两句，他还上心了，陆展安抚拍两下他的背，“你这种……肯定会有人喜欢的。”

丁家良幽怨看他一眼，就要往他身上靠，陆展端着饭盒一下站起来，“当然除了我。”

今天晚上那个主播不开播，陆展这回家的一路上情绪都不是很高昂。

突如其来的对邻居身份的怀疑打破了陆展晚上悠闲的时光，他等不到直播，也等不到邻居再次打开那扇窗户，黯然神伤在窗台慢腾腾抽完一支烟后，他回来准备洗澡，想早点入睡。

拿内裤的时候浴室的灯就在闪了，等他踏进去，还没关上门，它不负期望的灭了。

陆展连续摁了开关好几下，啪嗒啪嗒的，只能看到里面的灯丝变成橘黄色，灯光发乌，跟前两次坏的情况一模一样。

浴室潮湿，空间也不是很大，不朝阳，灯泡的寿命就更短，他一边回想着上次坏了是什么时候，一边准备就这么先将就洗完，明天再说。

他把浴室门开了一条小缝，借着卧室那点撒过来的灯光往头上抹洗发水，昏暗之中，脑袋灵光一闪，他的动作变得迅速，把头发揉出丰富的泡沫后，陆展洗了把脸，换了新的背心和短裤，甚至在镜子前照了两眼，他激动又忐忑的，去敲邻居的房门。

咚咚咚，咚咚咚，敲了两次，里面才有反应。

“是谁？”声音不大，隔着门板，真有点像直播里麦克风里传来的声音。

“隔壁的，有点事，能不能帮个忙。”

他说完，里面又没声了，大概十秒后，拖鞋踩在瓷砖上的声音靠近，来到门前，然后是扭动门把的开门声音。

纤细的四指扒住红棕的门边，指甲修剪的很圆很齐，全是健康的肉粉色，随后从那手指边上，出现粉白的半张脸。

大眼睛，黑白分明，睫毛长到拉长眼尾，鼻头圆翘，上唇唇峰明显，下唇肉嘟嘟的，泛着水润的光泽，一看就很好咬。

“你……有什么事吗？”

陆展把在脑子里打好的草稿给忘了个精光，他说第一遍时直接没听到。

“……有什么事吗？”他又问了一遍，声音大了一点。

“哦……哦”他擦掉滑落到眉上的泡沫，吞吞吐吐道：“你这里有没有备用的灯泡，我浴室的灯坏了，刚洗到一半。”

他动一下手指了指头上，泡沫又落下来一块儿。

“附近就有……杂货店。”他语速很慢，故意掩盖自己口齿的不伶俐。